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被荊風推開,愣了一下。
待回過神后,揚手直接甩了荊風一耳。
“畜生,染指本王的王妃,還敢造次猖狂!”黎墨憤恨的指控出聲。
荊風聽得黎墨這話,渾一怔,不敢置信的看向地上躺著的慕容馨兒。
慕容馨兒神痛楚的拉住荊風,低聲喚道:“荊風!黎墨……他瘋了,你快帶我走……”
若黎墨沒瘋,之前慕容馨兒解釋的都是實,他應該會聽。即便不全然相信,至也要調查一番再定的罪過。
可是現在,黎墨已經認定了給他投毒。按照黎墨的說法,腹中的孩子肯定不是黎墨的了。不然,他絕對不會下狠手的。
看樣子,這孩子多半是荊風的種!
慕容馨兒這會兒對黎墨已經不敢報有一星半點的奢了,這男人一直的就是絕的臉。如今容貌盡毀,懷了別人的野種,黎墨怎會輕易放過?
倒是荊風,不論是丑陋還是絕,都對始終如一,呵護有加。最重要的是,他是腹中骨的親爹。
早前慕容秋雨就形容過慕容馨兒的為人,屬于無利不起早的類型。只要對有利,就會放低段接。
若對有所危害,那一定絕棄,轉投奔到對有利的局面。
就好像當初太子黎睿死了,慕容馨兒立刻就一心一意轉投到黎墨懷抱的道理似的。而今的慕容馨兒,眼見黎墨這般絕,就想離開這男人。
想,依著父親慕容昊的能力,聯合皇后姑姑慕容穎,對付黎墨那絕對是綽綽有余的事!
想到這一點,慕容馨兒再次開口喊道:“荊風,帶我走,我們去將軍府!我懷了你的孩子,我們離開這里!”
荊風一聽慕容馨兒這話,當即推開前的黎墨,激的彎跪在地上,將哀嚎的慕容馨兒抱在了懷中。
“馨兒,你剛剛說……你懷了我的孩子?”荊風問這話時,滿臉寫著欣喜若狂。
慕容馨兒重重點頭,一看荊風這表就知道,他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
急聲囑咐道:“荊風,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黎墨吃了斷子絕孫藥,終生都不能再生育。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快帶我走啊!你的武功這麼高,沒人攔得住你的。”
怕耽擱下去,多生變故。
荊風聽到慕容馨兒這番話,臉上表越加激欣喜。
他輕而易舉的將慕容馨兒攔腰抱在懷中,邁著大步就要朝正廳門外沖。
黎墨對于慕容馨兒和荊風這樣無視自己的態度,表示非常憤怒。
他怒聲斥道:“寇海,給本王攔住這對狗男!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寇海得令,一揮手,帶著一群二王府的侍衛沖上前。
荊風是二王府里武功最高強的,寇海都比不過。不過,好在他們人多,一時間困住了抱著慕容馨兒的荊風。
爭斗間,荊風知曉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他暗想,只要他拿下黎墨,還怕走不出這二王府嗎?
這些阻攔他的二王府侍衛,大多集中在門口的位置,想要沖出去很難。但是,想要拿下黎墨,卻是輕而易舉。
當荊風低聲告訴慕容馨兒摟他后,這便直接踮起腳尖朝后飛去,目標明確的攻向桌前的黎墨。
黎墨大驚失,下意識的抓起旁的駝背老頭兒,也就是喬裝的慕容秋雨。
慕容秋雨早有防備,就猜到荊風一定會用擒賊先擒王的這招數。所以,在黎墨抓了當擋箭牌的同時,慕容秋雨揚手一撒,將一大把末狀東西撒向攻來的荊風。
“呃!”荊風低呼一聲,被那末迷了眼睛,還有一些盡數吸口鼻中。
那些末,赫然是筋散,吸后就會渾無力。
“咚”的一聲響,荊風懷中抱著的慕容馨兒率先摔在地上。
接著,荊風搖搖晃晃,也跪在了地上。
黎墨見狀,大喜,當機立斷喊道:“給本王盡數拿下!”
寇海帶人上前,輕而易舉的制服了荊風和慕容馨兒。
黎墨大手一揮,下令關地牢之中。
“老人家,剛剛真是多虧了你!”待寇海等人押著慕容馨兒和荊風離開后,黎墨轉頭對慕容秋雨道謝。
言語間,全然不提自己拿駝背老頭兒當擋箭牌的小人行為。
慕容秋雨淡淡的應道:“王爺不必客氣!老朽常年行走江湖,不過是上多了些防的東西罷了。”
頓了頓,又道:“說起來,老朽在這里也看了半天戲。不知王爺何時給老朽酬金,讓老朽回家呢?”
聞言,黎墨立刻點頭,“老人家說的是,本王這便差人帶上金子送你回家!”
