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華濤恭恭敬敬的送著秦朝警局外邊走去,這樣的一幕,又是讓警局上下無數警員大跌眼鏡,難以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個投去審視和疑的目,低聲音議論起來。
“那傢伙不是害死了李隊長嗎?怎麼就這樣出去了?”
“是啊,我還親眼看到他在警局門口打了人,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就算是牢底坐穿也不過分,怎麼就一點事都沒有呢?這不科學啊!”
“滕局長居然親自送他出去,老天,我是不是看錯了?還是說這傢伙很有背景?連滕局長都拿他沒辦法?”
“哪裡是沒辦法,你們看滕局長那樣子,擺明是被人家拿的死死的啊,難怪那傢伙有恃無恐,太牛~了!”
……
秦沒有背景,只有背影,他當然知道自己很牛~,耳聞著這些話,淺淺笑著,也不以爲意。
滕華濤臉則是有些難看,他很清楚這樣的場面絕對不太好看,但他心裡有苦難言,必須儘快將秦送走。
如果他不客客氣氣的將秦送走,那麼秦就會將他送走——當然,是送他下地獄!
滕華濤沒有直面死亡的勇氣,他還期待著秦給他解毒,在這樣的況下,許多事,已經不以他的意志爲轉移。
警員們的議論聲很刺耳,若是往常,滕華濤絕對會怒罵幾句讓所有人閉,但他此時卻只能看秦臉行事,陪著小心。
秦不說話,他自是沒有說話的資格。
滕華濤很矛盾,但在將秦送出去之後,又是小小松了口氣,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猶自心頭惴惴。
瘟神,終於送走了。
對他而言,秦是瘟神,但對肖峰一羣人而言,秦則是絕對的福星。
肖峰一羣人先他一步出來,和甄丹王瓊匯合之後,一羣人擁抱在一起,又是開心又是落淚,只是不管是笑著還是哭著,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那裡是老大的車子吧?老大怎麼來了?什麼時候的事?”肖峰擁抱了甄丹一會,忽然驚咋起來。
“是啊,老大來了怎麼也不見我們?”錢綱嗡嗡的道。
任強幾人臉也是有點奇怪,紛紛看向甄丹和王瓊,甄丹咬著脣不知道該怎麼說,還是王瓊強行振作神,將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什麼,老大也進去了?”肖峰驚的道。
“該死的,王八蛋!”任強跟著罵了一句。
其餘幾人的臉都不太好看,沈樂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打個電話問問。”
其他幾人附和,也不管這麼做有用還是沒用,畢竟秦是因爲他們幾人纔來的杭州,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絕對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結果。
就在這時,一個笑瞇瞇的聲音傳來:“別打了,我出來了。”
幾人聽著這聲音覺得悉,側頭一看,俱是驚一聲,沈樂一個飛撲,撲進秦的懷抱裡,雙手叉摟住他的脖子,又是哭又是笑道:“你這個禽,真是要嚇死人了!”
秦哈哈大笑:“你的膽子可沒這麼小,喂,我告訴你啊,男授不親,你可別趁機揩油啊。”
“哼,你以爲我稀罕佔你便宜啊。”沈樂臉紅紅的翻個白眼,小爪子摟著秦不放,又是說道:“就算是揩你油又怎麼樣,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大度點啊。”
“我當然很大度,不過我事先申明一點,我這人最不喜歡吃虧的。”秦笑瞇瞇的道。
“那又怎樣呢?”沈樂歪著脖子,看著秦的眉和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也不怎麼樣,你了我幾下,我就你幾下而已。”秦戲謔的道。
沈樂嚇一大跳,還真擔心秦的安祿山之爪,趕忙鬆開了手,後退幾步,撅起不滿的說道:“難怪韓雪一直你禽,哼!”
“你明知道我是禽還故意送上門來,你安的什麼心啊?”秦假裝詫異的道。
“我故意的行不行啊。”沈樂雙手叉腰,氣勢十足,只是怎麼看怎麼小人範,本唬不住人,倒是使得肖峰幾人樂出了聲。
沈樂被他們笑的不好意思,恨恨的瞪秦幾眼,怨的道:“你這個傢伙,真是太沒良心了,虧人家還擔心著你呢,一出來就取笑人家。”
“好,好,我知道你一片好心,我不笑了總吧,要不,你再我,我絕對不反抗。”秦一本正經的道。
沈樂見著他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的要死,哪裡真敢上去他,張牙舞爪的揮舞著手臂,說道:“哼,我纔不稀罕,你別做夢了!”
