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將母妃留在宮中的唯一的一張畫像拿出來了。”夜修冥淡淡道。
虞子蘇看著這個樣子的夜修冥,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覺得好笑,最後還是寬道:“這樣也好。”華昭儀定然是不願意再留在宮中的。
虞子蘇和夜修冥兩個人在房間裏好一番溫存,見外麵天越發晴朗,比起前幾日的雨綿綿,實在是大不相同,不由得道:“我還以為這雨會一直下下去。”
“也幸好天氣晴了。”夜修冥沉聲道:“這兩年到都是災荒,要是這雨再不停的話,隻怕洲又是下一個良了。”
“確實如此。”虞子蘇看著這大好的太,心也不由得好起來,道:“夜修冥,我們出去玩吧,據說東郊的桂花林這個時候桂花才剛剛開,我們去看看吧。”窩在這屋子裏,人都快要發黴了。
“你忘記你還‘病著’了?”夜修冥卻是給虞子蘇潑了一瓢冷水,看見剛剛還欣喜無比的虞子蘇,一下子就沒了笑容,夜修冥又心疼得,道:“等過兩天,我就帶你去吧,到時候就說是青尋的醫好,如何?”
“也可以。”虞子蘇笑道。也不是真的一定要出去,其實更重要的還是擔心剛剛的事影響到了夜修冥的心,想要帶著夜修冥出去走走。
在王府之中悠哉過了半日,段王爺帶著太醫院的醫正方太醫來了,給虞子蘇請了脈,再和虞子蘇說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可能就是這小日子過得太舒服了,第二天虞子蘇就聽到了一個讓十分鬱悶的消息,“你說歐夢毓又來了?東陵商策說要和親?”
這歐夢毓是臉皮得有多厚啊,三番兩次往一個已婚男人邊湊……虞子蘇忍不住想到,難道這歐夢毓是嫁不出去了?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男人太出了。
於是,夜修冥第一次遭了虞子蘇肆無忌憚的目的洗禮。
“怎麽了?”夜修冥往虞子蘇碗裏夾了一筷子的翡翠魚,不由得納悶道。這都盯著自己看了有半刻鍾了,“難不我臉上有東西?”
“啊?”虞子蘇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一句話想也不想就口而出,“我隻是在想,你是不是長得太漂亮了?”
“噗……”在旁邊侍候的南宮穎忍不住笑了,剛剛走進來準備稟報事的青峰差點一下子往後麵栽倒下去。
“再怎麽漂亮,也隻是夫人一個人的。”夜修冥隻是微微一愣,便反應過來,笑道。毫沒有覺得這一句話讓人多麽的哭笑不得。
南宮穎已經忍不住,自己跑到外麵去“哈哈”大笑了,青峰怕自己走進去會忍不住笑出聲來,不得已隻好在門外候著。
“那倒是。”關鍵是虞子蘇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道:“你也隻能給我一個人看。”戴著一張麵就能夠引來那麽多的爛桃花,這要是什麽都不戴,出這張鬼斧神工的容,豈不是會招來更多的爛桃花?
鑒於此事十分有可能,虞子蘇果斷出手斬斷桃花枝的源。
夜修冥點點頭,目寵溺又含笑。蘇兒這樣的一麵,很見到啊。
估著裏麵兩個人都說完話了,青峰才走進去道:“王爺,曦郡主京了,歇在了東陵太子所在的驛站當中。”本來這個消息他們昨天就收到了,隻是因為時間太晚,所以隻有今天過來稟報了。
“居然讓活著京了,青峰,看來你挑的人還不夠努力。”夜修冥目一沉,冷聲道。當初歐夢毓想要誣陷虞子蘇,夜修冥後來收到了消息,氣急,做了兩件事。
一件便是天下皆驚的東陵國崇文王死的事,還有一件事,那便是夜修冥派出了弒殺樓裏麵差不多五十位刺客萬裏追殺歐夢毓。
“是屬下的失職。”青峰沉聲道。他也沒有想到,歐夢毓居然還能活著進京,要知道五十位刺客皆是他親手所挑,各個武功都是一等一的好,隻能說,這個人=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般沒有腦子。
“還有其他的事?”見青峰沒有離開,夜修冥皺了皺眉,問道。
“陛下想要在後日設宴,讓王爺和王妃務必出席。”
“什麽意思?”夜修冥一聽還要“務必”,臉都變了,不過就是讓青尋給他看了一下病而已,老頭子難不還得寸進尺以為他想要原諒他不?
