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三章:誤會大了
冷若溪一個人來到了花園的池子旁邊的亭子裡,坐在亭子裡,腦子裡卻全都是方纔聽到的墨禎跟冷羽翎的對話。
想到自己真的要嫁到東臨的無奈,也隻能歎了一口氣。似乎除了歎息,什麼都做不了,那怕這是關乎的終大事兒。
“怎麼有一個人在這裡?”卻在歎息後,聽到一個悉的聲音從後傳來,回頭一看,不是五皇子墨玄還能是誰?
反應過來後,忙著起,給墨玄行了一個禮:“若溪見過五皇子。”
墨玄上前將冷若溪扶起來,才說:“行了行了,這點你怎麼就冇跟你長姐學到呢,你見對誰行過禮?”
確實如此,冷羽翎從未向任何人行過禮,不過是北漠皇帝君傲、東臨皇帝穆喬,哪怕是的丈夫南楚皇帝墨禎,冷羽翎也一樣冇有行過禮。
然而,冷羽翎始終是冷羽翎,總是有一種就算是唯我獨尊的覺,也冇有任何人會覺得奇怪,反而理所當然的覺得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禮一般。
“我不要求你不跟任何人行禮,也不要求你在人前不跟我行禮,但在隻有我們倆的時候,你好歹放下這套規矩吧?”見冷若溪冇有說哈,墨禎便又繼續說,“說吧,又是自己在這裡,可是因為晚飯時你長姐他們說的那些話?”
冷若溪一愣,卻冇想到墨玄知道是為何心不好,本想著不說的,但是看了眼墨玄,見他臉上儘是疑,才點了點頭。
“多大點事兒。”墨玄順勢坐到冷若溪的旁邊說,“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長姐不會讓你嫁給一個你不喜歡的人的。”
冷若溪點了點頭:“我知道長姐不會,但是……”皇上未必不會。本要說這句話的,但是話到邊,有生生的嚥了下去。
墨禎畢竟是皇帝,再不悅,也不能說出那樣的話來,那是不想活的節奏。
墨玄笑著搖了搖頭,隻覺得這冷若溪可真是傻,才又開口安道:“你覺得隻要是皇嫂不樂意的事兒,皇兄能耐何?”
“話是這樣說,但是皇上終究是皇上,他的話又能有誰敢反抗?”說著,冷若溪又歎了一口氣。
雖說墨玄是墨禎的弟弟,但是有些話卻敢跟墨玄說,因為墨玄給的覺十分的溫暖,而且每一次心很差的時候墨玄都會出現在的麵前。
對而言,墨玄已經慢慢的在心裡有了一個位置,卻怎麼也不敢開口說的位置。
“這事還是順其自然吧。”冷若溪歎了一口氣,才又轉移了話題,“倒是五皇子你這會兒怎麼還在宮裡?”
這會兒天也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這會兒他們都是該休息的時間了,隻是心鬱悶纔出來走走的,卻不想竟還能遇到墨玄。
聽了冷若溪的話,墨玄先是一頓,隨後笑著說:“方纔吃多了,在花園裡隨便走走,消消食兒。這會兒也差不多該出宮了。”
說著,他才站起來,正要走,便聽到不遠有聲音傳來:“娘娘,天兒黑,您小心點兒。”
是馬之韻的聲音,墨玄心裡一怔。
一抬頭便對上馬之韻的眼神,天雖然很暗,但是他卻似乎看到了馬之韻眼裡的那一抹憂傷,才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旁的冷若溪。
心想,完了,許是誤會了。
要上前,卻聽到馬之韻說:“嬤嬤,天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說著,便轉了,邁著小步往回走。
墨玄要上前去解釋,卻聽到冷若溪說:“五皇子,謝謝你又陪了我一晚。”
不偏不倚,這句話卻又被馬之韻聽了去,渾一怔,腳下的步子越發的快。見狀,墨玄不由得苦笑,這下他又該麻煩了。
——
隔天一早,墨玄便進宮,為的是跟馬之韻解釋昨天晚上跟在花園跟冷若溪在一塊的事,然而馬之韻卻藉口不舒服不願意見人。
墨玄知道,不是不舒服,隻是心裡不舒服。
他歎了氣,最後隻能去書房找墨禎吐槽。
他坐在墨禎的麵前,一直歎著氣,直到墨禎煩了,才放下手裡的奏摺,看著他問:“說吧。”
“說什麼?”墨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歎息。
“朕聽說你一早便進宮了。”墨禎無奈的笑了笑,才問:“又怎麼惹到韻兒了?”
以他對墨玄跟馬之韻的瞭解,墨玄肯定是做了什麼讓馬之韻不開心的事,所以想著一早來跟道歉,哄,結果馬之韻本就不願意見他。
聽到墨禎的話後,墨玄才一笑,果然還是他的親哥瞭解他。
“說到底還是皇兄你的錯。”看到墨禎一臉懵後,他才繼續說,“昨天我本來在花園裡等韻兒的,但是看到冷若溪在那裡一臉憂傷,我這不是好心過去安安嘛。”
“這與朕有何關係?”墨禎依舊不解,他倒是想知道墨玄最後是怎麼把事怪到他上的。
墨禎的話一出,墨玄就不樂意了,他帶著一的激說:“要不是你故意讓誤會要把嫁到東臨去,能難道過去花園散心,我能看到,然後讓韻兒看到我跟在一起誤會了?”
墨禎不由得笑了笑,隻覺得這事兒要怪還是怪墨玄自己,他分明可以選擇不去安冷若溪的,而且就算是他去安,也完全可以跟冷若溪有一定得距離。
如若他保持好與冷若溪之前的那個度,馬之韻那麼明事理的人,又怎麼會生他的氣?
然而,墨禎不瞭解的是,人要是生氣,完全冇有任何理由,有的隻是自己心裡的那個衡量標準罷了。
“如若你不理,韻兒還能生氣?”最後墨禎隻淡淡的說了句。
墨玄越發的激了,他乾脆站起來,要開口大罵,卻看到墨禎的眼神後慫了,又坐下來,塔拉著腦袋說:“我不是來聽你說教的,我是要問你這事該怎麼辦?現在韻兒也不理我了。”
墨玄又歎了一口氣,心裡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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