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酒樓門前發生的事,不到半個時辰便傳到正在軍中議事的上玄逸的耳中,然后向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他直接拋下一堆正在議事的手下走人了。
眾人紛紛猜測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忍不住提議:“咱們來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
“我拿一百兩來押注,賭他一定是以為瑞王妃才匆忙離開的!”
眾人聽了這話,紛紛站了起來走人了。
“哎,你們咋就走了,不賭了?”
還賭什麼賭啊!他們也是這麼認為的!除了瑞王妃,這世上還有什麼人和事能讓僵尸臉的瑞王風云變!
只是瑞王妃又發生什麼事了?瑞王怎麼這麼心急的趕回去?
上玄逸來升平侯府,曉兒正在自己出閣前的閨房理傷口。
也是倒霉,今天注定有之災啊!在狗口中逃生,卻依然逃不過傷的命運!
上玄逸還沒有走進去便看見楊柳拿著藥膏在的手上涂抹著,而的手背一片通紅。
怎麼回事?不是說沒有傷嗎?上玄逸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后加快了腳步走了進來。
曉兒見他黑著臉走進來,也猜到他一定是看見自己傷不高興了,曉兒對他出了異常燦爛的笑容:“相公,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上玄逸看了一眼只有在討好自己時才會稱呼自己為相公的曉兒,冷哼一聲:哼!不回來,不就不知道又傷了!
“怎麼傷的?”上玄逸看了一眼曉兒手上的水泡,語氣有些冷,他黑著臉向楊梅出手。
楊梅很自覺的將手中的藥膏和棉簽到他手上,然后退了出去,順便將門帶上了。
“剛才上湯的時候,不心灑了一點出來,燙到手了!”曉兒老實代。
曉兒想著景睿和狄紹維明天便離開帝都,兩個大男人忙起來飯都顧不上吃的,于是決定和朱,明靜雅一起親手下廚給他們做一餐飯吃,算是餞行吧。
剛做好一個湯端起來準備放到一旁,小小便跑進來,想要撲到自己的上。
曉兒擔心會燙到,趕將手上的湯放下,湯因此漾了一些出來,這才燙傷了的手。
“小小撲到你上弄傷的?”上玄逸稍微一猜便猜中原因了。
這已經不是曉兒第一次燙傷了!
“下人的手都斷了還是怎麼了!以后這種事有下人來做,你別!”上玄逸上說得嚴厲,但是手下的作卻是很輕的。
這種時候曉兒知道他生氣趕保證:“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保證下次不燙傷手燙傷腳嗎?”上玄逸還不知道嗎?每次在自己上弄點小傷口都會說保證沒有下次,然后下次繼續傷你,你問:“不是說保證沒有下次嗎?”
會無辜的說:“這個部位我記得今天是第一次傷啊!難道我記錯了,這里已經是二次傷了?”
簡直讓人恨不得掐死!
曉兒:“……”就知道同樣的招式只能用一次了。
不過曉兒自認有無數招式可以用,再不濟不是還有人計嗎?
當然現在不需要用到人計,轉移話題便行了:“上大哥,你知道嗎?今天我差點被瘋狗咬了!”
上玄逸瞥了一眼,知道是故意轉移話題,卻不像以往一樣順著:“以后該如何,嗯?”
“這意外的事誰能保證啊!不是有一句話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嗎!”曉兒見他如此執著無耐道。
“是嗎?但我有辦法保證。你想聽聽嗎?”只要將人綁在邊,什麼都不讓做,不就沒有意外了!
“不想!”曉兒趕搖了搖頭,開什麼玩笑,不用聽也知道不會是好事!
用沒傷的那只手揪住了他的一只袖,略帶委屈的道:“上大哥!你都不關心我了!今天中午在四季酒樓門前有一只瘋狗張著盆大口向我撲過來,嚇死我了!”
曉兒說完這話還將頭靠在他的手臂上尋求安。
怕?上玄逸可不覺得會怕,但到底不忍心再說了,于是便道:“明知故問!趙勇不是已經讓人去查了嗎?”
趙勇第一時間安排人去追查,同時也派人將事的經過都告訴他了。
能知道的他已經知道了,只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想回來親眼確認一下沒事罷了。
沒想到還真的傷了!如果自己不回來,等他議完事再回來,估計這傷口都好得差不多了,就不知道傷得這麼重了!
上玄逸有些氣不惜自己,不心痛自己,但他心痛啊!
“那查到什麼了嗎?”
“哪有那麼快!”上玄逸幫曉兒上完藥,看著上面的水泡,便覺得心痛,但這丫頭就像沒有痛覺神經一樣,無論多重的傷也不見一痛的!
這時楊柳的聲音在屋外響起:“主子,王妃該吃飯了。”
“吃飯了!中午沒吃飽,肚子早就了!”曉兒聽了這話趕站了起來。
上玄逸拉住了試圖往外跑的,幫將袖放了下來,才拉住了沒傷的手一同走了出去。
吃過飯,回到瑞王府,天已經黑下來了。
派去追查瘋狗事件的人已經回來了,上玄逸正在書房里面見他。
“那瘋狗的確是自己掙了繩子逃跑的,而且還咬傷了一個村民。瘋狗的主人說瘋狗每次發瘋都會跑,但一兩天它便會自己回家了,但是這次那狗已經跑了幾天了,卑職去附近幾個村打探過,那里的村民都說沒有看見過瘋狗出現。它就像突然來到帝都城的一樣。還有那瘋狗是突然從巷子里跑出去的,附近鋪子里的人都說除了瘋狗沒有看見有人跑出來。那巷子另一頭是一堵墻,是絕路。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明狗是自己突然發瘋的。
上玄逸總覺得這事不簡單。
放狗的人能做到一點兒蛛馬跡也沒留下,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難道是和曉兒的空間有關?
只是為什麼是放狗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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