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陳辰還正跟謝翰文說笑,毫不知道家中已經鬧得天翻地覆。
剛剛過了元宵,家家戶戶還都冒著喜氣,今兒天又晴朗,原是個再好不過的天氣,謝家上下卻被一片烏雲籠罩,謝老實氣的幾乎要昏厥過去。
“你個老婆子說什麼呢,你那小孫纔多大,就攀扯上我兒子來了。”謝老實捂著口,劇烈的起伏著。
陳劉氏腦袋一揚,將手邊的二妞攬的更了一些,二妞掙紮,卻被製服,隻好含著眼淚陳劉氏的懷中不住搖頭。
“我兒子可說了,男七歲不同席,三妞就不說了,還是個孩子,這年都翻過了,二妞可就八歲了,誰知道你們起的什麼歹毒心思,就將我小孫留在你家。”
原來,昨日陳辰他們留宿縣城,謝翰全他們到家也不早了,想著都是親戚,不過兩個小姑娘,也就將們留在自己家中住了一晚,也免得深夜回去讓林寧夫婦擔心謝翰文。
哪想,一早將人送過去之後非但沒有討個好,還讓陳劉氏給纏上了,非說謝家侮辱了孫的名聲,讓謝家賠錢來。
等陳辰回家來聽說這事,怒氣竟然都沒能升起來,隻覺得無語。
二妞說是八歲,實際上也就是個六歲半的年紀,過幾個月才過七歲生日呢,這麼小的孩子,住宿親戚家實屬平常,陳劉氏純屬胡攪蠻纏。
令陳辰驚訝的是,陳劉氏還知道什麼男不同席,說不準就是陳家大伯在後頭挑撥的。
陳辰可是聽說了,陳地主那邊本沒有換人的心思,即使之前的管事斷了,也不會讓陳大虎有機可乘的。
“我這,真是一天不搞出點事心裡就不太平,可這也太奇葩了吧。”陳辰才從鎮上趕來,洗了把臉就往謝家趕,不耐煩的和謝翰文吐槽道。
謝翰文冷笑一聲:“無賴到底是到哪都吃得開,你連麵都不要了,怕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呢。”
從年前陳劉氏就開始夾著尾做人,連句重話都不敢說,更是怕了陳辰一家,若不是有人在後邊鼓搗,哪裡敢大搖大擺的出來。
果然,兩人匆匆趕到,就聽見陳劉氏不住氣的數落林寧:“都是你教出來的好閨,敢住到男人的家裡去,鬥敗壞我陳家的名聲。”
陳辰嗤笑,說的好像是私相授一樣,謝翰全都已經十七了,二妞纔是個七歲小娃娃,這倆人,咋說都沾不上邊吧。
“這麼說,還是我謝家的不是了?”繃著臉著陳劉氏,神輕蔑,是他一貫的臭臉:“那就把二妞留下來吧,二妞三妞我看著喜歡,過繼給我爹做兩個妹妹也好。”
什麼?
在場的人是一驚,怎麼突然繞到了過繼上頭,二妞三妞家族繁盛,一家裡叔叔伯伯都一大堆,更別提人家爹孃都在世,要是過繼了,陳家還不得被人脊梁骨死?
陳劉氏顯然也沒料到這般局麵,來之前,大兒子和代過,若是謝家抵死不認怎麼辦,不過是圖些銀錢,怎生就變這般境況了?
“看樣子你們陳家是不願了,那就把人領走,別無理取鬧了。”觀了觀陳劉氏的臉,謝翰文補充道。
陳辰在旁邊裝鵪鶉,這事不適合開口,不管陳劉氏再怎麼不靠譜,都還是的親,隻要在人前說上一句,就會被有心人說忤逆不孝。
陳劉氏麵發白,抖著還想搏鬥下去,可吭哧半天也就憋出來一句:“你不會是想找養媳吧?”
話一說完,陳辰就笑了出來,自己這個的思路還真是清奇,便站出來打圓場道:“算了吧,帶著妹妹們回家,也別鬧了。”
陳劉氏還想再說什麼,可一上陳辰的眼神就止不住發抖,這丫頭片子邪的很,也不敢招惹。
可想著大兒子的叮囑,不自覺抖了抖,哆哆嗦嗦道:“我們陳家可是正經人家,我們閨可不能平白汙了清白。”
林寧覺得丟人,連忙去拉陳劉氏,上還意圖飾太平:“你也是著急的,都是一家人,咱們坐下來慢慢說就是。”
雖是自己的丈母孃,謝翰文也完全沒有留:“嶽母且慢,還是說清楚的好,若是說我爹對不軌可怎麼辦?”
謝老實老臉漲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得,大吼道:“我又不是沒長眼。”
周圍人哈哈大笑,饒是陳劉氏這般厚臉皮,也拉著孫走了,腳步匆匆,活似後頭有野狼在追一樣,還對著周圍人吼道:“看什麼熱鬧,都滾都滾。”
林寧歉意的和謝家人道了歉,這才匆匆的回家,陳二虎還被家裡的男丁拖著,怕二妞三妞吃虧。
謝翰文好整以暇,安好自己驚的老爹,拉著自個兒的小媳婦,施施然道:“咱們看看去吧,別讓妹妹們吃了虧。”
陳辰憋著笑答應。
這男人可真能裝模作樣,他淡定的讓人挑不出錯來,口吻稔的像是尋常的走親戚,彷彿剛剛將人走的不是他一樣。
到了陳家,果不其然二妞三妞在院子中站著,三妞原本就活泛,這會兒被罰跪,一雙大眼睛烏溜溜的瞧著自己爹孃,求助意味溢於言表。
陳辰推門而,也學著謝翰文的厚臉皮,徑直將兩個妹妹扶起來,行雲流水的將三妞送到謝翰文懷中,笑道:“這是怎麼了?”
陳劉氏幾乎要破口大罵,這是怎麼了你不知道?還要一問再問?
可生生的忍住了,不為了別的,關鍵是陳文濤在後邊死命的拽著,想著小兒子剛剛耳提麵命的話,撇撇道:“孫不聽話,還能怎麼了。”
謝翰文輕輕拍著三妞哄,含著怒意道:“這可是分了家的,可要說出個章法來,不然平白無故的,我還不願意呢?”
陳辰也幫腔:“可別是為了泄憤故意折騰妹妹們吧。”
陳劉氏被噎了一下,現在看著這兩個人仍是兩戰戰,可老頭子說什麼也不出來,得了囑咐,隻有自己頂上:
“這是我們家的事。”
陳辰訝異道:“年前不才分出去了,咋才半個月就全忘完了?”
陳辰也知道主謀不是陳劉氏,但也隻能對著發難,憋屈的很,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將背後的人給揪出來。
又燦爛笑道:“若是爺還是這樣,那以後婚喪嫁娶我也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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