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靈一臉“乖巧”地听著霍振熙跟听香的對話,恨不得表示自己沒長耳朵,啥都沒听到。
好在霍振熙見不高興,很快結束盤問。
“你去找林管家領罪,以後永遠不必出現在我跟陸娘子面前了。”霍振熙語調波瀾不驚,對听香說道。
听香卻如遭雷劈,才知道的小小私心,給霍振熙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可惜的是不是陸清靈,霍振熙不會為的麻煩勞心勞力。
听香自知這次去領罪可就不像上次對陸清靈不敬的事一樣,那麼輕易就被饒過了,怕只怕,這次連寧王府都呆不下去了。
想到這節,听香霎時嚇得痛哭流涕︰“將軍!奴婢錯了,奴婢跟貴妃娘娘通信只是為了知曉將軍在西北的況……奴婢是關心將軍啊!”
霍振熙冷冷道︰“若不是因為你這份‘關心’,你去找的人也不會是林管家了。”
讓听香去林管家那里領罪,至多不過是毒啞了賣出去,但若是以泄軍機的罪名置,輕則斬首,重則連坐。
霍振熙已經十分留了。
可是听香左思右想,只覺得本來跟將軍之間氣氛旖旎,全因陸清靈在外叩門打斷,將軍才突然“變心”,要做樣子疏遠自己給陸清靈看。
一想到自己的後路已斷,听香對陸清靈的恨意瞬間暴漲,再也不掩飾眼神了,抬起頭來死死盯住陸清靈。
陸清靈不自覺哆嗦了一下︰“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要你去林管家那里的。”
听香恨恨道︰“陸清靈,你不就是長了一張跟夫人一樣的臉嗎?恨你的人多著呢,你猜我要是說出去了,你會怎麼樣?”
听香已經癲狂,笑得測測的︰“當年夫人不得好死,陸清靈,你必定也不得好死!”
霍振熙怒道︰“不必去林管家那里了,今天就送你去宗人府!”
王府的奴婢,一般都由教坊司培養調度,犯了錯,則是送到宗人府去查辦。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听香見霍振熙狠心至此,眼淚大顆大顆地掉︰“將軍,听香十歲開始傾心于您,早就做好了獻于您的準備,可是這麼多年,您都沒有回來。听香任勞任怨苦苦守候,好不容易您回來了,卻要因為這樣這樣一張臉就要置奴婢于死地?將軍,您好狠的心啊!”
听香哭著,陸清靈也不高興了,整天都是臉臉臉的,都刻意削弱臉的存在了,怎麼還總是盯著的臉不放?
陸清靈不爽道︰“你們都什麼病?就算我長得跟你們夫人像,但我這臉上不是弄了一條好大的疤嗎?算是區別了吧?還整天把罪行框到我上,沒長眼楮嗎?”
听香扭頭看,冷笑道︰“你以為只是臉這麼簡單?將軍恐怕還沒跟你說過吧?我在寧王府這麼久也听說了不事,五年前的事算什麼,你以為你的臉只是因為像夫人嗎?我雖不知曉你到底是誰,但你長著這樣一張臉,就……”
“嗤——”一陣鮮濺起。
听香話沒說完,人就倒下了去了,陸清靈嚇了一跳,連忙甩開霍振熙的手,蹲下去查看听香的況。
听香口腔中大量的鮮涌出,听香很快就被嗆到,不能呼吸,又疼到休克。
陸清靈半天才從模糊的一片中檢查出來,還好,听香沒死,只是舌頭被一塊金屬刀片打到,此刻變一小塊爛,掉落在地上。
陸清靈震驚,又覺得心底涼颼颼的。
用隨攜帶的自制止鉗按住听香的舌頭,不敢抬頭看霍振熙,只喊他︰“快人來,再不來要死了!”
霍振熙卻沒急著人,只嚴肅道︰“今天的事,說的話,不能跟任何人說,你可記住了?”
陸清靈此刻哪里還有不听他的︰“行,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你快人來啊!”
沒辦法看著人在眼前死去。
只是大夫,只是仵作,可以破案,但是親手行刑這種事……做不到。
霍振熙在面前幾乎從未過手,只知道霍振熙武功高強,卻從來沒見過他這般殘忍手。
就算上次被綁架,折回去的時候看到滿地是的可怖場景,但畢竟沒親眼看到霍振熙如何手。
但是今天不一樣,霍振熙在面前,親手打爛听香的舌頭。
活生生的人,在前伺候也有一段時日的姑娘,竟然就差點兒死在面前。
陸清靈打了個寒。
……
呂鵬過來帶走了听香,听香雖然已經止住,但是舌頭跟口腔被刀片打爛,這輩子是不能夠再說話了。
霍振熙只簡單說了兩句,呂鵬知曉事關重大,點頭表示會理好,便人帶著听香離開了。
陸清靈用手帕拭著手上的鮮,神茫然。
霍振熙讓人清理梨香苑,把兩個孩子送到他那邊,又把陸清靈帶到他的臥房。
“嚇到了?”霍振熙有些懊惱。
他不該當陸清靈的面手的,只是,听香竟然知曉那麼多事,他是絕對不願意陸清靈听到的。
陸清靈搖搖頭︰“這……是你們的常態吧?”
之軀,今天是他傷人,但他日他也必定被人傷,所以他上才總有傷,才需要私人大夫。
霍振熙手攬住陸清靈的肩膀,發現有些僵。對他,更加疏遠了。
“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在你面前手了。”霍振熙輕聲道,努力舒緩陸清靈的緒。
陸清靈回過神來︰“沒事,你把我想得太脆弱了,我是大夫,什麼場景沒見過。”只是,依然害怕這個時代,上位者對奴隸的決權。
低著頭,想要對霍振熙說一聲謝謝,的黑戶問題,是霍振熙解決的。
如果當時戶籍沒解決,恐怕面對的麻煩要多得多。
“嗯,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我察覺听香有問題的?”霍振熙決定轉移話題。
“不是說了是直覺嗎?我直覺很厲害的。”陸清靈道,這是真話。
直覺一向準,就好像在不信任霍振熙之前,對京城就很抗拒,現在來京城快一個月,果然接二連三地出事。
“送你去六扇門做捕快果然沒錯,今天就查清了一個案子。留在我邊,又幫我揪出了一個細。”霍振熙笑道。
陸清靈听完霍振熙的話更是心中郁悶,是怎麼了,明明說好只是就事論事,做他的大夫而已,怎麼節奏總是被他帶偏?
現在好了,除了私人大夫這個份,還得幫他查細?
陸清靈板著臉,心想,不行,這工錢得開兩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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