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空白一片,楊依依覺得除了自己跟他乖乖回去,其他的都行不通。
王晨西看著輕輕的嘆了口氣,上前握住了的肩膀,「你和蘇千夜的事,可以仔細和我說說嗎?這樣我才能幫你。」
楊依依嚥了咽口水,有些艱難的開口:「我請他幫我調查我媽媽的死因,他讓我幫他照顧兩個寶寶,後來……」
猶豫了一下,還是簡短了很多:「我和他提出離婚,他可能不太同意,所以……對不起晨西哥哥,把你給牽連了,你放心,我會解決這次的問題。」
王晨西著緻的臉龐,眼底落下幾分傷,「你上他了,對嗎?」
他認識二十多年,幾乎是看著長大,想些什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之所以那麼傷心,是因為上了蘇千夜。
楊依依被他穿心事,有些侷促的低了低頭,不想說的太多。
王晨西看著輕輕的嘆了口氣,眼裡卻是一如既往的疼惜,「你啊,讓我說你什麼好,走吧,先去我那裡住,我再想想怎麼辦。」
楊依依看著他搖了搖頭:「不了,我不想連累你。」
「你的晨西哥哥沒有那麼弱,不會被蘇千夜怎麼樣,走吧。」他輕鬆的說到,轉而給楊依依開啟了車門,見還猶豫著,無奈的開口:「你現在也沒地方去,而且我相信蘇千夜那個人也不會真的對我做什麼,頂多是警告一下,你先到我那裡去,我們想想辦法,好嗎?」
楊依依想說他本不瞭解蘇千夜,既然他已經出手,他就一定會做到底的。
見還在那猶豫著,王晨西直接上前將塞進車裡,「哥哥的話也不聽了是不是?」
楊依依無奈,隻好跟著他走。
現在腦子很,確實需要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白的寶馬車剛剛挪位,金的布加迪便從遠緩緩開過來停在了酒店門口。
駕駛座的車窗緩緩落下,出蘇千夜如同刀削般的側臉。
深眸朝剛剛寶馬離去的位置看去,眼底閃過一狠厲。
王晨西……
腦海中閃過剛剛他們在一起的畫麵,那個男人眼中的疼惜和寵,分明不是一個哥哥對妹妹,而是一個男人對人的心疼和護。
而楊依依乖巧的站在他的麵前,委屈脆弱的樣子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
或許在心裡,那個男人的地位比他還要高。
是唯一信任,甚至依賴的男人。
嫉妒從心中發出來,足以讓他失去所有理智,啟車子開走,車頭卻直接撞上了拐彎上來的車——
李撤匆匆趕到醫院,看到蘇千夜在那包紮有些擔憂,「總裁?您沒事吧?」
蘇千夜臉蒼白的坐在那,額頭上有不跡,胳膊手腕至手掌已經被包紮好了一圈紗布,他的襯衫隨意解開了幾顆釦子,下擺紮在子裡也掉出來一半,上麵還帶著斑斑跡,看起來有些狼狽。
他緩緩睜開雙眼,臉晦暗不明,「沒事,你去把車子理了再聊一下賠償的問題。」
撞車是因為他沒看好,責任是他。
李撤點了點頭,走出去兩步又返回來了,「那,要不要通知太太和兩位爺?」
蘇千夜微微蹙眉,眉眼間帶著幾疲憊,「潤軒和諾塵那邊不用。」
李撤一頓,試探的開口:「那太太?」
蘇千夜偏了偏頭,語氣有些不自然,「如果要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