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炫天,你讓我走,我就要跟著你嗎?你也太霸道了吧?」
張董自己不願意離開,所以看到了厲炫天出了的手,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坐到了村長的邊,像是很關心的樣子,檢視著村長的傷。
知道他並非好意,村長起慢慢地走了過來,拉著厲炫天說著,「你還是帶走這個朋友吧,我們村子你們最好不要再來了,不想讓別人打攪了這裡的寧靜。」
厲炫天知道村子是什麼意思,本來是一個平和的存在,與世無爭卻因為闖者帶來了一些不好的風氣,使得村子裡的人都開始變得勢力和浮躁起來了。
「明白,我不會帶著別人來這裡了,請你放心。」厲炫天說著,拉著張董就趕離開了村子,不願意他繼續留下來。
被強行帶走,張董當然是不願意了,所以拽著厲炫天的手,質問著他,「厲炫天,你憑什麼控製我的自由,我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不放開我,我就報警,說你限製我的自由。」
「報警?可以啊,那就讓警察來看看,是你的罪大,還是我的罪大,劉可是你殺的,那把手槍你還記得放在了哪裡嗎?」
心裡很是清楚,張董是殺了劉,就因為劉要給他解藥和解救沈念心的方法,才遭到了滅頂之災。
聽到厲炫天問起了那把手槍,張董想了想,頓時忘記了殺了劉之後,他把手槍放在了哪裡。
看到厲炫天的樣子,以為他是知道搶在哪裡,這就盯著厲炫天怪異地笑了起來。
「厲總,你又開始將我的軍,我是不會再上當了,你放心吧,我把槍藏得很好,誰都找不到的。」
「是嗎?那就最好,不要到了警察局,你就傻眼了,我可是勸過你,不要太自負了。」
說完之後,厲炫天上了自己的車,這就揚長而去了,留下張董一個人在別墅的門口發楞。
到底有沒有將槍放好,張董現在已經沒有一點把握了,為了穩妥期間,張董還是冒險進到了別墅,去檢視了一下他放槍的地方。
看到放槍的地方是空的,他就放心了很多,自己並沒有傻去,槍一定是被他藏了起來,至於現在在什麼地方,他還真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等到他走出自己的別墅,看到一輛警車停在了門口,不由分說地下來了幾個警察,將張董給帶走了。
「你們是不是有問題,我是無辜的,為什麼要抓我?」
焦躁地跳了起來,張董開始明白為什麼厲炫天會讓他來這裡的真實目的了,所謂的證據怕是沒有,不過是為了引自己的理由。
厲炫天就是為了讓警察在別墅裡抓住自己,如此一來,他就沒有辦法辯解與死者開乾係了,因此警察想要帶走他,那就是順理章的事了。
自己喊了半天,警察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將他塞進了警車裡,開著車就回到了警察局。
「我說你們辦案有沒有章法?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我是害人好不好?」心裡雖然有些慌,但是張董還是要裝作很鎮靜的樣子,質問著警察,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張。
張董坐的地方是審訊室,看到兩個警察進來麵對著自己坐定之後,便開始拿出了筆錄本,在上麵寫著什麼。
「姓名,年齡。」
警察眼皮子挑了一下,問著張董,這就開始正式審問他了。
看到這個架勢,張董還真是有些後悔,剛才厲炫天要帶走自己,他沒有跟上,而是去了別墅耽誤了時間,才會給警察可乘之機抓住了他的錯。
「你們有沒有搞錯?我是害者,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張董很擔心自己像厲耀祖一樣被關進監獄,沒有回答警察,而是辯解著,想要儘快擺自己的嫌疑,讓他不要留在警察局。
「你去別墅幹什麼?老實代。」
「那裡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回去?你們還限製別人回家嗎?」
聽到警察如此問著自己,張董有些生氣了,毫不客氣地回答著警察,讓他們知道那裡是屬於自己的產權,有置權。
「別墅出了人命,還是你報的警,你忘記了,作為現場我們警方需要保護起來,你進去就是破壞現場,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們,還不快說。」
張董讓手下人去理了那麼多的傭人,估著時間就報了警,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厲炫天這麼快就將自己給拉了進去。
為了製造他沒有在場的證據,還特地回了一趟公司,其實什麼事都沒有辦,就是跑了一趟,將殺人的嫌疑引向了厲炫天他們罷了。
「我說什麼啊,我的人死了,你們怎麼能隨便冤枉是我殺的呢?這是不是太不合理了?」
「想要合理的解釋,那麼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把槍是怎麼回事?」警察說著,從一旁的證櫃子裡拿出了來一把槍,正是張董殺害劉的那把。
不過,現在不同的是槍被裝進了一個封的袋子裡,上麵還上了標籤,表示它已經功地為了證,而且罪犯直指它的主人。
「這……你們……怎麼……」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我們給了你機會,你卻沒有老實代,到底是打算怎麼辦呢?」
看到張董支支吾吾的樣子,警察就明白他算是認罪了,這把槍就是他的無疑,經過指紋辨別,上麵除了張董的指紋之外,在沒有了其他人的,所以報案人說張董殺害了一個人,這就可以確定了。
而且,那個被殺害的人也已經找到了,確定這把槍的子彈對死者是致命的傷害。
「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不要冤枉了我,他是想要殺我,我想要正當防衛,才會失手殺了他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張董說著,開始有些語無倫次起來,覺得這次他算是完了,不能就這麼讓厲炫天逃了,得想辦法拉上他才行。
想到了這裡,張董就有了自己的主意,突然笑嘻嘻地盯著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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