進城之後,原本寧秋幾人就是老外,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結果一旁還有埃肯這個“名人”,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圍觀。
“看!那不是可憐的埃肯嗎?”
“臟兮兮的,好討厭!”
“這幾個年輕人是誰啊?怎麼會和埃肯這個乞丐在一起?”
寧秋走在埃肯的邊,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今天剛出門就遇見這個老頭,真是晦氣。”
“可不是嗎?每次看到這個糟老頭,都覺有壞事要發生。”
“天天在墓地裡生活的人,能有好運纔怪!”
“糟老頭!滾吧!我們不想看到你。”
埃肯麵不改,似乎對周圍的議論聲充耳不聞。
可是一旁的寧秋聽了卻是來氣,就連後的蔣靈三人也看不下去了。
寧秋這個人嘛,就是有一個優點:脾氣大。
他上去就逮住一個壯漢,一把將他拎了起來。
“他特麼吃.屎了是吧?這麼臭,有種再說一個字試試?老子保證不打死你。”
那壯漢長得人高馬大,可是當麵對寧秋的眼神時,整個人不背脊一涼,任是一個字都不敢說。
印傑見此,趕上去製止他。
這可是彆人家的國度,還是惹事為妙。
而作為當事人的埃肯,卻是頭也不回一看,就這麼走了過去,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寧秋將那壯漢丟下,心想這老頭還當真心如止水不?
“你……你彆走,你給我等著。”壯漢指著寧秋鼻子,朗聲大。
寧秋冷哼一聲,完全冇有當回事。
來到了當地糧食管理部門,這個部門其實平日清閒的很,冇事就搬張椅子聊天打屁。
埃肯每個月都會來一次,屬於這裡的常客了。
而這裡的工作人員,幾乎都認識這個老頭。
埃肯之所以能來這裡領取食,那是因為七十年前,當地一位政府高親自批準的。
隻是,過了這麼多年,很多人其實都忘了政府為什麼要給這位老頭提供免費食。
在現在的這些人看來,多半就是政府看這老頭可憐,施捨他罷了。
“喲!這不是可憐的埃肯嗎?又來討糧了?”一位工作人員說。
埃肯嗬嗬一笑,卻冇有回答。
那工作人員取出登記表一看,冷笑道:“距離你上次來討糧的時間,好像才過了二十八天,還不到一個月呢?”
埃肯點了點頭,很客氣地說道:“上次領得不多,所以很快就吃完了。”
那工作人員一臉不悅,將手中登記表隨手一扔,說道:“那很抱歉,我不能給你糧食。”
“為……為什麼?”
“因為冇有滿一個月啊?”
埃肯剛想說話,那人便打斷道:“好了,彆說了,你走吧。瞧你一臭烘烘的,真是汙染這的空氣。”
因為一直以來,埃肯都是一個月來領取一次糧食。
事實上,當初那位政府高的意思是,隻要他需要,就可以隨時來這裡領取糧食和水,即便是要錢也可以。
隻是,由於埃肯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一個月領取一次。
久而久之,這裡的工作人員就以為是一個月給他發一次糧。
寧秋此時就站在埃肯後,臉上的表不是很好看。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位九十多歲的老頭,居然被如此對待。
最重要的是,埃肯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覺醒者是對抗喪的主要力量,看看這個城市的覺醒者們,哪一個不是像貴族一樣。
結果埃肯卻淪落到宛如乞討的地步,人白眼。
寧秋實在想不明白,他隻要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收到高貴的待遇。
這是為什麼?
但埃肯卻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寧秋彆在這裡鬨事,然後便轉離去了。
寧秋追了上去,問道:“他們不給糧食,那你接下來的幾天怎麼辦?”
埃肯歎了口氣,說道:“我去看看城外有冇有能吃的,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抓一隻,頂個兩三天不是問題。”
的味道寧秋品嚐過,隻有極數的質還算可以,其餘的簡直就跟嚼蠟似的。
埃肯離開聖保羅城後,四人心中若有所思。
“是不是覺得想不通?”印傑忽然說道。
“恩,實在想不通。”木辛點了點頭,又道,“這麼厲害的一位老人,為什麼會遭到如此待遇,而且甘願守在一座墓地中?”
寧秋冇有說話,但心裡麵卻是替埃肯覺得悲憤。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時,卻被一群人給圍堵了,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周圍的路人見此,趕躲得遠遠的,彷彿對這群人畏懼的很。
帶這幫人過來的是剛纔那位壯漢,他指著寧秋說道:“小子,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今天惹到我算你倒黴。”
結果寧秋看都冇看他一眼,便從一旁走了過去。
“你特麼還敢跑?”那壯漢大步衝去,一拳朝著他的麵門揮去。
“悶”的一聲悶響,一個影倒飛了出去。
四周的空氣頓時變得異常冰冷,彷彿冰窖一般。
寧秋著臉說道:“我今天心不好,彆惹我。”
說完,便從人群中走了過去。
一開始這群人還氣勢洶洶的,結果寧秋殺氣一放,不人頓時嚇得雙發,有幾個膽小的甚至都了。
無非是當地的一群街頭混混而已,仗著人多欺淩弱小,一遇到強橫的,當場就慫了。
……
天漸晚,埃肯在城外並冇有找到一隻可以食用的。
北這個地方,原本就是地廣人稀,末世發後,喪的集程度也不算很高。
尤其是在聖保羅城這一帶,喪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能遇到就已經不錯了,更彆說能吃的。
當他回到戰神墓城後,發現自己的小木屋外,站著一個人影。
“小夥子,彆為我這老頭費心思了,石板我是肯定不會給你的。”埃肯走了過去。
寧秋手裡提著一大包食和水,這是他用核換了貨幣之後購買的。
“無所謂,我隻是想聽一聽您老的故事。”寧秋很平靜地說道。
從他的雙目中,埃肯可以看出,這位年輕人確實冇有惡意。
“我買了幾瓶好酒,您喝不喝?”
“好啊!很多年冇有喝過酒了,你一說我都有些饞了。”埃肯嗬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