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整晚,第二天天蒙蒙亮時,喬橋才抓住機會睡了過去。
睡得很沉,趴在程修火熱的膛上,用這強壯中傳出的心跳聲助眠,睡得比這一個月以來的任何一晚都更香。
程修也雙目閉,仰躺著一不,但他僅僅休息了片刻,就睜開了眼睛。
手臂小心地松開喬橋的纖腰,盡量不驚,下床後隨便套上一條子,男人就悄無聲息地走出了臥室,同時不忘把門關上。
客廳裡空無一人,程修目不斜視,走到門口後頓了兩秒,才將門拉開。
梁季澤一個敲門的作落了空。
“小喬呢?”男人瞥了程修一眼,毫不見外地抬腳就往屋裡走,邊走邊抬手摘掉了礙事的口罩和墨鏡。
程修關上門,自顧自走進廚房倒了杯水喝。
“給我也來一杯。”梁季澤不客氣地坐到沙發上,衝程修打了個響指。
男人看他一眼,都沒。
“我給你留了一晚上的時間,還換不來一杯水?”梁季澤挑挑眉。
程修這才慢騰騰地給他倒了杯水。
但水來了梁季澤又不喝了,好像這杯水只是為了確認程修承不承他這個人,確認完了水就失去作用了。
“還睡呢?”梁季澤看了一眼臥室門。
“嗯,剛睡著。”
“剛睡著……”梁季澤握著杯子把玩了片刻,眼底漆黑一片,不過僅僅幾秒鍾後,他又若無其事地放下了,“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
“旅遊要帶什麼?”
梁季澤:“什麼旅遊——”
他突然頓住了,輕嘖了一聲:“是啊,你自己怎麼可能去旅遊,除非提了。呵,你在跟我炫耀嗎?”
程修冷如冰的臉上浮現一笑意:“沒有。”
梁季澤哼了一聲:“就你們兩個?”
程修:“不知道。”
梁季澤擺擺手:“沒什麼好準備的,帶夠錢,缺什麼買什麼就行了。”
程修認真地點點頭:“好。”
兩人說話的空檔,喬橋也醒了,嚴格的說,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凍醒的。沒了程修這個天然大火爐,睡得很不舒服。
迷迷糊糊地走出臥室,客廳裡的兩人同時轉頭,喬橋嚇了一跳,看清梁季澤的臉後頓時心虛地別開視線。
梁季澤扯開一點領口,衝喬橋張開手臂:“過來。”
喬橋猶豫了兩秒,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
套著昨天梁季澤給的襯,下半隻穿了一條,完全是個想讓男人把抱上床的裝扮。當然喬橋不是故意要這麼穿的,只是隨手拿了件服想寒而已,如果知道梁季澤在外面,就算打死也不會穿這襯。
梁季澤輕輕將喬橋帶進懷裡,摟住,先是重重地在脖頸間吸了幾口,仿佛確認的味道,然後才低聲道:“該履行你的承諾了吧?”
喬橋一臉驚恐:“……現在?”
梁季澤手指搭在腰帶上:“哦,你要是喜歡被人看著我也不介意。”
“不不不!”喬橋趕推開他,滿臉通紅,“你、你再給我點時間。”
梁季澤斂起笑容:“我等了你一晚上。”
喬橋心嗚咽一聲,求救地看向旁邊的程修。
梁季澤強地把的臉扳過來,危險地瞇起眼睛:“你要毀約嗎?”
“明天……”
“不行。”他居高臨下地發號施令,“我現在就要。”
喬橋還想說什麼,突然騰空而起,原來是被程修抱了起來。
程修一言不發,他不擅長用舌頭辯論,乾脆用行表達立場,而把喬橋抱離梁季澤的意思就是‘不喜歡,你該適可而止了’。
梁季澤也不生氣,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問:“小喬,你想好了?”
喬橋:你這不是詢問,你這是威脅!
梁季澤出兩手指:“毀約的話,賭注就不止翻一倍了。”
喬橋:“……那再給我一個小時?”
起碼等我把程修勸走了再說啊!
