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友何事?”
白無尋道:“實不相瞞,易會過後不久,某家也尋到了木,現在只差葵水砂,就能把無極丹的材料湊齊。爲了買這些材料,某家多年的積蓄消耗一空,原本打算過些日子,修爲圓滿了就外出遊歷,沒想到,一位好友找上門來,邀請某家幫個忙。”
靈玉聽他這麼說,心中有數了。
白無尋沒有立刻說起事由,反而話題一轉:“程道友可記得,當日易會上的軸之?”
靈玉點頭:“自然。”他說是那個代表元嬰修士承諾的泥人,“莫非與此事有關?”
“不錯。”白無尋道,“都說離島就在匯靈湖中,可匯靈湖實在太大,想要找到離島,著實不易。拍得此的姜道友,花費了半年時間,終於在不久前尋到了離島的蹤跡,可是,發現了一個難題。”
“哦?”
白無尋道:“那位忘離居士,在離島的陣法中設下了考驗,若是無法通過,那就進不了離島了。”
“原來是這樣。”靈玉輕輕點頭,隨後問,“白道友,這位姜道友應該不是散修吧?”
在不確定能找到忘離居士的況下,能掏出二十二萬靈石買一個泥人,想也知道此人背後必有靠山。
那可是二十二萬靈石!他們這些即將築基圓滿的修士,辛辛苦苦地湊結丹材料,就算買品的無極丹,湊夠所有的結丹材料,也不用二十二萬靈石。如此雄厚的財力,會是個尋常人嗎?就算真有撞了大運的修士,揣著這麼一筆鉅款,難道不怕別人見財起意?
靈玉自問是不敢的。搶劫並非正路。何況匯靈湖不是什麼山野之地,有赤霞宮、化門組織的守衛隊,但是,當利益大到一搶足以定終生的時候。就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持住的了,總會有人鋌而走險。
白無尋翹著蘭花指,掩一笑:“程道友猜的不錯,這位姜道友可了不得。他的祖上。曾經出過一名元嬰修士,是赤霞宮的太上長老。後來,那位姜長老隕落,姜家式微。剩下一名結丹真人。要說,有結丹真人坐鎮,姜家的日子也不會難過。只是當年的姜長老。在赤霞宮與另一位元嬰長老有些齟齬,其過世後,後人難免被打,姜真人一怒之下,便搬離了赤霞宮,舉家遷來匯靈湖。”
“竟是如此?”靈玉覺得不可思議,“赤霞宮竟然任由這樣的事發生?”就算是元嬰長老。這種打同門的事也是很忌諱的,太白宗部也有黨派之爭,但面還是要維持的。
白無尋哼笑兩聲:“這有什麼?赤霞宮一貫有鬥的傳統。”接著道,“幸好,姜長老在宗門也有好友,便是得他好友護持,姜真人搬離赤霞宮,並沒有被除名。”
“是這樣……這麼說來,姜家還是赤霞宮的人。”
“不錯,風水流轉,哪天那位元嬰長老坐化,姜家應該還會回到赤霞宮。”白無尋繼續先前的話題,“正是因爲姜家特殊的境,這位姜道友急著結丹。姜家多年積累,厚無比,差的就是一點機緣,他不願求助赤霞宮的人,便想求助那位傳說中的忘離居士。”
靈玉還是有些不明白:“姜家雖然離開了赤霞宮,但他們在匯靈湖基深厚,難道沒有親朋好友之類,需要求助外人?”
“嘿!”白無尋哂道,“親朋好友?姜家與赤霞宮關係複雜,誰知道親朋好友之間,有沒有對方的人?”
“哦……”這麼一點,靈玉有些明白了。雖然是大宗門弟子,但觀雲峰一脈,因爲蒼華真人個獨特,從不參與黨派之爭,因此對這些彎彎繞繞很陌生。
“所以,他們要找完全沒有關係的人幫忙?”
“正是。”白無尋說,“某家也是運氣好,在一次易會上認識了姜道友,正好與他們的圈子沒有任何關係,這才邀一同前去。”
說完了緣由,白無尋問:“程道友可興趣?”
靈玉略一思索,道:“白道友此番相邀,是姜道友委託的嗎?”
這個問題,讓白無尋笑了起來:“程道友不必疑心,某家既然開了口,那就是作數的。當然了,這只是初步意向,究竟如何,我們雙方還是要個面才能決定。”
他沒有把話說死。冒險尋找同伴,本來就不是一句話的事,雙方都需要仔細考慮。對方要確保靈玉實力足夠、可信,靈玉也要確認對方的計劃沒有問題,並且報酬滿意。
如果沒有大問題,靈玉不介意走這麼一趟。託不言的福,現在家厚,但這是預定給太真火的,其他東西還沒有著落。
“白道友,你願意前去,想必報酬厚了?”
