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夕走遠，莎織笑著說：“真是煞費苦心啊。”

我說：“你說什麼？”

“林夕啊，又是來最貴最好的飯店，又是穿新服。想給你爭面子。”莎織輕輕用幾手指拍掌。

我說：“你想錯了，我們經常來這吃飯的，而且那個服也不是今天買的，早就買了。”

“殷然，你蠻可的。還維護你老婆。剛才問服務員洗手間在哪你沒聽見？”莎織啊，為什麼你也這麼聰明啊。

我心想，林夕的耳朵夠尖了，這個莎織耳朵也那麼尖：“我真沒聽見。”

莎織繼續說：“你老婆提的手提袋就是那服的包裝袋，新買的服，袋子都沒扔了。”

我白了一眼說：“好啦，就算是這樣吧，我們也是想隆重一點。這不是把你當貴客嘛。”

“這樣啊，那我應該領啦。”莎織有些怪氣，語氣一轉又說：“殷然，林夕知道你我見面，發脾氣啦？”

我心想，莎織真像是安排好了一樣的給我下套子。

我說：“沒有。很高興你跟我那麼好。”

“真這樣？那好，我們以后每天見面。其實啊，有些事我和林夕早就該說白了的，但是一直都各忙各的，反正我是贏定了，我閑著下來了，要是繼續忙，咱不管咯。咱天天見面好啦，最好帶上你老婆。”莎織吱吱笑著說。

“哎，哎，你這人，其實很生氣，回去要教訓我呢，我都不知道今晚上怎麼過。”我急忙說道。

“你這話我信，要不，今晚上你跟我走？”莎織把手放在桌面上，微微向我這邊傾過來，十足。

“姑，你饒了我吧。”我作求饒手勢。

“衰男人。”莎織說了一句粵語，哈哈笑起來。

正說著，林夕回來了：“你們說笑什麼呢？”一邊說著，一邊順勢把我一推，我就坐到靠窗的座位上，林夕坐到了走廊一側莎織的對面。

莎織說：“沒什麼，講我們在一起時候的搞笑的事。”

這個莎織，我心里想，說這個不是找事嗎？原本我只想著要好好跟莎織合作掙點錢，誰料到整了那麼的地步。

林夕說：“好呀，我也想聽，說給我聽聽吧。”

“小睡覺好礻果睡，有一次中午睡午覺也礻果睡著，這時候門鈴響了，是查煤氣的，他就著子把門打開了。”莎織開心說道。

這個故事并不是莎織編的，而是確有其事，那天，和莎織ML完了，兩人累得倒在床上睡去，剛好有人按夢靈，我就去開門了。但跟我老婆魔提這個，我簡直是無地自容。

林夕鼻子一哼不屑一顧地說：“這有什麼好笑的，原來他這個壞病是你幫著養的。你大概不知道吧，在我的一再努力下，小已經改掉了這個以及其他若干個壞病，他現在已經是個標準的好孩子了。小，你說是不是？”

我尷尬地嘿嘿了兩聲，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殺氣騰騰啊。

莎織討了個沒趣，也假裝低頭喝茶。

林夕又問：“就說了這些？”

“也不是啦，又說吃的事，他當初多麼喜歡吃我燒的川菜，比如回鍋。幾乎頓頓都要。”莎織說道。我靠。我前兩天剛和魔去吃飯，說點回鍋，魔就問我為什麼總是回鍋，現在。莎織突然提這事，豈不是要我死無葬之地？

林夕一撇說：“現在我們小是吃百家菜，川菜早吃膩了，恐怕也是你給他吃多了，他吃傷了。現在我每天給他變花樣。莎織，不是我林夕吹，打結婚以后，小基本上就沒吃過同樣的一道菜。那是多虧我林夕會燒菜。小，我說的對不對？”

我咳嗽的含糊地表示同意。其實林夕是在吹牛，一年365天，即便是只算晚飯（周末如果不出去可是三頓啊），每頓飯按3道菜來算，道道菜不一樣，那可不是至要會燒1000多道菜啊。有這水平可以去做國宴大廚了。

看這陣勢，莎織有點頂不住。微笑一下說：“我去下洗手間。”

