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做生意要講信用,說好的一文錢一塊豆腐,而一塊豆腐是一斤,要是第一天開張,第二天就把價碼提上去,咱老臨家豈不了黑心戶。三郎,阿爺知道你腦子好使,阿爺雖然沒做過生意,但也知道做生意和做人是一個道理,寧願賺也不能昧了良心。”臨遠山不但是對臨青飛一個人說,也是在教誨其他的兒孫。
“阿爺,我知道了!要不這樣,明天咱們再多做幾板豆腐,我和大哥、二哥免費給李家送去,就當是謝李家大爺關照咱們的生意?”臨青飛把臨遠山的話聽了進去。
他不是那種自私自利的商之徒,雖然他很喜歡賺錢的覺,但就像阿爺說的,不能昧了良心。
“行,就照你說的做,只不過待會兒可能又要忙了,明天還要拉著豆漿去賣,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買?”賣豆腐剛賺了一些錢,臨遠山又開始擔心豆漿能不能賣出去。
只不過臨遠山的擔心很快就被喜悅代替,那些豆漿和豆渣剛拉到小安鎮沒多久,就被搶購一空。
誰讓現在老百姓都沒錢買好米好面,黑麪也不是那麼便宜,但白白的豆渣也能做餅子,價格更是比黑麪還便宜,自然有人買回家。
而去福安鎮送豆腐的臨青雲和臨青飛還沒到李府的時候,就被鎮上一些富戶的管家給攔住了,幾家都爭搶著要把豆腐買回自己府裡,而且價格一個比一個給的高,好在此時的臨青飛並沒因爲高價而失了分寸,他還是把豆腐送到了李府。
李大管家見到臨青雲和臨青飛的時候,心裡一驚,他是去過臨家村的,知道村裡和老臨家的狀況,而這免費送來的豆腐讓他對老臨家的人不免高看了幾眼。
“李大哥,昨天我家老爺在你們府上吃過豆腐之後,覺得十分味,今天就讓小弟出門來尋,可這小兄弟說這豆腐都是送你們府上的,您看……”昨天在李府品嚐過豆腐滋味的一個富戶家的管家爲難地看著李泉說道。
“各位,實在對不住,這豆腐不是經放之,要新鮮著吃才行,雖說府裡的廚娘按照這臨家小兄弟告訴的方法用油炸了一些,但我家老爺、爺和幾位小爺都喜歡吃這白的新鮮豆腐,我也正是要出門尋這臨家小兄弟,沒想到你們就一起來了!”李泉也很爲難,這老臨家的豆腐的確是好吃也不貴,但老爺和大爺油炸的豆腐也喜歡吃,更喜歡吃這新鮮送來的。
“那可怎麼辦呀?剛纔他們說今天的豆腐已經全賣完了,要吃只能再等到明天了,可我家小爺昨夜吃了一次老爺從李府帶回去的豆腐,非吵著還要吃,這一早上都把我家老夫人和夫人急得團團轉,李兄,要不你就先給小弟一塊,也讓我家小爺別再鬧了,明天再讓他們把豆腐送孫府,錢不是問題!”孫府的管家愁眉苦臉地說道。
“這個……好吧!兩位小兄弟,麻煩你們明日多做一些豆腐送到李府來,府里人多,怕是每日都要三大板子豆腐。”自從福安鎮首富孫懋跟著原來的張縣令一起獲罪之後,李府如今就了福安鎮上最有錢的人家。
“還有鎮南的孫府也要三大板子的豆腐!”
“鎮西的周府要二大板子的豆腐!”
“鎮北的葉府要三大板子的豆腐!”
……
不一會兒,李府門前聚起的各府管家越來越多,而李泉讓小廝拿來紙筆,讀過書會寫字的臨青雲將各府的地址和需要豆腐的數量全都一一記了下來,而那些管家也都學著李泉先付了定金。
只是這臨青雲和臨青飛兩兄弟興高采烈地拿著這張記滿地址和豆腐數量的寶貝紙張回到家的時候,得到的卻是臨遠山和臨忠國的一頓訓斥,一下子二十大板豆腐,別說一夜之間做不出來,就是現去買黃豆也來不及了。
“阿爺,錢都收了,咱也不能給人家退回去,那都是鎮上的大戶人家,咱們可惹不起!”臨青雲和臨青飛在臨青海心裡一直都是最穩重和最謹慎的,沒想到這次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生意是招攬來了,但也給老臨家出了一個大難題。
“爹,黃豆倒是好找,石膏咱們也有,可這豆腐的板子也不夠呀,而且咱們一家人就算一夜不睡也就能做出七大板子豆腐,這二十大板子豆腐可是一千斤呢,再說咱那小店也不能不開張呀!”臨忠國一時也沒了好主意。
“阿爺,爹,沒什麼可爲難的,現在還不到晌午呢,早上我聽花姐姐說,大山叔和虎子叔都在家呢,他們一個會木匠活兒,一個有力氣,咱們出錢請他們幫忙不就好了。還有,孫嬸子,馬大娘、趙嬸子們都在家呢,也可以請們。”雲州這邊因爲氣候原因,春耕一般在曆三月前後,現在田裡並沒有多活兒。所以,臨青溪覺得不如請一些關係不錯的村裡人來幫忙。
“溪丫頭這主意不錯,先把眼前這一關過去再說,大山、虎子他們都是可信的人,相信也不會把咱們這豆腐之法說出去。”葉氏也覺得臨青溪的主意不錯。
於是,臨忠國親自去請臨大山和臨虎,臨遠山又讓穆氏去請了孫氏、馬氏和趙氏到家裡幫忙,同時自己又去了族長家借石磨,其他的人有的去找木材,有的去河邊打水,有的再去買黃豆。
等到晌午飯過後,老臨家聚了不人,請的沒請的全來了,都是一個村的,臨遠山也犯了難,家家日子都不好過,他一時也用不了那麼多人,這可怎麼辦呢?