其他幾人見沈樂如此,不免一陣嘲笑,沈樂是個活潑的個,不甘示弱的進行反擊,氣氛一時極爲熱鬧。
一羣人完整迴歸,大家都是笑笑鬧鬧,背後的各種曲折和算計,秦並沒有提。
大家終歸只是十八九歲的男,生平第一次踏警局,雖說最終平平安安走了出來,並沒有大礙,但還是對這樣的一幕心有餘悸,也不敢在警局門口過多逗留,立即離開。
任強和王康二人沒有朋友,自然也沒了人權,被推著上了一輛出租車,其他的幾人,則是著上了秦的沃爾沃。
肖峰麻利的爬上副駕駛位置,一腳將錢綱踹到後排座位,可憐錢綱這麼大一個塊頭,被三個人在一旁。
車子上路之後,三個人不知道是因爲興還是驚恐,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沈樂揮舞著小拳頭,表誇張的說道:“甄丹,王瓊,你們沒有進去,都不知道警局部是多麼的黑暗恐怖,老天啊,簡直是太嚇人了。”
“啊,到底有什麼嚇人的呢,你趕說說啊。”二一臉好奇的樣子。
沈樂見自己功了吸引了二的注意力,立即得意洋洋添油加醋的將發生在警局裡面的事說了一遍。
其實本就沒有遭遇什麼慘無人道的待遇,只是實在是有點編故事的天賦,一溜的說下來,過程又是驚險又是刺激,弄得甄丹和王瓊好幾次嚇白了臉。
沈樂無比得意,還不忘記打擊秦一句:“還好意思做人家的老大呢,人家你過來是救人的,你老人家倒是好,自個將自個送進去了,也未免太沒出息了。”
秦躺著也中槍,極度無語。
甄丹和王瓊畢竟是未曾接過社會的,加之只是了驚嚇,並未進警局,某些緒自然沒有沈樂幾人來的強烈,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被調了興致,追著八卦起來。
秦幾人有點頭疼,忍著幾個人口無邊際的說著話。
一羣人一大早就進了警局,此時已是下午,都還沒吃中午飯,於是決定先去吃飯。
秦開著車子,也沒刻意挑選地方,隨便找了一家飯店吃了一頓。
三個人吃飽了之後先離開了,說是要逛商場,將五個男人丟在一旁。
秦倒是無所謂,他很清楚,在極端的張緒之後,人的心理多半會出現極大的反彈,三個人逛商場是假,刻意找點事消遣是真,而看肖峰和錢綱二人呆頭呆腦的還沒什麼反應,到了晚上,就會知道自己多快活了。
約好一會在居住的酒店匯合,秦沒有到閒逛的心思,肖峰幾人則是想著回去好好睡上一覺,於是開著車子先去了酒店。
秦給自己開了一個房間,肖峰幾人簇擁著他一起了進去,秦有些納悶:“你們這是要幹嗎?”
肖峰嘿嘿笑道:“老大,喝點酒怎麼樣?”
“發神經了?”秦驚訝的道。
任強笑嘻嘻的說道:“老大,你遠道而來也辛苦了,就喝兩杯吧。”
王康和錢綱相視一眼,齊齊點頭,也不管秦答應還是不答應,打部電話讓下邊的服務生送兩箱啤酒上來。
大家隨意坐到一起,喝了幾杯啤酒之後,肖峰幾人的話就漸漸變得多了起來,肖峰酒量不濟,一喝酒就上頭,一上頭就胡言語,他勾搭著秦的肩膀,口齒不清的說道:“老大,我什麼也不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給點面子,再喝一點。”
秦笑著和他了杯子,嘲笑道:“你還行不行?”
肖峰用力拍著脯,豪氣干雲的道:“開玩笑,男人怎麼能說不行,來,幹!”
肖峰一口氣將杯子裡的啤酒喝掉,然後很灑的栽倒在了地上,醉的不醒人事。
幾人哈哈大笑起來,錢綱嗡嗡說道:“老大,我這人笨,說不出什麼漂亮話,不過你今兒過來,這事做的漂亮,總之,乾了這杯酒,一世人,好兄弟,以後如果有什麼吩咐,你儘管開個口,刀山火海,我也跟著你闖了!”
不同於沈樂那丫頭的迷迷糊糊,他們幾人都很清楚秦的能力,秦來到杭州,還進了警局,雖說不知道秦到底做了些什麼事,但他們能夠順利的從警局裡面出來,這肯定是秦的功勞!
幾個人雖說很好奇秦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看秦的意思,並不打算說,也就不去問,而是用一杯酒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任強和王康聽了錢綱這話,微容,不甘落後的吼道:“說的好,一世人,親兄弟,老大,來,乾了這一杯,我們敬你。”
秦看了三人一眼,輕輕點頭,說道:“好,來,乾一杯,今日不醉不歸!”
“砰”的幾聲脆響,幾隻杯子到一起,四人各自仰起脖子,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掉。
整個下午,都在喝酒中度過,秦功將幾人放倒,從他們的口袋裡出房卡,一一將幾人拖進房間裡,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他這次來杭州有點匆忙,什麼都沒帶,好在酒店房間裡的東西準備的很是齊全,喝了酒,出了點汗,乾脆了裳去浴室衝了個澡。
剛洗完澡出來,就聽著外邊敲門的聲音響起,秦開門一看,過來的卻是沈樂,沈樂見秦裹著一件浴巾,著個膀子,小小的嚇一大跳,鼓起眼睛埋怨道:“你怎麼也不穿服?”
“剛洗完澡呢,穿什麼服啊。”秦理所當然的道。
“哼,流氓!”沈樂罵他一句。
秦覺得好笑,問道:“有事?”
沈樂不敢去看秦,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看到什麼不宜的東西,小臉有些發熱,將手裡的袋子遞到秦手上,說道:“我們剛纔去逛商場的時候買了點東西,看你應該會需要,所以送過來給你。”
“什麼東西?”秦打開就要看。
沈樂急忙說道:“不許看。”
“你送給我的東西不許看,那幹嗎要送給我。”秦鬱悶的道。
沈樂不已的道:“反正不可以當著我的面看,喂,我先回房間了啊,我告訴你,可不許胡思想哦,不然我打你!”
沈樂揮舞著小拳頭,齜牙咧的威脅了一句,如驚的小兔子一樣,慌的跑開了。
秦覺得好笑,隨手關上門,打開袋子拿出裡面的東西一看,竟然是一條。
送也就罷了,居然還是紅豔豔的。
秦有點無語,這哪裡是讓自己不要胡思想,本就是自己思想有多遠,就想多遠啊,太不純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