“不行,我已經寬限一晚上了,我隻給你三分鍾時間考慮。”
喬橋為難地看一眼程修,咬住下,然而時間一點一滴飛逝,很清楚梁季澤是多麼希當場毀約,這樣狡猾的老男人一定會像鯊魚一樣循著腥味咬過來,不從上重重扯下一塊皮這件事是沒那麼容易了結的。
何況他這次幫的忙確實不小。
“還剩一分鍾。”梁季澤笑得越發肆意了。
喬橋一瞬間懷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挑這個時間,故意當著程修的面說這些,讓做選擇。
而且他很清楚喬橋會選什麼。
“好吧……”喬橋從程修懷裡抬起臉,萬分抱歉地看著這個保護自己的男人,雖然很尷尬很難堪,但還是得說出來,“那個,程修你可以先回去嗎?”
然而出乎的意料,程修乾脆地吐出一個字:“不。”
他看向梁季澤,兩個男人分踞房間的兩個方位,隔一條沙發互相對峙,如同棋盤上分落楚河漢界的兩大陣營,蠢蠢,殺氣迸現。
梁季澤意味深長道:“哦,原來你喜歡看現場版。”
程修放下喬橋,不理會梁季澤的挑釁,走到另一張沙發前坐下,面沉如水,目如炬。
某老狐貍聳肩:“無所謂,有人看著我只會更興。”
說著,他兩三下就把自己的腰帶了出來,隨手扔到了一邊。
喬橋此時心裡只有一個聲音:救命啊!!!
一個箭步衝上去攥住梁季澤要解拉鏈的手,咬牙切齒:“你,別,,來。”
男人優雅地抬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小喬,現在難搞的是你後的那位,不是我。”
喬橋掙扎一會兒,妥協道:“要不去我臥室……”
“你與其在我上費口舌不如勸勸他。”梁季澤笑道,“你知道,讓我進屋就是另一個價格了。”
喬橋:啊!老天鵝啊!你降個雷劈死我吧!
只能苦哈哈地又去勸程修,但一向很聽話的男人今天卻跟吃了秤砣一樣無論怎麼勸就是不挪窩。
他也不跟喬橋爭論,就低著頭悶坐,喬橋說得口水都要幹了,男人依然不肯換地方,都不知道是在堅持什麼。
平時覺得程修話好的,現在則切地會到了跟鋸葫蘆講道理的憋屈……
梁季澤抬起一隻手腕,亮出上面的名貴表盤:“早就過時間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好吧好吧!”喬橋紅著臉,“翻倍,翻倍行了吧!我真是敗給你們了!”
“好。”梁季澤‘啪啪’鼓掌,“有魄力,不愧是我的小喬。”
他走到喬橋後,強地扳過的臉,暴地用廝磨了兩下喬橋的,另一隻手則直接探下擺,想抓喬橋的。
但他居然沒抓到。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他手掌覆蓋上來之前,程修已經先一步捂住了喬橋的。
所以場面一時之間就變得非常稽,程修和梁季澤的手像疊羅漢似的疊在喬橋的上,你我我你。
梁季澤:“你來真的?”
程修的目釘子似的扎在梁季澤臉上。
梁季澤:“我都不行?”
喬橋弱弱舉手:“那個,要不你們先拿開再說別的?”
兩個男人陸續收回手,梁季澤似乎心有不甘,收到一半又突然襲,結果當然是被程修穩準狠地攔了下來。
梁季澤了口氣,笑了:“你別太過分。”
程修:“不喜歡。”
梁季澤:“你怎麼知道?床上喊不要的時候你也沒停下來吧?”
“梁季澤!”喬橋一張小臉得通紅,使勁推他,“條件都談好了,你可以走了!”
男人還想說什麼,但似乎有點忌憚程修,最後僅哼了一聲,拿起外套戴好墨鏡就離開了。
喬橋長松一口氣。
雖然簽訂了又一份‘喪權辱國’的條款,但好歹是把最大的炸彈給打發走了,至於以後的事,就讓以後的去發愁吧!
這麼想著,困意也湧上來,昨晚幾乎沒睡覺,早上也隻瞇了一會兒,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向程修開雙臂,男人心領神會地托住的部將人抱起來,喬橋順勢把頭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還沒走到臥室,就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求您了……求您……我……我在這里為您做還不行嗎?……求您了……” 女孩這麼惴惴地說著,然后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面前,一把拉開他的褲帶,立刻迅速地開始退下他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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