白無尋笑了起來,向拋個眼:“這是自然。程道友若是興趣,等見過了姜道友,咱們再來細說。”
靈玉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好,那就先見一見。”若是不滿意,到時候推了就是。
白無尋發了傳訊符後,那位姜道友很快就回了信,邀請他們到千寶閣相聚。
靈玉記得,千寶閣是一家專售珍品的老店,邀請他們去那裡商談,想必是姜家的產業。姜家果然積累厚,難怪能拿出二十二萬靈石拍一件信。
果然,一邊往千寶閣行去,白無尋一邊解釋:“這千寶閣,是那位姜長老所創,近年來,一直由姜道友打理。”
不多時,兩人進千寶閣,立時有築基掌櫃迎上前來:“兩位仙客請稍等,公子馬上就來。”
這位姜道友名姜時道,築基後期,一百歲出頭,若是能在二三十年結丹,不失爲英才之選。
“白道友!”很快,樓上下來一名青年,長了一張清秀的圓臉,帶著生意人特有的和氣。
靈玉認得他,易會的時候見過,就是姜時道。
與白無尋打過招呼,姜時道轉向靈玉:“這位便是白道友說的程道友吧?當真風姿過人,小可姜時道,幸會幸會。”
靈玉擡手見禮:“不敢,在下程靈玉,見過姜道友。”
寒暄之後,姜時道做了個手勢:“兩位,裡邊請。”
到千寶閣樓上貴賓室坐下,姜時道屏退了所有侍從,親自給他們斟茶。
靈玉不著痕跡地觀察了一下,暗暗點頭。千寶閣不愧是名門老店,這貴賓室布有制,有隔音之效,哪怕結丹修士,也無法聽。而這位姜時道姜公子,行事作派毫沒有傲氣,恰到好的親切,讓人如沐春風。
“姜道友也太客氣了。”接過姜時道遞來的茶杯,靈玉擺手笑道。
“應當的,白道友傳訊之時,不曾提過程道友形貌。早知道程道友是這般佳人,小可怎麼也要打扮一番纔敢出來見客。現在說也晚了,只好客氣些,爭取留個好印象。”
姜時道說得像是恭維,語氣卻坦然風趣,引得白無尋一陣笑。
靈玉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自知自己雖然形貌出衆,氣質卻與一般子有別,姜世道能誇得這麼恰到好,真是不容易。
這姜時道涵養極好,面對白無尋那一般人無法容忍的姿態,笑容都能紋不,仍舊親切地給白無尋斟茶。
三人閒談了幾句,很快引正題。
“大概的事由,想必白道友已經說了。程道友果然如白道友所言,修爲深厚,靈息凝實,小可沒什麼可挑剔的,不知程道友以爲呢?”
靈玉略一思索,道:“不知姜道友此行有幾位同伴?那考驗是個什麼路數?報酬又怎麼算?”
提的都是關鍵點,姜時道含笑道:“程道友真是坦率。同伴麼,目前除了你們二人,還有我一位多年至,只要再找一人,就差不多了。”
“五個人嗎?”靈玉看看他,又看看白無尋,“不知幾位都擅長什麼?”
問得這麼仔細,姜時道沒有毫不悅。冒險之事,不是請客吃飯,事先說好,總比臨時出現問題的好。
他道:“我們姜家,頗涉雜學,小可通陣法之道;白道友修習的功法有些特殊,算是迷幻一類;至於我那位好友,是位符修,戰力強悍。小可觀程道友上有銳氣,想必修習的劍道?”
靈玉點頭:“雖不是劍修,卻是多年修習劍,別的不敢說,打架算是長。”
“敢說這句話,可見道友手不凡。”姜時道誇了一句,立刻接下去,“至於報酬麼,不妨直言。小可許給白道友的,是一兩葵水砂,可以照單給程道友。當然,道友若是想換別的,只要小可有條件,一定滿足。”
靈玉眼睛一亮。缺的就是葵水砂和毒龍草,能取得其一,此次遊歷的目的就達了一半,接下來的行程,就輕鬆多了。當下道:“姜道友若是還有葵水砂,在下就與白道友一樣要求吧!”
姜時道笑了:“如此甚好,小可不用麻煩,多謝程道友這般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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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奔,速度提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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