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查到的消息十分的珍貴,甚至可以讓他們輕易滅掉不周山,可問題是……
“九歌,你知道的這些消息,不周山的人知道嗎?”公子小白神凝重地道。
如若不周山的人也知道此事,那他們就很被了。
“謝玄留給我的消息,是用特殊的方法寫的,只有我跟他能看懂,但……”楚九歌苦笑一聲,道:“你覺得,謝玄能查到的消息,不周山那些老東西能查不到嗎?就算普通人查不到,上頭那些人肯定是知曉的。”
就算先前不知曉,在他們擄走北域的嬰兒,借嬰兒之引走回天蠱后,他們肯定發現了異常。
“先前東林大,不周山的人卻遲遲不,是不是就是要找母蠱?”公子小白看向北王。
北王略一思索,點頭,“應該是。”
“那他現在是什麼意思?他們沒有找到,便設局把楚九歌擄來,并在楚九歌上種下回天蠱,引你來去找母蠱?”公子小白一臉疑慮。
他怎麼覺哪里不對?
不周山的人,盤踞不周山一百多年,他們都找不到,北王怎麼可能找得到?
“本王有巫族脈。”北王肯定了公子小白的猜測。
公子小白不解地問道:“有巫族脈,就能找到母蠱?你能應到母蠱的存在。”
“怎麼可能!”北王給了公子小白一個白眼,“你沒聽到楚九歌說嗎?母蠱是由巫氏嫡系供養,并沒有認巫氏為主,巫氏脈可能應到母蠱,還需要等本王來?”
北王神平淡的打破眾人的希,而后又平靜的道:“不過,本王會找到母蠱的,你們放心。”
“我們要上山嗎?上了山,很多事就不我們控制了。”要找母蠱,就得上不周山,可不周山不是那麼好上的,便是上去了,找到了母蠱,他們也不一定能保住。
“不用擔心!如果本王沒有猜測,不周山那些老東西,正指本王去尋母蠱。在沒有找到母蠱前,他們不會我們。”北王篤定地道。
楚九歌上有子蠱,他便是再不愿,也會去把母蠱找出來,好解除楚九歌上的限制。
這一點他清楚,不周山的人也清楚。
不周山的人,還指他找出母蠱。
是以,在沒有找到母蠱前,他們都是安全的。
“這擺明就是一個陷阱,便是我們找到了母蠱,我們也不一定有命離開。真要手,我們不是山上那群老怪的對手。”凌一聽,就明白不周山那些老怪,打的是什麼主意。
“呵!”北王嗤笑一聲,“誰規定了,我們要先找母蠱,再對山上的人出手?”
不周山的人,用的是謀。
甚至都沒有掩飾他們的目的,因為……
不周山的人很肯定,就算他清楚不周山的算計,他也依舊會去做。
無他!
楚九歌上有回天蠱,他沒有選擇的余地。
可誰規定了,他要按不周山設計的走?
過程如何,由他北天驕說了算!
“就是,這種事……不到最后,誰也不知誰是獵,誰是獵人”公子小白亦是傲慢地開口,“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在后的黃雀,是執棋的那個人,可殊不知,這世間之事,從來沒有絕對。誰能笑到最后,只有老天爺才知道。”
不周山想借北王找到母蠱,北王也需要不周山給他行這個方便,讓他找到母蠱。
可找到母蠱后,誰能得到母蠱,可不是由不周山的人說了算。
“可是母蠱對不周山的人并不重要,他們已經找到了可以離開不周山的辦法,便是沒有母蠱他們損失也不大,萬一他們見母蠱拿不到手,中途改變計劃,對北天驕下死手怎麼辦?”凌不認為,他們能拿母蠱當擋箭牌。
“不,不,不……”公子小白出食指,在凌面前晃了晃,嘲諷地道:“你不懂不周山那些老東西,那些老東西貪心的很,他們不想回天蠱鉗制,但他們也丟不掉回天蠱帶來的好。而且,那群老東西在不周山呆久了,唯我獨尊慣了,就是四國皇帝也給他們面子,不敢拿他們怎麼樣,他們被捧得不知東南西北,一個個都把自己當神,從來不認為自己會失敗,你明白嗎?”
“不太明白,我當年年紀小,而且我當年連殺七都接不到,之后我也沒有跟不周山的人打過道。”凌誠懇地搖頭。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個道理他很早就懂了。不周山那群老東西,活了這麼久,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懂?
“不明白沒有關系,聽北王的就行了。”公子小白羨慕地看著凌。
有一個有本事的哥哥真好,什麼都替他擋下了,就是不周山的報復,也有北王在前面頂著,不會有人注意到凌上去。
“你有計劃了?”凌看向北王。
“不周山十位峰主,里傾扎、斗爭得厲害,可以從他們上那下手。”先前沒有外力,不周山的便是斗,有那位老不死的宗主在,便是再怎麼斗也興不起多大的水花,便是斗得再兇,那位老祖一句話,也能將事下來,可現在……
他倒要看看,他橫一手后,那位老不死的宗主,還能不能輕易的平息各峰峰主之間的斗爭。
“那十人……不,殺七死后只有九人,那九人加起來也不是宗主的對手,便是你挑起他們斗也無用,只要那位一出手,就沒有什麼是平息不了的。”不周山的宗主,平日不管任何事,卻能讓下面的人服服帖帖,憑的是他高于眾人一大截的本事。
“打不過,還不能跑嗎?以前,不周山的走不了,只能呆在山上,只能制于宗主,可現在呢?”北王看著不周山山頂,冷笑……
他手上有足夠能,煽嬰九背叛宗主的籌碼,他就不信嬰九能守得住。
而嬰九能背叛,其他人也能背叛,只要他給出的籌碼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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