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婉第四次停下馬車檢查傷時,忍不住開口了。
“怎麼了?”俞婉問,“是哪里不舒服嗎?”
香蓮對上那雙沒有一算計的眼睛,打消了心底的最后一疑慮,夫人是好人,他們都是,他們沒懷疑過,他們是真心實意地救了。
若俞婉知道此刻的想法,一定會十分鄭重地告訴你:你你你……你真的想多了!救你是因為你是一個“好”細作,你死了我們就不能將計就計了。
至于說套消息,這用得著套麼?你痊愈了自然會與幕后之人聯絡,一跟蹤你不就全部明了了?還比你上說的來得靠譜呢!
所以此時此刻,俞婉對香蓮真真兒是無無求的,也不怪香蓮會看走眼了。
香蓮自責地深吸了一口氣:“夫人……其實我……我騙了你!我不是燕城人!我也沒有真的賣葬父!我……我那天是故意的……我是來陷害你們的……”
俞婉有些懵了,姑娘,你做細作的覺悟呢?你的職業素養呢?你咋就給招了?!
膽子這麼小,這麼容易被,不像是訓練有素的細作啊,莫非只是一個最低等的細作?這種級別的細作通常接不到幕后主使,甚至可能連高級一點的線人都見不到。
那麼就算他們跟蹤,也未必能跟蹤出一條大魚來,由此可以推斷,口中的供詞自然也不會太有價值。
俞婉有些失。
然而就在此時,香蓮卻提供了一條十分耐人尋味的消息:“他們給我下了蠱,還讓我把另一個蠱下在燕世子的上。”
蠱?
燕世子?
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出來的信息量卻可以說是巨大的。
下在一男一上的蠱,多半是蠱,這是希燕九朝與勞燕分飛啊。
燕九朝剛被冊封為世子不久,影十三與影六沒習慣開口,南詔這邊,赫連家的人他大爺,赫連家之外的人稱他郡馬爺,在鬼族,他是鬼王,在冥都以及巫族,他們也只知道他是燕城主。
所以,會稱呼他燕世子的人,十有**是京城人。
京城里燕九朝得罪的人不,但有膽子他的不多。
俞婉想,已經猜到幕后主使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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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呢?誰呢?
人人都说羿清是世间第一剑修,剑术修为无人能出其左右。无论是在下界修仙之时,还是在上界的十方天庭,向来战无不胜。 羿清一笑道:“那是因为,你们不识得我师父,说起修为,我远不及她。想当初上仙界十方天帝,我师父揍过九个,另一个是我。” “师父?你居然有师父!谁?怎么从来没听过。” “我师父是……咦?师父!师父?我师父呢?有谁看到我师父了?” 旁边一人默默的举起爪,“我在这!” -_-||| 穿越后沈萤唯一的烦恼就是……存在感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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