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鄭寧派來的那幾個人看著坐在地上撒潑的蘇阮:“……”
這姑娘簡直深諳瓷之道。
趙正奇幾個本也就是機靈的,聽著蘇阮的話,三人也幹脆坐在地上跟著慘嚎起來。
趙正奇抱著自己胳膊:“我的手……你們曹家也太過分了,騙了青不,還出手打我們。”
白亦捂著剛才蹭破了皮的下,嚶嚶道:“你們太過分了。”
嶽文了半,捂著屁:“過分!!”
曹家人看著幾個坐在地上的半大年,頓時手足無措。
特別是在聽著蘇阮口中的“宣平侯府”之後,更覺得惹出了大禍來。
其中一人大聲道:“你們別冤枉我們,我們本就沒手……”
“不是你們手,難道還是我們自己打了自己嗎?”
蘇阮含著淚委屈的拉著謝青,將他的臉朝著周圍那些人,一邊掐著他腰間,一邊扶著疼的直哆嗦不斷掉眼淚的謝青道:
“你看看我弟弟的臉,看看他,你們曹家的人都這麽喜歡謊。”
“你讓大家評評理,我弟弟傷這個樣子,難道還是我們自己打的嗎?”
周圍那些人來的有早有晚,而且蘇阮他們幾個一過來就直奔曹家大門。
所有人都瞧著熱鬧,倒是沒有人留意到謝青臉上一早就有傷。
此時見他疼的直哭,臉上青青腫腫的,頓時有人指責道:
“對啊,你們這不是睜眼瞎話嗎,這公子臉上的傷還在呢,你們就昧著良心話,當真是過分。”
“你們曹家的人也太跋扈了,這麽多人居然手欺負幾個孩子,我可親眼看到你們推他們了。”
人群裏議論紛紛,突然有人道:
“我剛才還聽到這孩子什麽一千兩銀子,該不會是曹家的人騙了人家錢財,被人家找上門來了之後,就仗勢欺人吧?”
曹家那些人臉大變。
蘇阮卻是道:
“叔叔嬸嬸你們不知道,我弟弟青平日裏很是乖巧,不是在學堂讀書便是跟著府中哥哥學武,從不敢做半點不該做的事。”
“可是曹家的人卻是故意誑著他去跟他們賭鬥不,還著他了一千兩銀子,讓他輸了之後了裳在這京城裏跑上一圈。”
“青子老實,哪能敵得過他們有心算計,被他們在賭鬥的時候做了手腳。”
“他們曹家贏了之後就著我弟弟拿錢,還要他跪下磕頭跟他們求饒,可是我宣平侯府是什麽人家?”
“我弟弟是府中嫡子,他若是真磕了頭了裳,他這輩子就算是全毀了。”
蘇阮抹了抹眼睛,本想抹出點眼淚博個同,可幹嚎了半晌嗓子都快劈了,居然沒憋出淚來。
有些憾的做勢了眼睛,像是強忍著眼淚似的,聲音沙啞道:
“我無意間知道此事,怕我弟弟被人坑害,所以急急趕了過去。”
“我原想著若是我弟弟真的輸了,我宣平侯府定然不會做那賴賬之人,大不了我替他磕頭賠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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