林夕熱地說：“順著走廊到頭左拐就是。”

莎織走后，林夕說：“你剛才真跟說那些事呢？”

“天地良心，我才沒說呢。”我舉起手來。

“我想也是，你還沒傻到自揭家丑的地步。那你們那段時間在說什麼？”林夕問。

“能說什麼，議論你的服。”我坦白從寬。

“啊，是不是嘲笑我呢？”說句實話，在化妝裝的方面，莎織用的時間絕對比魔多得多，所以，魔盡管有傲人的材和無敵的麗容，可當莎織一打扮，林夕就怕自己輸了莎織。

我說道：“也沒有啊，只是說你沒必要這樣。大家都是人，隨便一點就好啦。”

林夕不高興的把杯子一放，說道：“好吧，隨便你們說什麼，我現在是越來越討厭你這個前妻。早知道我不該幫那麼多。”

“不要胡說，只是我前友。”我說。

林夕不依不饒了：“前妻，前妻，就是前妻。你跟睡的時間是不是比跟我睡的次數都多？”

“沒有吧。肯定沒有。再說，老婆，我跟的事我從沒有瞞過你。”我無奈說道。

“瞎說吧，昨天和今天中午的事不就瞞呢？”人真是夠難對付啊。

“好啦，你還要我怎麼說，你又扯回去了。”我也不高興了。

魔見我不高興，也不敢太造次：“不說了，回家再找你算賬。”

這時，服務生開始上菜。莎織也回來了，非常自然地往里一坐，又坐到了靠窗一側我的對面。我里含的飲料差點不噴出來。莎織這不明擺著要點著了導火索，非要斗個你死我亡不可嗎？

林夕不快，臉也出了一點。莎織當然看出來了呢，微微一笑說：“服務生上菜老從邊過，還是坐里面清靜。”

林夕說：“也是啊，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小，還是你到外面坐吧。”

“好。”我就又和林夕換了次座位。真是瞎折騰，我心說。

林夕看正菜已經上來，就拿起酒杯，其實是以茶代酒：“莎織，你能回來，而且自己開了公司，雖然道路曲折，可也總算是個大公司投資了好多錢的。我和小都從心里往外高興。因為這里才是你的家。在國外總是有飄零的覺。今天借這個機會，我想說兩件事，第一，我一直想找機會說，但沒有說的話，我謝你對小的照顧，真心謝。”

莎織說：“言重了，好吧，我們先為這個干一杯。”三人杯。

林夕接著說：“第二呢，自從我跟小結婚后，其實應該是你走我為他朋友后，但結婚是個更明確的標志，就是他已經徹底從你那移到我這呢。現在你還關心他，我表示謝。但是如果你還表示出這麼關心他，就會讓周圍的人誤解為我這個老婆沒做好。還會誤解你的好意，認為你是小三什麼的。其實憑你現在價、地位，怎麼可能再看上我們家小這樣的男人呢？”

莎織哈哈一笑：“都說林夕伶牙俐齒，今天算見識了。我和小以前是人，后來不是了。但還是朋友吧，朋友之間敘敘舊而已。其實，林夕，你這麼說，我滿理解你的。”

“理解我？我倒要聽聽，怎麼理解我？”林夕今天也非要分出個勝負才行了。

“為人妻嘛，生怕自己的老公被人搶去了。”莎織低著頭，說道。

“哈哈，我才不怕啦，就小這樣的，也就是我才下嫁，當初你不也把他扔了嗎？我想這個世界上也就我這個傻人肯嫁給他。要不我再把他還給你，你要嗎？”林夕笑里藏刀問莎織。

“林夕，話不能這麼說，你要真把小讓出來，你恐怕也舍不得。”莎織轉著杯子說道。

“舍得，當然舍得。”林夕抱說道。

“好吧，我也不是跟你斗氣搶小。正如你說的，當初是我主跟小分的手，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是不會走回頭路的。但是這不等于別的人也這麼想。”莎織說。

“別的人？難道還有別的人嗎？”林夕突然驚問。

莎織說道：“難說啊，做老婆的永遠在明，而人永遠在暗。作為老婆你本不知道自己的敵人在何方，其實我滿同你的。你這樣做老婆很累的，要是換了我，我就給小充分自由，我才不把他管那麼死呢，他到哪鬼混就到哪鬼混。是你的跑不走，不是你的也拴不住。”

