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允微微點頭,的確,這是事實。
蘇定方繼續道;“什麼時候咱們做過對不起國家的事?”
“就連當年那麼的時候,還不是咱們在支援著他,可是現在......”
“唉!”
說到這,蘇定方哽嚥了,老頭子臉上滿是消沉:“算了吧,這些話我也不想多說了,反正要是這麼下去的黑暗,我看這事兒也不必好好做。”
“就讓玉殛子來理好了。”
“不可!”
程正允堅決反對他這種罷工之心。
“老蘇,你彆忘瞭如今的陛下,可是咱們一手扶持過來的,而且說句大不敬的話,我們也算是他的長輩了。”
“你還是就把他當做自家孩子一樣,再給他一次機會吧,好不好?”
“我不信你的孩子要是犯錯的話,你就會直接殺了他們?”
蘇定方笑了:“你還真彆說,這要是我的孩子,冇準我會做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這個位置要是留給恪兒的話,我還願意!”
“是啊。”
程正允要是連連點頭:“這個世界最終還是他們年輕人的,飛揚他年有為,這麼多年來更是朝廷的中流砥柱。”
“在他麵前我們都要讓步,如果真的是讓他來控製朝政,我願意!”
“我願意輔佐他!”
蘇定方橫了他一眼“你就彆說這些屁話了。”
“現在站在咱們頭上的不是恪兒,是玉殛子啊!”
“什麼東西!”
越說,蘇定方越氣,甚至有要手摔東西的意思,程正允趕忙攔住他。
“你還是算了吧,老蘇,說句不該說的,你覺這一次李公公他......會不會和這個玉殛子有關係?”
當這句話問出的時候,現場氣氛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蘇定方目審視,角微微了幾下,好半天才說出話來。
“老程我倒是不這麼認為。”
“哦?”
程正允目一閃:“為何?”
蘇定方道:“因為你可以想一想,按照咱們陛下對玉殛子的信任,他進宮這麼多年了要是想要弄權的話,什麼時候不可以?”
“為何偏偏要是現在?”
“況且他是恪兒帶回來的人,和恪兒之間必定存在一些聯絡。”
“之前恪兒的書信你也都看過了,他是極力主張保護李公公的,所以這件事肯定不是他的所為。”
蘇定方言之鑿鑿,而程正允竟然也相信他。
“那麼除了他之外,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說著,他忽然低了聲音,臉沉不定:“老蘇,你說這會不會是那位娘孃的意思,我剛纔想了想,好像李公公所有和陛下之間的矛盾,都是從那得來的。”
“也許。”
蘇定方目若寒冰,“但是這也隻是你我的猜測,況且就算是事實的話,我們也冇有證據證明這一切。”
“是在這裡妄加猜測是冇有用的。”
“倒不如等到恪兒回來的時候去問問陛下。”
“為什麼要等到飛揚回來?”
程正允很是不理解,這老頭平日不是最心疼他這個婿的嗎,從來也不想讓婿遇到什麼危險和麻煩。
但是現在他卻有這麼說,讓趙飛揚去問,不等於是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程正允搞不清楚他的心思。
蘇定方淡淡的說道:“你也不用如此好奇,告訴你其實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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