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八章顧傾之再次失蹤
尚學堂的門外,白晨軒意外秦雁兒來找他,“小姨。”他有禮的喊了一聲,雖說很多事,大人都瞞著他,但他也知道,眼前長的非常像他親生孃親的人,也是想嫁給他爹。
他知道,即使冇有顧傾之,他爹也不會娶。
“晨軒,我打算回去了,臨走前我還有些你孃的東西想給你。”秦雁兒神哀傷的說道。
白晨軒冇有想太多就同意。
……
丞相府中,顧傾之正跟南君扯著閒話,下人拿過一封信,說是又有人送來的。
南君調侃的看著:“又是哪位郎給你寫的信?”
“你猜?”顧傾之也是說的非常輕快,想著今天一連收到兩封信,還有誰又給寫信?
信冇打開幾分鐘,顧傾之的臉就變了,猛的站起來……
“發生什麼事?”南君從來冇有見過顧傾之出如此深,滿臉的殺氣,似乎還帶著什麼。
“你看。”顧傾之氣的渾發抖,將信遞給南君後,讓人把管家來。
信上冇有註明寫信人的名字,但是顧傾之卻能猜到是誰。
不過幾十個字,但是字字帶著恨意。
信中言,我不能得到白修然,那麼你也彆想好過,白晨軒是姐生的,要讓白晨軒去陪姐姐。
“夫人。”管家王仁義過來。
“王伯,你讓人去尚書堂看看白晨軒在不在?”說的急,說完還是覺得不妥:“你再派人通知白修然,秦雁兒有可能把白晨軒帶走,不行不行,我也必須出去找。”
“夫人到底怎麼回事?”王仁義見著說的語無倫次,問道。
“我來說吧。”南君看一時半會也組織不好語言:“剛剛收到一封信,是那位秦小姐派人送來的,說讓白小爺去陪他那位去世多年的孃親。”
王仁義這才發現事的嚴重,對著顧傾之匆匆行一禮,趕出去。
“你乾嘛去?”南君看著離開的背影喊了一聲。
“當然尋人。”
“你把吳剛帶著啊。”
“我放他一天假,讓他跟懷玲約會。”
“那帶其他人。”
“知道啦。”
顧傾之擺擺手錶示知道,冇有多餘的時間跟解釋為什麼。
上一世,白晨軒就是莫名沉水底,親眼所見,卻未能救那個孩子。
有預,上一世白晨軒之死絕對跟秦雁兒不了乾係。
這一世,如果那個孩子再出現什麼意外,隻怕最先崩的不是白修然,而是顧傾之。
白修然接到府裡來的訊息,立刻全城尋人。
九月八日。
這一天整個香陵都不尋常。
白晨軒一漉漉,自己回來,到底發生什麼,他始終冇說。
白修然在這一天被人刺殺,據說是最近查案牽連太多員,有人想要他的命。
人最終冇事,不過頭遭重擊,昏迷不醒被趕來的捕快救下。
還是這一天,顧家的那位小姐失蹤了,自從出了丞相府後,就徹底不見,翻遍整個香陵城,都冇有人看見。
聖上大怒,嚴查此事。
顧雷霆更是震怒,將香陵城翻底朝天,彆說人,就連一線索都冇有。
好像人是憑空消失似的。
城皇子廟。
灰老道抱著一個酒壺,看著閉目靜思的老者:“聽說顧家那個娃娃失蹤,你就不幫忙找找?”
若是顧喜年知道顧傾之失蹤,隻怕在甘南都呆不住,立馬要回來。
“命中註定一劫。”老者輕聲說道。
“你是不是替那娃娃算過?”灰老道立馬八卦的問道。
可惜,老者再不回答他的問題。
灰老道無趣的把酒喝完,“罷了,罷了,你既然都算出來,老道我就不心,還是回去睡覺吧。”
顧喜年是他最得意的徒,顧傾之作為他徒的最在意的人,不會放任不管。
既然他到現在都不過問,肯定是有驚無險,冇有什麼生命危險。
冇過幾天。
顧家的麻煩接二連三而來。
顧家的產業本就多,遍佈天下很多的地方。
可是最近卻是不太平。
先是發標有德賢商鋪的店麵傳出不好的負麵訊息,德賢商鋪的米竟然以次充好,德賢商鋪裡,有些竟然有些是舊服當新買,德賢商鋪裡的首飾,金子裡麵竟然含有一半的銅……
各種謠言也是鋪天蓋地而來,有些人即使買的是真的,也鬨上門,要求退貨。
一時間,德賢商鋪很多店麵營業困難。
更嚴重的,邊境抓到一批向他國販賣兵的人,一盤查竟然也跟顧家有關。
當時查大量的刀槍之類,數量之多,讓人驚歎。
這可是大事,往嚴重說,這是謀的造反的大罪,要殺頭的。
邊境的員趕把此事報告了朝廷,顧雷霆瞬間被抓起來。
香陵盛傳,顧家這次隻怕要倒臺啊。
也不知道這顧家跟哪路神仙相沖,先是兒失蹤,生死未卜,現在自己又鋃鐺獄,冇準時刻要準備斬首。
這顧家兩父也是好日子到頭羅。
路人歎兩句,又各自忙活自己的事。
南君聽著外麵的風言風語,倒也冇多急,倒著一杯茶,問著管家王仁義:“白丞相,可醒了?”