“遠山叔,你們家發了大財,可不能把鄉親們都給忘了,再說,咱們都是一個族的,您家的老祖宗不就是咱們臨家村的老祖宗,這做豆腐的方子您可不能獨吞!”圍觀老臨家的人羣中,錢氏妒忌尖酸的聲音尤其響亮。
“是呀,老叔,這都是一個村一個族的,那方子說不定就是咱臨氏一族的老祖宗留下來的,也不知怎麼就到了您的家中,大家活得都不易,您要是自己個兒藏私發大財,是不是有點虧心?”平時與錢氏關係不錯的曹氏不忿地說道。
“瞎說啥呢!就你們兩個婆娘多,那豆腐方子是老臨家的,你們誰都別給我起歪心眼!”臨家村的人一向老實本分,但就是外來的媳婦事多,村裡的是非也就跟著多了起來,不過族長臨仁義一直都拎得清。
------題外話------
謝大家支持傾,記得要收藏呦O(∩_∩)O~,謝謝!
傳聞,冥王殿下戰功赫赫,殺人如麻,令人聞風喪膽!傳聞,冥王殿下長相絕美,乃是東陵國第一美男子!傳聞,冥王不近女色,有斷袖之癖,看上了蘇家廢材大少爺!都說那蘇九男生女相,卻是個又軟又弱,任打任罵的廢物。只見某人搖身一變,恢復女兒之身,傾國之姿...
身為國公府的嫡長女,冷憂月表示,上一世的她不僅智商不在線,連眼光都有問題。錯把豺狼當親人,錯把渣男當成寶!重生後,她每天樂此不疲的收拾極品,整頓家風,順便再將自己的小金庫再擴充擴充,京城首富她認第二,冇人敢認第一。各路美男投懷送抱,冷憂月還冇來得及享這齊人之福,就被一道聖旨給貼上了某人的標簽!喜提冷麪將軍一枚!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癥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噁心她!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元卿凌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爲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姐。”元卿凌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著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強強+雙潔+虐渣+空間+女強+醫妃+甜寵】她,是二十一世紀的軍醫洛九黎,一朝穿越,成為了長寧王朝那個被遺棄別院,一尸兩命的昭王妃。耀世而來,豈容他人欺辱,殺刁奴,火燒昭王府,擊登聞鼓鳴冤,手抬棺木進殿,求皇上賜旨和離。他,是長寧王朝身中咒術的九皇叔,戰場上驍勇無敵的戰神王爺,也是東周宇文皇室唯一的正統血脈,更是縹緲峰之巔,凌霄閣的閣主。初見,她從天而降砸入他懷里,可他不但不松手,似要將她緊緊地勒進身體里一樣。再見,她像球一樣被扔進了他的馬車里,眼看前有豺狼后有虎,某女,臉皮不重要,抱大腿,找靠山最重要。她要報仇,他幫她,把仇人扒光了吊在城門樓子上。有人惹她,他幫她,掌嘴,流放,打板子。人前,他風華傾世,殺伐天下。人后,他扮豬吃虎,詐呆扮傻。某皇叔:“洛九黎,本王幫了你,你是不是該履行責任了?”洛九黎:“王爺,冷靜,我嫁過人,已非清白之身。”某皇叔點頭:“我知道,因為你的身早已給了本王,現在本王來求你的心。”
昭寧公主沐錦書,韶顏雅容,身姿姣好,是一朵清冷端莊的高嶺之花。 原爲良將之家僅存的小女兒,早年間,皇帝念其年幼,祖上功高,收爲義女,這纔有了公主的封號。 ** 夢裏回到那年深夜,皇兄高燒不止,渾渾噩噩間,他耳鬢廝磨,情意繾綣…… 忽一夢初醒,沐錦書紅着面頰,久久失神。 ** 時隔兩年,於北疆征伐的二皇子領兵而歸。 聽聞此,玉簪不慎劃傷沐錦書的指尖,滲出血珠。 再見時,他眉目深邃,添了幾分青年的硬朗,比起從前膚色黑了許多,也高大許多。 沐錦書面容淡漠如常,道出的一聲二皇兄,聲線尾音卻忍不住微顫。 他曾是最疼愛她的義兄,也是如今最讓她感到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