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鐘頭后,我推門走進了包廂。這時候,已經不哭了。看著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你把這些錢拿著吧。”我把錢包里僅有的5000塊錢全部掏出給了,我能做到的只有這麼多。
“不,我不能收你的錢,老板說過了的。”把錢推了過來。
“拿著吧,這錢不是消費。就當,我為了那些孩子們。”我把錢強行塞到了的手里。
“謝謝。”拿著錢看著我說道。
“沒事,你的父親很讓人敬重。好了,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一次了。還有,以后最好不要再來這種地方了,下次可沒有我這麼傻的人。”我笑了笑。
“哥,你是個好人。”
“好人?談不上。比較多愁善罷了。”
“那,以后你可以當我哥哥嗎?”在我臨出門的時候,小艾怯生生的問了我句。
“呵呵,你不是已經了麼?”我說著走出了房門。
“謝謝。”在我關上房門的時候,我再一次的聽到了這兩個字眼。
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等了半個小時后,終于將戰結束的老李等了出來。老李跟我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一臉憔悴,我說:“爽吧?”
他叼著一煙說:“不錯。”
我說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盡管說吧。”
我說:“能幫我把鑫皇那邊的狀況搞清楚吧?”
老李很大方的說道:“放心,這兩天就給你搞來。殷然老弟,問你一事,為何。鑫皇出事,你卻不知?莫非,跟老婆吵了?或者是跟們家人吵了?”
我說:“我關心我老婆,但是父親反對我們。所以。”
“我明白了。”老李說道。
我拍拍他的肩膀:“那就麻煩你了。”
沒多久,老李就把事查清楚了,鑫皇因為遇到了若干危機,金融危機,雪災等等,在魔的姑父馮永煽下,帶著鑫皇的若干銷售團隊出走了,去了別的公司。于是,公司發出了嚴重的信任危機,就這麼風雨飄揚中,鑫皇越來越是危險。對此,我無可奈何,林霸天也因為這事才發病的。
不過,我做了一件,說起來也是比較蠢的事,綁架了馮永。
這個事并不難,當勇哥帶著幾百人圍住馮永的十幾個人的時候,馮永只能稀里糊涂的被著上了車,于是,拉到了郊區我的面前。一看是我,馮永大驚失:“是林霸天讓你綁了我?”
我說:“沒,只是想請你來說說話。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是林霸天的一把手,是林夕的姑父,為什麼會叛徒?”
馮永從我面上無惡的表看出來了我沒想惹事,也就不擔驚怕了,直接坐在我面前,說:“那你呢?你是林霸天的婿,為什麼連你他都不信任?”
“莫非。林霸天對付你?”我問。
馮永說:“他沒對付我,只不過,我很氣,我為公司付出我的所有,他卻老是在懷疑我,而且,他不尊重我,是他我的。”
我無語,因為我明白,林霸天確實就是這麼個人。我說道:“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做啊。”
“我又有什麼辦法?跟銀行簽yue對賭協議是好事,可是呢?林霸天始終不信任手下的人,權利不放下來,每件事都只能經過他和林夕的手,我率領一干人走了,也只是想引起他的重視。我希他在對待員工態度方面,有待提高。還有公司的很多方面,我不想一一舉例。林霸天,目中無人,心狹隘,自大自狂,不止是我,林夕都已經辭職過一次警告他了。”
“我靠你現在走了豈不是想讓整個鑫皇都垮了?”我怒吼道。
馮永攥著拳頭,眼睛閃爍著淚花:“你以為我想麼?林霸天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們心里的真正想法呢?”
我語氣了下來:“姑父,那你想下一步怎麼樣?”