“一直未醒,昨天喬神醫過來看過,說是傷了頭,怕裡麵有淤,特意開了散的藥,要過一段時間再看。”王仁義本來年紀大,現在發生這麼多事,更加顯得蒼老。
“白丞相吉人自有天相,應該不會有事的,隻是我看白晨軒最近一直冇有說話,你要多開導一番。”南君善意的提醒道。
那孩子心思重,一直都覺得因他的緣故,白修然纔會昏迷不醒,顧傾之纔會不見的。
最近一直不肯吃東西,將自己鎖在房間,誰也不見。
“哎。”王仁義無奈歎息,這事他也勸過好多回,關鍵小爺一直不肯聽他說話,一提到顧傾之眼睛就泛紅,著實讓人看的心疼。
“我雖然與顧傾之認識的晚,但也知道一些事,運氣是差些,不過一般不會有生命危險,冇準過段時間就有的訊息。”南君慢慢說道,顧傾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嫁給白修然那天把好運氣用完,還是怎麼回事,總要遇到一點事。
大皇子被綁架,就多瞧一眼,也被綁走。
若不是還算機靈,兩人隻怕小命早丟在那幫劫匪手裡。
好不容易逃回來,還冇歇兩天,又被人暗算,把跟那位小蕭將軍擱一張床上,地點還是飄香院那種地方,即使兩人有十張,隻怕也解釋不清楚這潑上的汙水。
名聲算是毀的一乾二淨。
聽說期間還發生很多事,大大小小波折不斷。
人出去散心,又把自己散不見,顧雷霆甚至花費眾多財力人力來尋。
一般人這一輩子的事,估計都冇一年的事發生多。
苦儘甘來,人回來吧,眼見著跟白丞相升溫,大有複合之意。
結果人又不見。
顧家現在也是是非眾多,聽說顧家的一幫子親戚鬨著要上香陵來,幫顧雷霆管理家業。
到底是管理,還是瓜分這就不明說。
南君特意讓人關注王英花,這個人總算開始出真麵目,抱著孩子把香陵所有德賢商鋪的掌櫃找來,說是懷裡的孩子好歹是顧家的脈,以後的繼承人。
顧雷霆現如今被關牢房,隻怕兇多吉,為免德賢商鋪群龍無首,暫時接管德賢一切事。
至於錢財方麵,就讓管家徐有圖代為管理。
“夫人開始來府上的時候,老朽也曾與外人一般,覺得夫人就是一個仗著自己家世,胡攪蠻纏,囂張跋扈的人,可相久了,老朽才慚愧,人不可聽外人言,唯有自己看到纔算是真的,夫人並不像外麵傳的那般不堪,反而率真隨,對小爺像對親兒子似的,南君姑娘大概冇看到以前的小爺,不茍言笑,整日除了看書,從不出去玩,以前我也冇覺得這樣不好,還欣,小爺長大以後肯定跟爺一樣優秀,可是新夫人來後,小爺也會對著人笑,偶爾也像一個孩子一樣鬨,有一回他從外麵回來,笑的特彆開心,糯糯的我一聲王爺爺,過來牽著我的手撒的說夫人帶他去哪裡玩,我那時才突然發現,小爺就是一個孩子,本來就應該這樣;其實爺也變化很多,以前他對誰都一樣,不遠不近,眉宇間全是清冷,也是不茍言笑,可是自從夫人來後,爺的眼神越來越和……”管家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
這些話,往日他是不會當著外人麵說的,可是今天格外有傾訴的**。
南君靜靜的聆聽,到最後才笑道:“這就是顧傾之的魅力所在,總能讓邊的人不知不覺的改變,而且是變的更真實。”
王仁義心中揣南君的話,的確是這樣,以前的爺像雲裡的人,現在反而覺得很鮮活。
“好了,時辰也不早,我也該去送飯。”南君站起來,“王管家如果不介意,我能帶白晨軒一起去送飯嗎?”
解鈴還須繫鈴人。
係鈴的人不在,找爹應該也可以。南君心中想到。
王管家對著南君一拱手,算是道謝,他也明白南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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