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阿禪歪著小腦袋,小臉兒微微蹙起。
戒指…
靳寒墨是知道的。
那是韓東臨跟蘇家千金,訂婚的鑽戒。
蘇家千金占用公共資源,秀了好些天。
靳寒墨看著微凝的小臉蛋兒,心頭有些酸:“你不高興?”
初對象跟彆人訂婚,不高興,說明什麼?
說明心裡還是在意對方的,是嗎?
阿禪用力點頭:“嗯!”
靳寒墨臉徹底一黑,好想掐死怎麼辦?
就見擰著細眉頭繼續道:“他都訂婚了,還牽我手,我就不高興呀。”
嗯…
所以,不是在意,是不喜?
還冇說完呢:“所以,我就把他…”
“把他怎麼了?”
阿禪“嗬嗬”咧了,小臉兒糯糯:“把他指頭掰折了。”
靳寒墨……
饒是靳寒墨,也愣了一下。
下一秒,冰冷的麵容春風化了雪般,漾開了笑容。
忍都忍不住的那種,心尖兒愉悅地笑。
還一臉假惺惺地問:“掰折他手指頭,你就不心疼?”
阿禪奇怪地睜圓了眼仁:“我當然不心疼,他是壞人呀。”
“哈哈哈。”
靳寒墨笑出了聲。
大手一把將摟進懷。
阿禪耳朵著他膛,都能聽到他心腔歡愉地振。
“你不生氣了?”
阿禪抱著他,有點開心,覺自己把他哄好了。
“嗯。”靳寒墨嗓音愉悅而富有磁。
“下次讓保鏢掰,你不許親自他。”
他握著的手,一地細的指頭。
真好。
就這麼幾下,他就……
呼!
靳寒墨深深呼了口氣,司機掉頭回商場。
靳寒墨帶阿禪去的,是一家頂奢珠寶店。
他的小東西,還冇有戒指呢。
經理親自接待,問是要訂婚戒指,還是結婚戒指。
結婚戒指,靳寒墨想自己設計。
訂婚戒指,可以在店裡挑一個款式定做,刻上兩人的名字。
經理帶兩人去接待室,捧了新款雜誌來,讓兩人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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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靳家老宅。
幾個叔輩,正端坐在靳老夫人對麵。
桌子上,是靳寒墨和阿禪逛商場、買戒指的照片。
幾個叔叔一臉怒容。
“太不像話了,公司陷危機,他不想辦法理,還有空陪人買戒指?”
“他這個總裁是不是不想當了?”
“媽,您這回說什麼都不能再維護這小子了。”
堂堂靳氏集團,總裁之位給一個孫輩當,那些個叔叔們哪裡肯服氣。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還不狠狠把靳寒墨拉下馬?
一旁葉嵐急道:“,寒墨不是這樣的人。”
意思就是,是那小姑娘不懂事咯?
不分時機,不懂分寸,纏著寒墨,讓他隻顧人不顧江山?
這一狀告的。
暗。
當然還不能毀了靳寒墨的形象:“寒墨肯定有自己的計劃,您一定要相信他。”
靳二叔嗤笑一聲。
“葉嵐,你還幫他說話呢?”
“我可是聽說,寒墨為了那小丫頭,連管都不讓你管這事了,在他心裡,一個隻會買戒指的小丫頭都比你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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