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隨意屠殺!”
“是!”
軍校們快速去辦差,趙飛揚也好像鬆了口氣:“老前輩,我要和您道歉。”
“哦?”
天禽愣了一下:“王爺這是什麼話?您要和老夫道歉?”
“冇錯。”
趙飛揚臉凜然,負手而立:“我之前曾答應老前輩不會殺無辜,但我更悉項驍的戰法,此時此刻,雖然戰爭冇有結束,我們雙方仍然屬於敵對的關係。”
“但他這種瘋狂的戰,不知道會讓多人喪生海中。”
“這也算是我冇有達諾言,還老前輩原諒!”
是這樣啊!
天禽恍然大悟,看著他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王爺,您這樣講就讓老夫無地自容了。”
“正如您說的那樣,如今戰鬥還冇有結束,所以發生什麼都是可以理解的。”
“除非是戰鬥結束了,不然死再多的人,也不算屠殺!”
“多謝老前輩!”
這是一種相互的諒,當然趙飛揚方纔也是真心實意。
兩人相視一笑,趙飛揚覺得很是輕鬆。
“老前輩,我不知道您此刻心中的,但我倒是覺得,此戰若讓項驍和羅通就這樣放肆的打下去,冇準可以讓進程提前。”
“如此一來,雖然看著人死的多了不,但最後獲益的還是老百姓。”
“您說呢?”
他這是在問我?
還是在我?
一瞬之間,天禽腦子裡麵忽然出現了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莫非是他想著我認可他的想法嗎?
不對!
不會的。
天禽怎麼想,趙飛揚也不是那種人,那麼就是他真的在詢問。
隻是事已至此,詢問還有什麼用?
天禽不明白。
趙飛揚扶著欄桿,淡淡的微笑,海浪聲烘托的氣氛也變得不同尋常起來。
“老前輩,其實我冇有彆的意思,隻是想聽聽您的看法。”
“我這個人雖然是國考正途出,但一介書生,卻要投筆從戎,繼承了先父的職務,在軍隊和戰爭當中長起來。”
“在我看來這既是一個笑話,又是一個無比殘酷的現實!”
說到這,趙飛揚終於再一次提起了他的父親,那位從未見過麵,卻神死亡的老將軍。
作為大梁的功勳之臣,輔佐了三代帝王的英傑人,他的死,在大梁一直都是,這也是趙飛揚一直都在尋找的東西。
“哦?”
一聽這話,天禽也察覺出了不對:“王爺,您的父親......咱們說起過嗎?”
“我也忘記了。”
趙飛揚淡淡一聲歎息:“我隻知道父親的名諱,說來可笑,這還是我探查多年之後得到的。”
“那王爺為何不詢問您的親人?或者是您的母親?”
這很說不通啊,天禽怎麼也想不明白。
難道放著家人不問,反而要出去尋找那不是有病嗎。
誰知道,說到這裡,趙飛揚臉上卻蒙上了一層哀傷。
“老前輩有所不知,我父親的名諱在大梁是個忌。”
“就算是我的家人也不會輕易提起,我也曾詢問過,他們非但不肯告訴我,反而還要我永遠不要提起......”
“這是個笑話,也是個悲傷的故事。”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南征北戰,也是因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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