“我從來都是給自由。”

莎織馬上接著問：“是嗎？那我跟小有什麼了呢？他從來沒跟我做對不起你的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一廂愿，就你喜歡懷疑。”

林夕又要還，我聽不下去了，我起說：“我去下洗手間。”

轉走人。

們再說什麼，我不知道了。我在洗手間一接一了五煙。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才回來。

結果兩個人在說笑，當然都是無關要、甚至是奢侈品之類八卦的事。我坐下來悶吃剩菜。接下來沒有故事可言，大家散伙，莎織自己走，我跟林夕回家。

在車上，我看林夕有些悶悶不樂，便說：“老婆，我覺你在場面上已經完全占據了上風。你怎麼不高興呢？”

老婆說：“真的嗎？我怎麼沒覺出我占了上風？”

我想也是，對這個如果理解不同，再說也無用，一路再無話。

到家，已是晚上十點多，洗漱，上chuang。手，示意甜。林夕推開我的手：“你還有心弄這個？”

“那就不弄。”我翻過來。

林夕只好不推辭，上上，很快起來、進。正努力戰，突然拉了下我的耳朵：“瀉了。沮喪。”

老婆推開我坐了起來：“看來，莎織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我問。

“你不在的時候，莎織說你有個病，做那事是一拉耳朵就早泄。”林夕驚呼道。

啊。

我磕磕的喊道：“你。你們。怎麼能談論這種事呢？”

“又不是我要問的，是主說的，這正好說明你前妻的無聊。”林夕說。

“那你就信呢？”我問。

“我是不信，可是剛才一試才知道說的是對的。”林夕說道。

“哎，讓我怎麼說你呢，你怎知道別的男人不這樣？”我埋怨道。

“我怎麼知道，我就和你一個男人有過正式的，那你的意思是我找別的男人試試？”林夕問我。

“算了，不抬這個杠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莎織說什麼你就聽什麼，給個針你就當棒槌舉著嗎？八就是拿這些沒邊沒影的事涮著你玩呢，不，涮著我們玩呢。”我喊道。

“是涮我玩。我知道是故意的，但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明知是毒藥也要嘗一下。”林夕說。

我無奈地說：“現在好了，你有心理影了。我看你以后怎麼跟我過生活。我看你需要找心理醫生輔導了。”

“那就不過。”也賭氣道。

“那我怎麼辦？我問。

“你不是有嗎？”林夕冷笑道。

“打住，打住。你別提，我也不想提。我問你，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還說了些啥？”我又問道。

“我們還打賭來著。”林夕說道。

“打什麼賭？”我問。

“很簡單，跟我打賭三個月，你必出軌。而我不信。所以，這三個月如果你出軌，我請吃頓飯，如果你不出軌，請我吃頓飯。”林夕說。

啊。

“我本來對你很有信心的。”林夕看著我說。

“那現在沒呢？”我問。

“莎織告訴我，男人總有不被人所知的另一面，即便是再悉的老公也不例外。這個就是所謂的道貌岸然。”林夕說。

“是不是今后一段時間，為了你們打的這個賭，莎織就會使勁芶引我，而我在你的幫助下就使勁克制這種？如果是這樣，老婆你放心，我還是很有信心的。”我握拳頭。

“我也這麼說啊，我說我們家小已經跟你做了好多次了，早就悉了你的了，對你已經有免疫力了，莎織說，其實男人不需要人主，只要條件備，他自己就出軌了。現在不出軌，那是因為條件不備。而可以為你創造這樣的條件。”林夕說道。

“啊。什麼條件？媽的你們聊的容也太下流了吧。”我說道。

“不許說臟話。”林夕打了我一下。

“你們那些話題，不比我的臟話更麼？”我問。“算了，先說說什麼條件吧。”

“沒說。不過，我認為是滿足你慾的那些條件。每個男人實質上都是禽，只不過有的披了件人的外而已。這是最后說的。”林夕說。

我承認，莎織實際上說的是對的。我是男人，我很清楚。但我要向老婆保證，我能抵外界金錢、糖炮彈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