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所、酒店等地方工作的人最重要的就是有一雙能認人的眼睛,經理遠遠地就揚起高興地笑臉,對顧沉舟和衛祥錦說:“顧主任,衛中校,你們都來了。溫書就在三樓,開了一個大廳,大家一起玩呢。我給兩位帶路!”
“又不是第一次來了,還要麻煩你老許?”衛祥錦在一旁擺擺手,說,“你繼續招呼客人吧,我和小舟自己上去。”
經理一看還真有人進來了,也不羅嗦:“那行,就在五樓的春日廳,兩位請!”
顧沉舟和衛祥錦到達春日廳的時候,大廳中已經坐了許許多多的人了。
打電話給他的溫龍春,電話里提到的賀海樓,統統都坐在沙發上聊天,只是從顧沉舟這個方向看過去,說話的更多的還是溫龍春和陳涵,賀海樓的腦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略略后仰,左手放在旁長發人的腰部往上靠近部的位置,右手則給另一位穿著侍者服的年輕男人仔細按,看上去就不像是說話的模樣。
“我們的顧主任和衛中校來了。”最開頭看見顧沉舟和衛祥錦的,還是坐在中間的溫龍春,他站起笑道,“得先給中校敬一杯酒,咱們之中最大的一個!”
衛祥錦一挑眉:“寒磣我了是不是?就沖你這句話,今天拼不倒你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要比喝酒,機關里還真沒有幾個比得上部隊里的,一聽這句話,溫龍春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大了一圈,連忙說:“開玩笑開玩笑!我說衛綢緞你怎麼這麼不經說呢!”
多年沒聽過這個小名了,衛祥錦當場就“我了個槽”,拉著溫龍春一連喝了三杯高度的洋酒。
喝完之后,溫龍春的臉都紅了:“坐下、坐下、先坐下!我都站不穩了——”
顧沉舟和衛祥錦坐到了靠近門的位置的沙發上。
這是一組圓形的沙發組,米黃非常松,用力往后一躺,整個人都能陷進去。不過衛祥錦顯然不太喜歡這種沒有骨頭的坐姿,剛剛坐下就又站起來,從旁邊拖過一個小沙發凳坐了。
仰著頭似乎休息的賀海樓這回也慢吞吞抬起腦袋來,他手拍了拍一旁靠著自己的人的后,漫不經心地對說:“去,伺候顧主任去——伺候好了,我給你發雙倍的獎金。”
這位倚在賀海樓旁的人倒是和賀海樓之前的品味截然相反:長發燙卷,容貌艷麗,低V領的紫禮服更將的材完的勾勒出來——都近乎魔鬼材了。
紫禮服的小姐抿一笑,大大方方地站起來,端起自己手中的酒杯,走到顧沉舟面前,說:“顧主任,我敬您一杯。”
顧沉舟抬眼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微微笑著說:“謝謝。”卻沒有手端起面前的酒杯,“不過我不習慣別人用過的東西。”
他沒有低聲音,一沙發的人都聽見了,衛祥錦和溫龍春的視線先后過來,他只拿起酒杯,側頭和衛祥錦了下杯子。
作者有話要說:小士:
離亭宴帶歇指煞,清《桃花扇》中《哀江南》第七曲
俺曾見,金陵玉樹鶯聲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過風流覺,把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凰臺,棲梟鳥!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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