馮永說:“我會慢慢和林霸天周旋,我會讓他讓步,我會帶著銷售高層團隊回去的。可是。前提是他必須妥協,不能想罵就罵想開除就開除。我們都知道他有力,可這樣子對員工是不行的。他每天晚上加班到深夜,不能著我們跟他這麼加班啊。”
我低頭,給馮永,點上煙,兩人著煙,聊了三個多鐘頭。馮永還希我回去輔佐林夕,說他會跟林霸天提出來,我苦笑一聲說:“你還是先弄好你們的事再說吧。”
和魔談馮永問題后,林霸天知道了這事,竟然說我和馮永聯合起來對付他。囧。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和林霸天大吵一場,魔急忙勸我先離開湖平市。我說我不怕,只是說已經夠煩了,不希我再鬧出事來。就這樣,我把公司里的生意給了子寒,回了趟家。
說到家,對很多人對每個人都是懷著不同的意義,港灣?憧憬?驛站?暴力廝殺地?也許吧,在我心里,想到家,就是家人,有家人,就是最好。
一路風塵仆仆開車回到了家中,已經是晚上快十一點,打開了家門后,父母還沒睡,坐在家中看電視。
驚訝的看著我,他們可能沒想到我會回來。
“爸,媽,我回來了。你們怎麼還沒睡?”我走進去,把門關上。
父親站起來:“怎麼突然回來,也不打個電話過來。”
我笑著說就是想回來就回來了。
媽媽問我吃飯了沒,我說晚飯沒吃。
“那我去給你熱一熱,今天做的菜都沒吃完,熱熱就好了。”媽媽對我說。
我說:“好, 是的了。”
媽媽走進去廚房,廚房燈亮了,看到媽媽在廚房忙著做飯的影,這就是家,家就是溫暖,是幸福。
我坐在了沙發上,松了一口氣,爸爸陪著媽媽看芒果臺的一個家庭劇。
爸爸把遙控放在我這邊,我說:“不用,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就睡了。”
“你最近很忙吧,電話也沒經常打來。”爸爸問。
我說:“還好,有時候是忙一點。”對于工作上的問題,我不想和家人談太多免得他們擔心。
媽媽端著飯菜上來,放在茶幾上,對父親說:“孩子剛回來,就不要先問工作上的那些,先讓吃東西嘛。”
爸爸點了一支煙。
爸爸媽媽坐在旁看電視,我一個人吃完了飯,然后要端起碗筷去洗碗的時候媽媽阻止了我:“我去吧,你回去睡覺。”
我還沒說什麼,媽媽拿走了碗筷。
等媽媽洗好碗筷收拾干凈后回來,我從包里拿出四萬塊錢給他們:“回來的時候,我也想著去買些禮,只是不知道買什麼好,干脆給你們帶了一人兩萬,你們看著缺什麼就買。”
爸爸把錢一推回給我說:“錢夠用,你經常回來就好,不要老是給我們錢,你自己還缺著呢。”
我說:“爸爸還是收下吧,這是做兒子的一份心意。”
媽媽拿走了爸爸跟前的兩萬,說:“收下吧,拿起來存著,兒子以后要是急著用錢,就拿出來用。”
爸爸急忙把錢拿回來:“你這怎麼就往你手上拿了。”
“我幫你也管著,你爸啊,老是喜歡折騰一些漁網釣魚什麼的,打了幾次網,就隨便扔,二樓里面的那個房間都了垃圾場。糟蹋錢。”媽媽控訴父親。
我笑了笑,說:“釣魚買點魚竿漁網的能花什麼錢。”
“一個漁網上千,魚竿好幾百,每次花兩三千,每個月折騰那麼一次的話,這日子還用過嘛。”媽媽顯得極為委屈。
“哎呀這釣魚嘛,要買漁網啊,你看我不經常給你去賣魚也賺了不。”
“能賺多?”
我笑著回去自己房間躺下來,隨他們兩人在房間里斗。
臨睡時,手機還發來了一條信息:尊敬的殷先生您好,我們公司生產的酒水xx榮獲國家頒發金樽獎,如您有興趣,可聯系我們公司的xxx
我關了手機。
在家的這段時間,我一直關著手機,把所有的恨仇金錢人事業公司都拋諸腦后,徹徹底底的了一個無所事事的閑人,只是,偶爾想起自己和魔的那些心疼過往,還是會糾結,會難過,會低落。
該死的。
那晚上回到房間,不知道怎麼的就隨手出了手機,打開后隨手放在床邊,然后在不知不覺中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睡著了沒有多長時間,手機鈴聲不停的響了起來,我暈暈沉沉的爬起來,掏出手機,看到手機里面有三十多條未讀信息,基本大多都是來電提醒。
我點了主屏幕進去信息,林夕和莎織的好多條信息。
林夕的第一條信息是:“照顧好自己。”
果然是魔,說話言簡意賅。
第二條信息,是莎織:“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我嘆了口氣,看來不止是我自己在痛苦,們也在痛苦,真是一個讓人既痛又舍不得的東西。
看完了這些信息,我一個沒回,狠心的把它們全部清空,接著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