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放見李景明久久不回答,一臉的驚奇。
「怪不得你媳婦怎麼老是不懷孕,還以為有病了,原來你們沒有行夫妻之實啊?」
這事,他們兩口子私底下討論過,就在前段時間,謠言楊麗娜被那啥的那段時間。
李景明真想一掌呼過去。
還會不會說話,人家兩人純,就沒發生啥,什麼有病。
李景明咬牙切齒瞪了張開放一眼,張開放壞笑的在自己上輕輕扇了一掌。
「以後要喊嫂子。」
李景明笑笑,反正他們從小穿同一條子長大的,這事被知道也無妨。
當然,至於有病這話,他以後還是不希在聽到的。
「行,以後嫂子。不過話說回來,你還是得加油,我比你還小那麼一丟丟,四個孩子了,昨晚上加了幾把油,搞不好還有第五個孩子。」
張開放笑的賊眉鼠眼,看了眼看車的李景明接著說:「你在咱們村都算是老男人了。」
李景明陷一片沉思中。
張開放說的毫無病,這個年紀在農村,確實已經算是老男人了。
村裡快二十九歲的男人,大部分孩子已經會打醬油了。
不過,他們晚一點有孩子又有什麼關係了,反正兩人現在恩恩,孩子早晚都會有的。
想到昨晚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麵,李景明角揚了揚。
小媳婦的心和徹徹底底已經是他的,還怕沒有孩子,笑話。
「男人應當三十而立,先有事業後又家,老子要在三十歲闖出一片天地,讓我媳婦過上穿金戴銀的好生活,孩子晚點生,不會罪。」
李景明眼神堅定,要定牙,一字一句,慷鏘有力。
一旁的張開放震驚不已,以前那個聰明英毅的李景明回來了。
自從他瘸後,整個人變的沉默寡言,眼神中也沒有了以前的亮。
作為他的兄弟,他很是惋惜,可沒想到幾年後,他居然又回來了。
「行,作為兄弟,我你,以後我要跟著你混,你要記得,做兄弟的,一天是兄弟,一生都是兄弟。」
張開放激不已,坐車上覺到熱都在沸騰,彷彿隻要李景明活了,前途一片明。
楊麗娜是被田麗的聲音喊醒來的,一看時間,五點五十,差那麼一點點就錯過了班車時間。
應了一聲,忍著的不適起穿洗漱,臨走時,將被子往平鋪了一下,目落到床單上盛開的跡,一臉愁容。
啊,心累!晚上回來還得洗床單,簡直不要太累,而且蔬菜棚這兩天都沒怎麼打理,還得時間拔草。
桌子上準備的東西已經不見,新服和他上那套舊服都不見了。
李景明人還沒走多久,就有點想他了。
人這生,二十八天流那麼多都不死,簡直就是奇蹟。
就連跟人行~房事,也得留下所謂貞節痕跡,簡直實在是太麻煩。
楊麗娜懊惱不已,雙發發酸,還疼的難,走起路來很奇怪。
田麗看著走路的姿勢,一臉疑。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嘛,怎麼今天走路姿勢這麼奇怪,看起來還有氣無力的。
難道不舒服?
田麗擔心,上前剛想關心一下,看到脖頸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腦子裡候補了一下昨晚跟張開放兩人在床上的畫麵,頓時臉紅脖子紅的。
這李景明也太厲害了吧,能把自己小媳婦折磨這樣。
楊麗娜也是金貴,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疼這個樣子了?
田麗想到這裡,瞬間恍然大悟,
怪不得之前問什麼時候生孩子,臉紅的跟猴屁~一樣,昨晚纔是第一次啊。
楊麗娜看著田麗莫名其妙嗤笑出聲,不明所以的看一眼。
這會兒,就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覺。李景明那傢夥簡直就是禽,也沒告訴自己這麼疼啊?
更他娘苦的是,還來這麼多次。
楊麗娜哭無淚,心底裡將李景明裡裡外外又罵了幾遍,咬牙往前走著。
「麗娜,你實話告訴我,昨晚,你是不是第一次?」
田麗生過孩子,對男之間的事已經習以為常,這個問題並沒有讓表現的有多難為,反倒是楊麗娜像被人看穿一樣,瞬間紅了臉。
田麗一看這表,是徹底肯定了的想法,上前一把抓住楊麗娜胳膊,將攙扶住,順帶取下自己脖子上隨意搭的綠頭巾繞脖子上。
「這李景明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輕一點。」
突然的舉讓楊麗娜有些疑,低頭看著自己脖子上的綠頭巾,實在是——在紮眼。
「你脖子上痕跡太明顯了,你勉強用一下,遮一遮。」
田麗眉弄眼的說完,順帶還幫綁了個蝴蝶結。
這綠頭巾,跟這個年代,實在太符合了。
楊麗娜以為沒有田麗說的那麼嚴重,回辦公室拿了鏡子一看,瞬間覺得這綠圍巾實在是太好看了。
李景明這個畜生,這是有多,自己脖子上被種滿了葡萄。
楊麗娜苦惱,這年頭買化妝品不容易,也不知道哪有賣的,好了遮遮。
重生的時候,怎麼就不能像小說裡寫的那樣,帶點異能或者空間啥的,裡麵最好是要啥有啥。
楊麗娜為了不讓人看見脖頸的痕跡,一早上將辦公室的門反鎖,就連中午飯,也是柳葉秋給直接端到辦公室來的。
柳葉秋看到楊麗娜脖頸間的綠頭巾,也是一臉疑,忍不住張口問到。
「楊姐,你脖子傷了嗎?」
「沒有,你吃完飯了嗎,吃完了去幫我買個東西。」
柳葉秋開心的直接點頭。
「我早都吃完了,有啥事楊姐請吩咐。」
楊麗娜招了招手,在柳葉秋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沒一會功夫,手裡拿著兩盒和三盒萬紫千紅雪花膏。
拿出一瓶萬紫千紅雪花膏丟給柳葉秋,作隨瀟灑,語氣愉悅的說道:「這盒送你了。」
柳葉秋激的差點跳起來,趕忙道謝。
自家楊姐就是大氣,跑個還能給送這麼貴重的雪花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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