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一,喬橋被揪回了車。
程修:“坐穩。”
喬橋知道他要加速了,連忙收安全帶,乖乖著椅背坐好,就算這時候幫不上什麼忙,也不能拖後。
窗外的景在飛快地後退,發機發出令人肝的轟鳴聲,但後視鏡反的燈卻更亮了,說明後車也在加速,兩邊的距離在逐漸短。
喬橋不張地看了程修一眼,倒不是擔心程修的技,是擔心這車。
早知道就租輛貴點的了,就不該省這個錢嗚嗚嗚。
兩人是坐飛機來的,所以落地也沒車可開,程修倒是可以跟地方部隊暫借一輛,但畢竟是喬裝打扮來的,多一事不如一事,最後在喬橋的強烈要求下就選擇了租。
租嘛,當然怎麼便宜怎麼來……
衝過最後一段直路,兩車的距離已經相當近了,喬橋不敢再頭出去看,好在後車也沒帶熱兵,否則胎早被了。
後車似乎篤定了他倆逃不掉,開始狂摁喇叭,同時試圖超車,要把他們停。
勢非常危急了,喬橋覺自己手心裡全是汗,耳朵邊全是呼呼的風聲,尤其隨著夜幕降臨,如此快的速度下,前路基本就是一片漆黑,都不清楚程修怎麼知道該往哪兒開的,明明什麼都看不清。
“程修……”喬橋聽見自己聲音都變調了,“要不我們停下吧?我我我我有點害怕……”
“前面是彎道。”四平八穩的聲音。
“啊?彎道怎麼了?”
“你坐穩。”
喬橋還沒琢磨過來這個‘坐穩’是什麼意思,就猛地向右一歪,前胎抓地的聲也同時刺的耳朵,這輛租一天也不過三百塊的小破車,在此時抵達了它車生的最高時刻:如有神助一般以一個極其漂亮的漂移拐了前方的U形彎道。
後車瞬間落後一大截,幾乎差點消失在反鏡中。
“臥槽!”喬橋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了看,“這就甩掉了?”
話音還沒落,就見黑車猶如牛皮糖一般黏了上來,雖然落後了一截,但彎道已經過去,憑借碾級別的發機,很快就能再追上來。
不過好在前方又是一個彎道。
兩車就這樣你追我趕,跑直線時黑車近,到了彎道又被甩開,如此循環重複,誰也奈何不了誰,就在這條盤山公路上僵持住了。
喬橋的心在這場追趕中數次大起大落,張到只能使勁兒往後靠,似乎只有著什麼東西才能有點安全。看向程修,男人那邊則是與截然相反的沉穩,臉都不變一下也就算了,他甚至氣定神閑到僅用單手去控制方向盤!
喬橋在心裡哀嚎,蒼天啊,大地啊,你說同樣都是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終於,程修似乎厭倦了這樣的拉鋸戰,再次衝出一個彎道後,他有意放慢速度,引黑車加速,並穩穩地卡住黑車的視野盲區。
黑車裡的人隻以為程修跑不了,見他減速自然死咬不放,兩車距離越來越近,黑車自認穩勝券,沒卻想到前車如幽靈一般突然向左平移了幾米,一棵大樹橫亙在前,黑車躲閃不及,重重地撞了上去。
聽到後的撞擊聲,喬橋都沒敢回頭看,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口。
“他們……會不會死?”
程修看一眼:“你覺得我殘忍嗎?”
喬橋連忙雙手叉:“NONONO,要不是你技好,現在倒霉的就是咱倆了,我雖然笨了點,但不至於傻啊!隔著屏幕當當聖母還行,現實的話還是算了吧。”
男人角浮起一笑意。
以防還有其他人跟蹤,程修開車又在附近人多的小鎮轉了一圈後才離開。經過剛才那驚魂時刻,喬橋睡意全無,乾脆謀劃起找周伯的事,好在田莊離秦家不算太遠,也就兩三百公裡,今晚休息一下明天開車一上午就能到了。
眼看夜深了,兩人在路邊隨便找了個汽車旅店就安頓下來,喬橋此時也發現跟程修出來還有一個很大的好,就是他——一、點、也、不、挑!
只要喬橋說好,他那邊就沒問題,絕對不會挑三揀四!以前喬橋沒覺得怎麼樣,自從跟宋祁言出去過一次之後才明白不挑不揀是個多麼寶貴的品質啊!
喬橋簡直不想回憶那次出差,那時候跟宋祁言還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一次偶然的機會被抓了壯丁,要陪宋祁言去外地取一個什麼重要的公文,訂酒店之類的雜活自然要落到了的頭上,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對不對?但問題是宋祁言把發過去的所有酒店全否了!
