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大會上,葉清晏花重金拍了幾塊石頭,最後還被白南蓮搶了一塊兒。雖然蕭長綦並沒有派人追他討要石頭,但卻讓好賭石的姬月,很是好奇那塊石料裡是什麼。
「你搶走的那塊石頭裡,開出了什麼?」姬月問道。
白南蓮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白灼菜心吃了一口,清甜鮮脆,很好吃。
「你酒樓的菜都不錯。」沒有回答關於那塊石頭的事。
姬月也是極聰明的,他不說也就沒再問,「謝謝,酒也嘗嘗。」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
「以前說過跟我切磋葯。我新做了一個毒藥,想看看能不能解開。」白南蓮道出找葉清晏的目的。
姬月:「毒藥……那還是算了,現在沒時間弄這些。」
「沒時間?」白南蓮看著他,「在忙什麼?」
姬月頓了頓,回道:「帶孩子辛苦。」
白南蓮看了他一會兒,才道:「嗯,帶孩子是累的。」
「除了切磋葯,還有什麼事嗎?」姬月問道。
白南蓮點頭,「有。」
「既然如此,那我……幫你傳個話吧。」姬月主送白南蓮人。
白南蓮端起酒杯,「謝了,以後有用得著白某的地方,姬兄儘管說。」
「客氣客氣,白當家請。」姬月端起酒杯。
……
乾元宮——
葉清晏恢復了自己的模樣,一個人坐在殿頂上,手指間鬆鬆的提著壺酒慢慢晃著,仰著漫天明亮的星辰。
忙了一天,好容易能休息一會兒,便格外珍惜這點放鬆的時間,品品小酒,自得一愜意。
轉念又想起元二,念力領域放開,看著躺在龍榻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人兒,角出溫至極的笑意,又喝了一口酒。
念力,對的幫助頗多,是激瑞靈的。若是沒有學這門功法的話,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能保護自己,還有的孩子,甚至是幫助到他。
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見一次,那個金髮娃娃臉的漂亮年。
靜琳提著一個紫檀木的龍紋食盒,輕上了殿頂。雖然們三胞胎的武功修為沒有娘孃的高,僅是地境中階的修為,但對付一些宵小之輩,輕登攀綽綽有餘。
「娘娘,奴婢做了一些下酒的小菜,您嘗嘗。」靜琳開啟食盒,從裡麵取出一碟一碟的食,放在了殿頂上的屋脊上。
葉清晏看到有一小碟子的油炸花生,「這個嘬酒不錯的。」
「娘娘請用。」靜琳端起來,遞向葉清晏。
葉清晏取了一粒花生米吃了,一口香濃……確實不錯。
「本宮的師父,最是喜歡吃,可以說無不歡。但如果沒有的話,素食裡麵,比較喜歡吃的,就是這個花生米了。」
「白師父……他的外貌很特別。」靜琳想起白梟,先是害怕,但隨即又讓人驚視,那舉世罕見的詭艷貌。
葉清晏又喝了一口酒,笑道:「他如果願意,恐怕鬼神都要為他的折腰。」
「娘娘呢?」靜琳問道,但問完後,又忙低頭,慚愧道:「奴婢無狀,娘娘恕罪。」
葉清晏擺擺手,渾不在意道:「沒事兒,春雨也問過本宮這個問題。隻是答案也從來沒有變過,他是本宮的師父,雖然有些不太靠譜,出沒無常,卻也一樣被本宮所敬仰。」
「是嗎?為什麼為師沒有到過。」白梟突然出現在乾元宮的殿頂上,宛如葉清晏所說的,出沒不定。突然就出現了,就像他離開一樣。
靜琳忙向白梟行禮,再對葉清晏道:「奴婢告退。」
葉清晏點頭,「你早點休息吧,本宮這裡不用伺候了。」
「是,娘娘。」靜琳飛下殿頂。
葉清晏自收納鐲中取了一個錦墊放在旁邊,又取了一壺酒,「師父請用。」
「乖徒兒。」白梟大剌剌坐下,接過酒,然後看著的麵,蹙眉,「你上怎麼有帝王之氣?」
「可能是上朝的原因吧,那把金龍椅乃帝氣聚集之地。」葉清晏把自己吃的那碟子花生給他,「師父喜歡的。」
「為師什麼時候喜歡吃這個了,把那碟子拿過來。」白梟目落在一碟鹿脯上。
葉清晏笑道:「師父真會選,這個鹿脯,可是靜琳的拿手好菜。」
「你男人呢?他怎麼不在宮裡?」白梟吃了一塊兒鹿脯,味道不錯,又吃了一塊兒。
「西狄進犯,還有不龍羊。除了他這個宗師,沒人能殺得了那些兇。」
「龍羊?」白梟的眼神瞬間亮了,還吐舌下角……
顯然是饞起了龍羊的味。
葉清晏:「……」
「要不要和為師去抓龍羊?」白梟問葉清晏。
葉清晏心頭突然一陣狂跳,「抓龍羊?」那就能見到他了吧。
但,轉念又想起了朝廷,不能無人監朝。
「師父去吧,徒兒還要照顧孩子呢。」葉清晏拒絕了白梟,眼底一片憾。
白梟看著的眼睛,須臾轉開,向蒼穹深淵,「如果為師發現了蕭長綦有任何不忠於你的事,你都要跟師父走。」
葉清晏微怔,「他不忠徒兒?」
「嗯。」白梟手把束髮的玉龍冠取下,一頭青,像是一片黑的瀑布流瀉滿背。
葉清晏微微蹙眉,看白梟認真的樣子,最後搖頭,「他不會不忠徒兒的。即便真的不忠,徒兒也還有兒子,還有親朋好友,還有香膏坊,不能和師父一走了之。」
「……拙徒兒!」白梟又拍拍的頭,「那為師就去吃了。」
「師父這就去羌山了嗎?」葉清晏突然心生不捨。
白梟道:「嗯,萬一被你男人殺了,為師就沒的吃了。」
「也不見得會殺。師父送他的那枚靈戒,不是能裝除人之外的活嗎?他應該會把那些龍羊收起來。」
「那為師也要過去一趟。」白梟又抬頭看天,「那傢夥已經等不及要走了。」
「那傢夥?」葉清晏順著他的目看去,一片若若現的白霧,在高高的天空中若若現。
陡地瞠目,瞳孔,「鬼迷鎮怎麼來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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