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口 026 揭老底!
蘇大伯孃眼底有了搖,卻還是狐疑的問道:“這幾袋子東西真是你的?袋子裡裝的東西真有毒?”
部分土豆有毒是真的,但東西卻不是方慎的。
蘇玉怕方慎說了,便開口截住了蘇大伯孃的話:“大伯孃,你這話是啥意思,難不覺得慈善堂的方小大夫在騙你不?既然你不信他的份,那就去鎮上找慈善堂去問問,到時候你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嗎?”
蘇大伯孃有些害怕的閉了。
蘇玉可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的饒了,看了看蘇大伯孃,又看了看蘇老婆子,最後還是把目落在了蘇老婆子的上,畢竟,老蘇家做主的是蘇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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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蘇玉輕輕的走到蘇老婆子的邊,拉著蘇老婆子的袖,哭道:“,大伯孃說你要把我沉塘,這是爲啥啊?我不過就是病好了,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是嫌我多餘的嗎?可是我娘就是看我傻,怕我拖累了老蘇家,這才分了家,以後不管是我是死是活,也拖累不了老蘇家的啊!”
蘇玉邊說邊掉淚,暗中掃了一眼周圍羣衆的目,果然是同居多,很好,戲還可以繼續演下去。
蘇阿孃聽到蘇玉的話,心酸不已,又想到自己爲人母,竟然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心中難過的很,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二妞這孩子從小就可憐,那可是懷胎十月下來的孩子!
蘇阿孃看了看一臉鐵青的蘇老婆子,心裡一橫,撲到蘇老婆子的腳下跪了下來,一邊流淚一邊磕頭:“娘,我求求您了,別拉我家二妞去沉塘,求求您了,二妞是個懂事的孩子,也沒犯啥事,現在又不用您養著,你們爲啥就容不下呢?”
蘇玉看著哭得厲害得蘇阿孃,卻是什麼都沒說,也跟著跪了下來,也學著蘇阿孃低著頭,眼中還含著淚花。
作爲一個來自現代的靈魂,給人下跪真是一件困難的事。
蘇大妞是個悶葫蘆,但是的反應也不慢,也跑在蘇老婆子的跟前,泣道:“,您就可憐可憐二妞吧,前二天因爲狠了,差一點就死了,老天爺可憐,沒收的命,這才緩了回來,好不容易腦袋靈了一些,你們就喊打喊殺的,這是爲啥啊?”
蘇大妞又扭頭看向蘇大伯孃:“大伯孃,爲啥你就容不得我家好過一點呢?啥髒水都想往我們上潑,是不是想讓我們一家死乾淨了你才高興啊?”
蘇大伯孃一聽這話,臉都黑了,喝道:“你這孩子淨瞎說!哪有這樣的事,我是那樣黑心肝的人嗎!”的語氣又急又快,生怕周圍的人信了大妞的話。
可恨死這一家人了,生來就是跟作對的!
蘇看著自己的親孃妹妹都跪在的腳下,哪裡還呆得住,他也快步走到蘇老婆子的跟前,撲騰一下跪了下來,他啞著嗓子說道:“,爺爺分家時可是說過的,以後不再手我們家的事,我爹沒走之前爲這個付出了多,大家心裡有數,他如今沒有回來,你們就這樣作賤我娘跟我家二妞,你們不虧心嗎?”
蘇老婆子是長輩,他本來不想說的,可是這麼多年,他娘了多委屈,他妹子了多欺負,他心中有數!如今好不容易分了家,二妞纔剛好一些,這些人就上門想要二妞的命,這算哪門的親戚?!
蘇大伯此時不得不站出來,他很不高興的教訓蘇道:“你們這是幹啥,跪啥呢,誰欺負了你們不,不過是說了你們二句,就又哭又跪的,這整的啥事啊!阿,還不趕快站起來,把你娘也扶起來,哼!”
蘇大伯孃見蘇大伯站了起來,頓時有了底氣,整個人都神了,鄙視的看了蘇阿孃一眼:“弟妹,你這樣就不對了,啥有媳婦說婆……”
蘇玉擡頭,眼睛還是紅的,的眼睛裡有一狠勁。
打斷了蘇大伯孃的話,直盯盯的蘇大伯說道:“大伯,你這心還真是偏得沒邊了,說二句,這說二句嗎,你們不是說要將我沉塘嗎,這是生死大事,只是二句嗎?還真是好笑,我去死就是說兩句的事,那我說大伯孃不守婦道、水揚花、尖酸刻薄,這是不是也是說兩句的事?”
蘇大伯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
蘇玉可不管他,又指著牛車上的東西說道:“我們家帶回來了一點東西,你們就屁顛屁顛的上門了,若是沒毒,恨不得就拉回家去,是不是這樣理?我倒是忘了,這東西還不是我們家的。”
蘇玉一句接著一句:“,大伯,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初分家的時候你們只給了我家二袋糙米,那時小寶還病著,我們一家五口連個容的地方都沒有!後來我們家借了舅家二兩銀子買宅,村裡人都誇你們,當時我娘不知道是啥事,後來才知道他們以爲你們分家裡爲我們置了宅子,覺得你們是大善人呢!你們自己的良心,虧不虧?”
這事是蘇玉在從蘇大妞的裡知道的,是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問出來的。
蘇玉越說越覺得辛酸,更不論蘇阿孃了,跟大妞的眼淚都沒有停過,蘇阿孃是捂著臉哭,蘇大妞是默默的掉淚,還不時的用袖子兩下。
周圍的村民不可置信。
“啥,那靠山的舊屋子竟然不是分家分到的?當初問蘇劉氏(蘇大伯孃)時咋笑瞇瞇的承認了呢?”
“虧我們還誇他們心善呢,原來是這麼回事,這不是要死人嗎?”
“怪只是怪二牛不在,留下一家老小,也是可憐。”
“我說蘇張氏一家怎麼對老蘇家不冷不熱的,原來還有這麼一著。”
“我還以爲蘇張氏分了家是要福呢,竟欠了二兩銀子的外債,他們一家小的小,哪裡還得完喲,可憐啊!看這阿也快娶親了吧,這兩年估計是沒指了!”
“……”
議論聲沒完沒了,蘇大伯跟蘇大伯孃都臊紅了臉,蘇老婆子則是恨不得把跪在眼前的幾個傢伙都給踹死,不省心的東西!
蘇老頭面無表的從人羣裡走了出來,他臉上的皺紋跟個老褶子似的,他就說了一句話:“老婆子,大牛,你們不是跟我說給了阿一兩銀子,兩畝水田還有一畝旱地嗎,連田地都從我這分出去了,他們咋說啥也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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