那時候太年輕,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戰戰兢兢地去問了,結果對面反手甩過來一個五星級超豪華酒店的超豪華套間……
無敵江景,還能看到當地的標志建築,住一晚上比喬橋一個月工資都高,當時看到價格都差點嚇暈過去,因為公司報銷是有上限的啊!宋祁言住得起也住不起啊!
當然後續一分錢也沒拿,還白住了兩晚上大套間……不過這種有報銷額度不用,非要自掏腰包住好酒店的行為實在理解不了。
後來悉之後也問過宋祁言,男人隻輕飄飄一句‘住習慣了’,就把喬橋堵得差點吐出一口老。
在喬橋眼裡,這就是單純的浪費!就算浪費的不是的錢,看著也心疼啊!所以程修願意跟住汽車旅館,是非常的。
什麼都不知道但是莫名收獲了激眼神的程修:“?”
汽車旅館不大,房間就更小,而且充斥著一子發霉和下水道的味兒,喬橋雖然不太得了,但是想到它便宜的價格,還是決定忍忍算了。
反正就住一晚上而已,有個床能睡就行了。
然而……
低估了便宜旅店的殺傷力,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到了隔壁人忘的床聲。
這裡的牆壁太薄了,隔音效果幾乎為零,導致那聲音毫無阻礙地從隔壁滲過來,鑽進人的耳朵。
偏偏那人還各種花式法,一會兒歡愉一會兒啜泣,聽聲音都能想象出隔壁兩人進行到了什麼環節,太尷尬了。
喬橋乾笑一聲:“哈哈,回頭得跟老板說一聲,這牆該加厚了。”
躺到程修邊,側的人也洗了澡,皮上沾著一層水分蒸發後留下的涼意,喬橋就小心翼翼地往邊上挪了挪,因為床比較窄,怕到程修。
“晚安。”
程修沒有回,但喬橋看見他閉上了眼睛。
這邊睡了,隔壁也沒閑著,開始進行第二,沉寂了幾分鍾人又開始飆高音,尤其現在房間裡很安靜,這聲音簡直就像在耳邊響起的一樣,聽得太清楚了。
普通噪音就算了,要是喬橋自己一個人睡也算了,但現在是跟程修躺在同一張床上聽別人床,這簡直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喬橋一開始還忍著,催眠自己睡著就好了睡著就好了,但是隔壁不停地折騰,似乎還整上了小皮鞭,看樣子起碼還得一個小時。
喬橋:現在換房還來得及嗎,嗚嗚嗚……
黑暗中,程修翻了個,喬橋知道他也沒睡著,不心驚膽戰地想程修不會是想乾點什麼吧?
臥槽,要是程修被隔壁挑起了致,不就慘了?
想到這裡,心有余悸地了自己的屁,上次被程修‘折騰’之後,連續好幾天走路姿勢都怪怪的。
到這時候,喬橋實在躺不下去了,一骨碌爬起來,扭亮床頭燈,咚咚咚地開始敲牆。
隔壁聲音戛然而止,喬橋順勢請他們小點聲,反正對著牆說話隔壁也能聽見。
自認為很客氣了,但隔壁在短暫的安靜過後立馬發出一連串罵娘。
“我%¥#¥#%……你管老子!老子樂意!”
喬橋:“……”
側的程修臉一寒,他翻下床,套上一條子就準備出去,門也被砸得咚咚響,隔壁竟然先一步來砸門了。
“滾出來!敢壞老子的好事,弄死你……”
外面的青年罵得很起勁兒,因為在他淺薄的人生經驗中,越是耍狠鬥兇,別人就越是怕你,何況這屋裡隻住了個人——就算還有個男人也沒事,他出來前特意沒穿上,只要看到他的紋,一米八的大漢也得掂量掂量。
他篤定屋裡的人不敢開門,所以砸得格外用力,因此當門突然開了之後他一下子沒收住,差點栽在地上。
“我日你&¥&——”他一句話還沒罵完,就覺自己被提了起來。
確實是提,一雙如鐵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就這麼像提溜小似的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青年眼看著地面離自己越來越遠,窒息越來越重,他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只能徒勞地在半空掙扎。
他驚恐地看著面前這個擁有非凡力量的男人,明明面無表,卻比地獄的使魔還要令人膽寒。
這個沒讀過幾年書的混混想不出什麼華麗的辭藻來描述這一刻,他只是本能地在腦海中閃過一句話:
踢到鐵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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