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猥瑣的笑聲不斷地刺激著莫詩意的耳。
莫詩意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恨自己的弱。
重來一遍,改變了那麼多的悲慘過程,以為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獨獨就忘了要提高自己的武力值,臨到這種關鍵時刻,想逃都沒辦法逃。
求饒服不行,聽這些人話語裡的意思,隻怕是利用沈穆寒的勢力或者是裴子深的影響力,也沒法讓他們忌憚。
莫詩意的腦子轉得飛快,想了一個又一個的辦法,偏偏都不適合現在這種況。
莫詩意咬著下,臉蒼白一片,現在真希手上能有一把刀。眼看著那兩個男人的手已經快要到了上來了,張子蘊心生不忍,忽然手攔住了他們兩個,「別過分了。我們的目的隻是要弄掉肚裡的孩子,給一個教訓,弄出
人命我們可就麻煩大了。」
那矮一點個子的男人一臉兇悍將張子蘊推倒在地上,「你算老幾!也敢命令我們,還是你這娘們也想跟一樣,陪我們哥倆樂一樂?」就連那個在影做了變聲的人也開口了,「怎麼你也跟一樣天真了?就這麼放走,出去以後肯定會報警,到時候我們誰也逃不掉。你們兩個做的時候記得弄好錄影
回頭既能讓好好回味,還能再多敲一筆。」
也不知道是藏在影裡的那個人的話起了效果,還是忌憚著這男人的兇悍,張子蘊就沒有再試圖走上來阻攔。但是多年的良心和教育,還是讓張子蘊保持了點清醒,「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當初我們說好的隻要拿掉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可沒說要殺了。要是死了,我們可就
真的都逃不掉,單是沈家就不可能放過我們。」
可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兩個亡命之徒的鬼迷心竅。「怕什麼。哥倆在道上混的時候,那男人說不定還是個娃娃。這妞兒要是還活著,哥倆就讓多爽幾把,這要是死了,就弄條船丟到公海裡,再放些魚雷。『哄』一下,
絕對讓那些條子連的渣都找不到。想捉我們,他們還了點。你要是再羅嗦,我就把你也跟一起辦了。」
那兩個男人裡一直在不乾不淨地說著些葷話,饒是張子蘊在娛樂圈裡混了這麼久也是被氣得夠嗆。
「隨你們的便,手腳記得做乾淨一點。」匆匆丟下這麼一句話,張子蘊乾脆起到通風口站著,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模樣。
快要死到臨頭的莫詩意這會兒眼神空。
忽然發現,就算再死一遍,這幾乎孑然一的狀態,死到臨頭,最想要再見一麵的人依舊是這輩子最想逃的沈穆寒。
而不知道的是,從被人擄了上車以後,就有人給沈穆寒報告出事了。同在會議室裡的高管在一次親眼見證了他們沈氏的大總裁從酷暑向寒冬的轉變,冷得他們幾乎想要呼爹喊孃的,抖著小心肝互相打眼詢問是誰的工作出了紕,惹得他
們的大老闆緒波劇烈。
電話那頭的人是沈穆寒派去保護莫詩意的頭兒,事態急,他隻能是著頭皮立刻打了這個電話。
「老闆,夫人被人綁架了。」
「人現在在哪裡?」
早就聽說他們的老闆為人不近人,聽著冰寒骨的問話,整車的人小心臟都抖了三抖。
「老闆對不起,對方的車我們跟丟了。」似乎察覺到懸在脖子上的刀隨時都要砍下來,頭兒瞬間就念出了他記下來的那一串車牌號碼。
可搜尋的結果證明,對方是有備而來。
不僅那輛麵包車是做過了偽裝的手腳,就連那車牌號都是假的,本就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從莫詩意在斯芙尼的工作室附近被擄街道的監控錄影一路篩選追查,再到技部那裡瑟瑟發抖地過來報告,「老闆,夫人的手機訊號從衛星雲圖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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