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紅了?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上婉如聽了這話,臉上的瞬間便褪了下去。
上瑞浠見如此便安道:“你不用擔心,曉兒是個很有福氣的人,和的孩子一定會沒事的。”
上婉如也沒有將上瑞浠的話聽進去,胡地點了點頭:“我還有事,先回屋子里了。”
上瑞浠知道和曉兒的關系好,以為是想派人去打探一下曉兒的況,他想起上玄逸剛才的表,擔心去了也是壁,便道:“曉兒現在需要休息,你若是想去看,還是過幾天再去吧。”
連探也不方便嗎?上婉如聽了這話,心中更是不安了,點了點頭,便迅速跑回自己的院子了。
必須要問清楚,這事是不是他們算計的!三條小生命啊,他們怎麼敢這樣做!
而且他們只是想要曉兒的而已,為什麼還要連累無辜的人。
上婉如回到自己所在的院子,便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個時辰后,笛聲便響起了。
上婉如將曲子吹完三次后,才停了下來。
心急如焚的在屋子里等待笛聲。
這一等便等到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的時候才響起了笛聲。
上婉如將笛聲中要表達的意思翻譯過來后,頓時有點氣憤不已!這人太過分了,居然真的為了得到曉兒的做出這種事!
而且還說自己不為大局著想,不再想著為太子報仇,整日只想著到去相親,這仇不報,便由他們自己替太子報!
不幫他們拿到瑞王妃的,他們便自己想法子去拿!
上婉如看著上面翻譯過來的意思又急又氣。
怎麼辦?
知道他說的是真的!為了得到曉兒的,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的!
怎麼辦?不想曉兒出事,可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還有六個月這麼長的時間,若是他們真的想對曉兒不利,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而孩子的月份越大,對曉兒的傷害越大!
上婉如想到這里忍不住捂住了臉,到底應該如何做啊!
難道太子的仇不報了,屬于顓兒的東西也不要了,這樣才行嗎?
可是即便是這樣,宮慶華也不會放過他們兩母子的!
又怎麼忍心顓兒一輩子都要過躲躲閃閃,擔驚怕的日子!
他生來這尊貴,出生就注定萬民敬仰的!
……
上婉如就這樣躺在床上,想著這些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然后半夜做了許多七八糟的夢,夢見了宮梓軒對自己的好,夢見了宮梓軒的死,還夢見了顓兒中毒,遭人刺殺,最后是在夢見顓兒被刺客一劍刺穿了,然后嚇醒的。
上婉如醒來后發現自己只是做惡夢了,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更加擔心了。
守夜的丫鬟聽見了靜,走了進來:“郡主,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做惡夢了。”上婉如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后背的服全了,而這秋日的晚上,氣溫已經有點兒低了,坐起來后,便覺得后背一陣冰冷,令清醒了不,于是對丫鬟道:“幫我拿一套服來我換上。”
上婉如半夜做惡夢嚇出一冷汗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丫鬟聽了這話也沒有多問,便去拿服了。
上婉如換好服,重新躺回床上后,便再也睡不著了!
天上的星星在一閃一閃的眨著眼睛,升平侯的府某一座院子的書房里,上玄逸聽著一名黑人的匯報,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是說這段日子郡主從來沒不出街,也沒派人出去過,更沒和可疑的人有流?”
“回主子,是的。郡主只是在家里帶孩子,和吹吹笛子。”
“難道這沒有一點異常嗎?”這不可能啊!
“世子和世子夫人回府后,有什麼反應?”
“郡主看上去很是傷心,后來將自己關在屋子里。”
“就這樣?”
“還吹了一會兒笛子。我想到了,如果說郡主有什麼是和以往不同的一,那便是吹笛了!”
吹笛?居然還有心吹笛憶!
“不過郡主吹笛很難聽,應該是每次都是自己作的曲子,有時候吹得斷斷續續的。和另一個人的笛聲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還有人和一起吹笛子?”上婉如剛學吹笛不久,怎麼不吹原有的曲子,而是去自創曲子?
“對,那人的笛聲猶如天籟,雖然每次都是新曲子,可是他吹出來的新曲子比婉如郡主的要好聽多了。”
又是新曲子?每次都不同?
“他們是在同一時間吹的曲子?”上玄逸覺得他應該猜到一點什麼了。
“不是同一時間,不過說來也巧,每次聽到他們其中一個人吹笛后,幾個時辰后,便會聽見另一個人吹了。兩人均是將同一首新曲子,一次吹上三四遍的。”
上婉如吹三四次都是如此難聽的曲子,他每次聽見都有想搬家的沖。
上玄逸聽了這話,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的猜測了,他出一抹冷笑:“或者他們吹的不是笛子!兩人只是用笛聲來做晃子,實際是在換信息。”
黑人聽了這話,側頭一想,也覺得很有可能。
他們寫涵的時候,避免重要的信息泄也去,他們也是用符號代替的。
所以每次只要有一個人吹笛,另一個人也會吹,只是在時間上會慢上一點。
因為需要將笛聲翻譯信息,同時又需要將自己想說的話,轉換曲子吹出來。
“想辦法拿到他們的曲譜對照表。”上玄逸說完這話便揮了揮手讓他退下去了。
黑人聽了這話郁悶了,這讓他怎麼找啊!這麼重要的東西,每個人得到后,一定是背下來,記在腦子里,然后銷毀的。
上玄逸沒有再管他,他今天忙了一整天,那婆子還沒找到,他卻決定布局,引蛇出。
這一夜很長,上婉如一夜沒睡,天亮依然不知道如何做。
那人大概也知道上婉如的糾結,笛聲又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