他說到做到,當下喚了王府的暗衛,帶著沉甸甸的金子護送慕容秋雨回所謂的破廟之家。
送走了駝背老頭兒后,寇海也回來了。
“王爺,人已經關押在地牢之中。另外,王妃似乎是胎了,可需找郎中去看看?”寇海恭敬的詢問出聲。
黎墨搖頭,冷聲絕的哼道:“不必!一個孽種,死了倒好。”
寇海點頭,準備退下。
“寇海!”黎墨突然喚他。
寇海頓住腳步,畢恭畢敬的詢問道:“王爺可還有事?”
黎墨嘆了一口氣,沉聲問道:“依你看,如今這境況,本王該如何是好?”
寇海沉默,沒有立刻接言。
黎墨再次嘆了口氣,揮手道:“算了,你下去吧!本王是糊涂了,才會問你這種問題。你個小小侍衛,又能懂什麼?”
寇海抿抿,沒有依言退下,反倒是斗膽朝前走了幾步。
“王爺,屬下是個愚笨的,能想到的法子也自然是愚笨的。若王爺不嫌棄,屬下這倒是真有個法子能解決王爺的燃眉之急!”寇海大言不慚的開了口。
黎墨眸子一,有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沖,急聲催促道:“你有什麼法子,且說來聽聽!”
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他就聽聽看這寇海有什麼笨法子。
寇海目澆注在桌上的人皮面上,低聲音回應道:“王爺,王妃能用一張假面騙了您不知道多久。那麼,您也大可以用同樣的法子騙別人吶!”
“……”黎墨雙目一亮,如同醍醐灌頂。“對啊!本王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只要慕容馨兒一直好好的在本王邊,那慕容昊不就得一直被本王牽著鼻子走嗎?呵呵!”黎墨一想到這種可能,角立刻漾起險的笑意。
寇海眼見黎墨依著慕容秋雨設下的陷阱一步步走,角也掀起了一抹笑意。
“寇海,這件事本王不放心別人。就由你親自去辦,找幾個形跟慕容馨兒差不多的人回來。記著,要小心行事!”黎墨瞇雙眸,下達指令。
寇海依言點頭,做出一副備重用的狗樣兒,顛顛兒的退了下去。徒留黎墨攥著桌上的人皮面,臉上綻放毒的笑意。
破廟,慕容秋雨揮手告別了二王府的侍衛。
確定對方走遠后,才拍了拍手,“七爺,出來吧!”
話音落地,暗走出來一個頎長的人影,可不正是前來接應慕容秋雨的黎戩麼?
黎戩看著慕容秋雨旁的一袋金子,哀聲嘆道:“妃如此能賺錢,一天一袋閃瞎人雙眼的金子,真為夫汗!”
慕容秋雨翻了個白眼兒,無視黎戩的廢話。
黎戩恬不知恥的湊上前,將慕容秋雨的纖腰抱住,“妃,不若日后你養為夫可好?”
“七爺想吃飯?”慕容秋雨歪頭看了眼黎戩,眸瞇了。
黎戩無所謂的聳肩,“只要能跟妃在一起,吃飯又有何妨?”
慕容秋雨呵呵冷笑,對于黎戩的節不做評價。
次日,慕容秋雨再去二王府,明確地告訴黎墨,再服用一天的藥,黎墨就能完全恢復如初。
黎墨激之余,看向這駝背老頭兒的目已經不地道起來了。他暗想著,待明日吃下最后的解藥,他一定要將之前給駝背老頭兒的金子全部拿回來。
金子,他要!老頭兒,他也要!這老頭兒其貌不揚,但是能力超凡,留著不失為事一樁。
黎墨心中做著夢,卻不知曉,慕容秋雨早就暗中將金子盡數轉移。而明天,慕容秋雨也不會再出現了!
寺廟,慕容秋雨將之前囑咐黎戩染了金漆的三袋石頭費盡心思東藏西藏,而后在里面裝上了字條兒。
“好啦,我們走吧!”慕容秋雨做完這一切,含笑呼喚黎戩。
黎戩扛著金子上前,角滿是賊笑,“呵呵呵,為夫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黎墨明天看到三袋石頭的反應了!”
慕容秋雨勾,笑的開懷,“放心吧,他明天的反應一定倍加彩!
要知道,那家伙被咱們圍剿了飛鷹堡后,財力力已經大不如前。
這幾日我拿走的六千兩黃金,足夠讓他心疼的想哭,呵呵!”
“妃,為夫就喜歡你這壞死人不償命的狠勁兒!”黎戩摟慕容秋雨,不由分說給了一陣纏綿熱吻。
慕容秋雨掙不開,只得默默承。
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慕容秋雨不過氣,才算是徹底結束。
“妃,我們回府!”黎戩拉起慕容秋雨,語氣有些急躁。
慕容秋雨額頭下黑線,角直。
瞧黎戩這猴兒急樣,莫不是又想那不和諧的事了?
拜托,可不可有有點節制啊?這樣下去,真的不會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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