縐隆安看著祁文府和蘇阮之間不自覺流出來的親昵,眼中帶著些驚訝。
倒是莫嶺瀾見怪不怪,他家好友都準備自個兒包袱款款帶著嫁妝送自個兒門了,如今隻是倒個水有什麽好奇怪的。
莫嶺瀾直接就側過了臉,繼續著剛才沒完的事,
“縐大人,蘇阮也算得上是荊南之事的當事人之一,正巧也來了,你能不能仔細跟我們,方才你那一日的事並非是意外,是什麽意思?”
縐隆安聽到正事,連忙就將心頭的疑拋開。
他既然已經知道祁文府他們的打算,也主前來了,自然不會再遮遮掩掩。
“那的事,其實起來到現在我也是一頭霧水。”
“當時我在府衙辦差,突然就有人來報柳新街宅子那邊有人鬧事,而且還傷了人。”
“我原本是打算帶著人過去的,可還沒等我從府衙出去,之前上京的那些人就直接闖了府衙,一進來就有人想要謀害他們命,還我之前將他們聚集起來是想要斬草除。”
“我自然是不認這罪名的。”
縐隆安道,“莫大人也清楚,前段時間荊州城裏接死了好些人,又全都是和之前荊南舊案有關的人。”
“外界傳的沸沸揚揚的,我是怕再出事才將人放在一起好能護著他們安全,可當時那些人怒氣衝衝,我剛解釋了一句就莫名其妙的了手。”
那的事縐隆安是真的沒有料到。
剛開始鬧起來時,他隻想著讓人先將那些人拿下來,等他們冷靜了之後再慢慢解釋。
可誰知道兩方衝突一起,就再也收拾不住,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大打出手,接著就死了人。
那些人本就帶著怒意而來,見了後就跟瘋了似的,而衙差這邊自然不甘被毆打也上了手,而最大的衝突就是在有人失手打死了趕上來勸架的知州通判汪樹昌。
這下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府衙裏的人也紅了眼睛。
縐隆安當時趕過去想要喝止,結果被人趁給傷了。
縐隆安約隻記得有人了聲“殺人了”之後,場麵就的一發不可收拾。
那些人瞧見府死了人,連帶著縐隆安也見了,衝頭的熱褪下去之後,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死人了”後,慘白著臉轉就跑。
縐隆安本就有些暈,再加上怒氣衝頭,而且也實在是被汪樹昌那腦漿崩裂的死法給嚇著了,直接蒙頭一暈,而府衙裏那邊也因為他昏過去後整個兒都了套。
等有能夠主事的葉平等人趕到府衙的時候,那些人早跑的一幹二淨。
而府衙裏的衙差人沒抓著,自己一個個的都知道惹了大禍,隻眼的瞅著暈過去的縐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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