青峰知道自家王爺和景帝的恩怨,所以明白夜修冥不過是忍不住說的氣話,並不是想要真的問他,所以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什麽什麽意思?”虞子蘇剛剛走了神,沒有聽清楚青峰到底說了些什麽。
“老頭子說要在皇宮設宴,讓我們兩個一定要去。”夜修冥皺著眉頭道:“你想要去嗎?”若是他不願意去的話,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反正這樣的宴會,他是沒興趣的。
“去!為什麽不去?”虞子蘇勾起一抹笑意道:“既然都說了一定要去,去玩玩又怎麽樣?”虞子蘇淡淡道:“這樣我也不用裝病太久了。”說不準這次宴會,還能遇上一些好玩的事。
“那好,我這就讓餘叔安排一下。”夜修冥道,眉眼之間的笑意怎麽樣也止不住,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剛剛子蘇反應那麽大,可是他還是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和他有關。
“你知道歐夢毓的事了?”夜修冥一想,便明白了。
“也是剛剛知道。”虞子蘇笑了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某個想要刨問底的男人邊落下一吻,點起火就逃之夭夭,往花房去了。
“真是……”夜修冥突然就找不到形容詞形容這樣的虞子蘇,邊的笑意一直沒有落下去,在原地站了好一半天,才去書房理事。
虞子蘇沒想到會在大街上遇到歐夢毓。應該說,沒想到歐夢毓對的敵意不減反增。
因為晚上就是宮宴,蘇諾要去飛來閣取夜修冥專門給虞子蘇定做的服,虞子蘇想著在王府裏待得無聊,也跟了出來,哪知道剛剛走進飛來閣,就遇見了歐夢毓和東陵太子一起衝裏麵走出來。
“虞子蘇!你怎麽在這裏?”比起虞子蘇一瞬間的驚訝,歐夢毓則是毫不掩飾對虞子蘇的厭惡之,其實更多的是惱怒。
因為地跑去找人家,人家結果早就跑回來和別的人迅速的親了!
歐夢毓怎麽想怎麽都覺得自己麵子丟大了,將一切都算在了虞子蘇的頭上!要不是皇室的教導告訴還需要保持德儀,歐夢毓隻怕這會兒就已經衝上去手了!
“曦郡主這話說得奇怪,我家王妃難道不該在這裏嗎?”南宮穎眼疾口快,將歐夢毓反駁得啞口無言,“倒是郡主,不是去南疆找人去了嗎?怎麽會在我們景國京都?”
南宮穎不說還好,一說,歐夢毓就更加的惱怒了,取下腰間的鞭子,就“唰”地一下朝著南宮穎打了過去。
虞子蘇目一沉,上前一步將鞭子攔下道:“過去這麽久,曦郡主的脾氣還是一點沒有變!”
“滾開!既然你不會教導丫鬟,就不要攔著本郡主!”歐夢毓扯了扯鞭子,沒有扯得,心中更是懊惱,厲聲喝道。致的眸子瞇起,下高抬,驕傲不可一世。
虞子蘇對於這個覬覦自己男人的人才沒有什麽好脾氣,冷聲笑道:“郡主似乎忘記了,這是本妃的丫鬟,本妃的人,還不上別人教訓!”手指微微一,往麵前一拉,便讓歐夢毓險些栽了個跟頭。
“你!”歐夢毓氣急,心中又惱又怒,就差沒有給虞子蘇兩耳了。想要暗暗使勁將鞭子拉回來,可是發現這隻是徒勞,才不過三四個月,虞子蘇的手勁居然又大了些!
“七王妃,這件事是曦的不是,給孤一個麵子,就這樣算了如何?”看著歐夢毓在了下風,東陵商策目之中閃過一抹欣賞的笑意,緩緩走出來道。
虞子蘇看著這個剛剛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仿佛是形人一般的東陵太子,好像前兩天的事本就沒有影響到他似的,腦海中對這個人的戒備又多了幾分。
淡淡將手中的鞭子放了下來,冷哼一聲道:“既然太子都這般說了,本妃要是還斤斤計較,豈不是小肚腸了。”
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等到歐夢毓於下風的時候出來,誰知道你到底安的是什麽心思!虞子蘇在心中嘀咕了一聲,才往店裏麵走進去。
隻是很明顯某個人不想就這樣算了。
虞子蘇才剛剛走進去,就聽見了後呼嘯而來的風聲,目一冷,在南宮穎和蘇諾兩個人的驚呼之中一個側翻,再一轉,就將打過來的鞭子抓在了手裏。
冷冷一笑,將鞭子狠狠一扯,這一次可沒有再留,直接毫無保留的用力,再一下子放開,便讓歐夢毓一下子往前麵傾倒下去。
“啊……”
要不是東陵商策眼疾手快,隻怕歐夢毓的臉都要先著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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