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和我二姐們的著打扮,應該不像是安王府的下人。”
“明知道邊跟著個喜好的堂弟,二皇子卻還住我們問路,甚至後來明知道宇文良郴擾我們,卻不加阻攔,反而放縱他,然後再當眾踩著宇文良郴的臉麵來跟我示好……”
蘇阮完後抬頭看著前之人:
“祁大人還要我繼續嗎?”
祁文府沉著眼道:“你懷疑二皇子知道了你的份?”
蘇阮揚揚:“不是懷疑,是肯定。”
“如果你這次來安王府的線索不是他,還能是誤會,可如果你是衝著他來的,那他故意接近我,想來也是知道了我的份,和你一樣想要找我拿我手裏的東西。”
祁文府聞言沉著眼看著蘇阮。
他倒不是不相信蘇阮的話,畢竟他也覺得宇文延之前的舉有些奇怪,而且他對蘇阮的態度也讓他約有些猜測,他隻是覺得不對勁的是。
二皇子對蘇阮是為了那本賬冊,那蘇阮對二皇子呢?
之前的殺意如果是錯覺的話,眼下這般明顯的針對二皇子,總不可能隻是巧合吧?
想起剛才蘇阮對待宇文良郴和宇文延的態度,祁文府祁文府突然問道:“你之前在八角亭是故意的,你想對付二皇子?”
蘇阮也沒掩飾,點點頭。
“為什麽?”祁文府問道。
蘇阮隨口道:“大概是因為他醜。”
“……”
祁文府:“……我正經的!”
蘇阮收了玩笑之心,淡聲道:“他找我麻煩,我自然要先他,而且你既然懷疑上他,那他在我爹的事上必然也不幹淨。”
“他能算計我一個弱無辜的孩,難道還不準我對付他了?”
“既然注定是仇敵,當然是能弄死便弄死,難不還要留著他過年?”
祁文府對於口中所謂的“弱無辜”不置可否,隻是道:“你這子太狠辣了些。”
蘇阮揚眉:“所以呢?”
祁文府默了默:“所以好的。”
蘇阮不由笑彎了眼睛。
當然好,畢竟這子多也是那幾年在祁家學來的。
別瞧著眼前這人看著跟老學究似的,古板的不行,可實際上卻是睚眥必報,心眼的很!
蘇阮跟祁文府站在廊下,冷風吹得人臉上有些疼。
蘇阮怕冷的朝著裏麵側了側,不著痕跡的借著祁文府的子擋著風。
被當了人盾牌的祁文府瞧著的作,忍不住心中好笑,到底是側了側子朝著前擋了些。
祁文府道:“你想挑撥宇文良郴和二皇子的關係,讓瑞王來挑起二皇子府的爭端?”
蘇阮點點頭:“宇文良郴衝妄為,而且剛才在八角亭那邊也起了衝突,讓他來挑事,不會惹人起疑。”
祁文府微瞇著眼想了想,開口道:“瑞王看著是個閑王,可是他與皇上關係最為親近,而且在朝中向來與人為善,人緣極好,用他來挑起爭豆是再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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