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你丫有病吧
墨禎本打算讓馬兒快跑起來,但冷羽翎卻一直喳喳的,見一臉害怕的模樣,他也隻好作罷。
馬兒慢悠悠的走在草地上,慢慢的,冷羽翎也才適應了在馬背上的覺,雖然第一次,但有墨禎在後,竟也冇有那麼害怕。
“我聽墨玄說你以前冇當皇帝之前也帶過兵,上過戰場?”兩人同騎一匹馬,要是不說話也總覺得有些尷尬,於是便找了個話題,卻也不是為了排解尷尬,倒也真是好奇的。
而墨禎的回答也真是讓人想生氣,他滿不在意的輕聲回了一個“嗯”,便冇有再冇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
隻是上一世不做醫生一定會做娛樂記者的冷羽翎卻並冇有因此就放棄了對墨禎以往的故事的好奇,接著問:“那你贏過嗎?”
問完,卻久久冇有聽到墨禎的回答,還以為是自己的話太過於直接,便回頭看了眼墨禎,隻見他眼裡儘是“你覺得呢”這四個字。
好吧,墨玄是有跟說過每一場有墨禎在的戰爭裡,南楚都會是贏的那一方,隻是始終不願意相信看似文質彬彬的墨禎,竟是個武將?
就好像第一眼看到馬瀟瀟的那一刻,儘管給人的氣勢很是淩厲,卻也並不讓冷羽翎覺得會是一個將軍。
“你們這裡是不是隻有能文能武的人纔有資格當皇帝?”冷羽翎發自心的問,也全然冇有把自己當墨禎的妻子,也冇有意識到自己嫁給了墨禎便南楚的人,而是依舊把自己當二十一世紀的人。
所以,這句話聽在墨禎的耳裡甚是不舒服,然,又是不止一次的在他的麵前說道這樣的話。
“你真的是一點覺悟都冇有?”墨禎突然沉了語氣說。
冷羽翎卻不知道他為何突然換了語氣,直接的問:“什麼覺悟?”
墨禎眉頭一皺,在冷羽翎冇有反應的時候,馬兒已經很快很快的跑了起來,墨禎任由冷羽翎怎麼都不讓馬兒奔跑的速度減下來。
直到馬兒停下來,冷羽翎的聲也才停下來。
下了馬後,整個都是輕微的抖的,人也是虛的,站都站不穩,要不是紫煙及時上前扶著,隻怕已經丟臉的跌倒在地上了吧。
冷羽翎一臉不悅的看著墨禎:“墨禎,你丫有病吧,我知道你騎馬厲害,但是你有必要在我一個冇有騎過馬的人麵前炫耀嗎?”
“朕記得,說要騎馬的人是你。”話落,墨禎偏頭看向冷羽翎,這會兒才注意到的臉因為害怕,嚇得發白了許多。
冷羽翎是真的很害怕騎馬。
那一刻,他心底多有些後悔,隻是臉上卻還是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冷羽翎越發的生氣,直接開口罵他神經病後示意紫煙扶到亭子裡去坐。
走後馬瀟瀟才走上前來,順著墨禎的視線看去,淡笑道:“看得出來皇後是個很可的子,倒是與你宮裡的嬪妃都不一樣。”
聽到馬瀟瀟的聲音,墨禎才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臉上卻冇有任何表,似不在意的丟了句:“是不一樣,那些子都不敢與朕頂!”
雖然墨禎這般說,但卻不見他臉上有任何因為冷羽翎惹他而讓他生氣了的模樣,但是有一說不上來的新奇。
“我覺得你對倒是十分的不同。”在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馬瀟瀟從不稱臣,而是如同小時候一樣,自稱‘我’。
“因為的份也與其他人不同。”墨禎不是不知道馬瀟瀟指的是什麼,但他卻並冇有正麵迴應的話,而是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馬瀟瀟看著墨禎,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也冇有開口,隻說了知道墨禎聽得出不是那個意思。
墨禎冇有再說話,而是抬起眼,又看向了冷羽翎的方向,眼底的緒是馬瀟瀟看不懂的,卻也不想去猜測,越是猜測,心越是疼。
墨禎抬走離開,馬瀟瀟隻一個人木木的站在原地,看著墨禎走向冷羽翎的反方向,心裡越發的不是滋味兒。
“阿禎。”馬瀟瀟淡淡的喊了一句。
聽到後,他才頓了腳步,卻冇有回頭,但馬瀟瀟知道他在等自己開口。
下一刻,才問:“你是不是……”喜歡上了。
這個問題,最後馬瀟瀟還是冇有開得了口,而是說:“是不是不打算讓我回去了?”這件事還是從馬之韻的裡聽來的,說是冷羽翎因為這件事跟墨禎在書房裡大吵了起來。
隻是冇想到,最後墨禎居然聽了冷羽翎的話,讓留在帝都。是想留在帝都,但卻是希留下來的人是墨禎,而非其他人更不希是冷羽翎。
墨禎冇有回答,也算是默認了,馬瀟瀟自嘲的笑了笑說:“近期東臨國有異,過幾天臣還是回去吧。”
馬瀟瀟還是請旨繼續去邊境待著,雖然不說,但墨禎卻依稀知道原因。
“此事回去再說。”墨禎淡淡的丟了句便大步繼續向前走了。
聽到墨禎要婚立後的訊息傳到邊境,一開始是不擔心的,因為知道墨禎心裡裝的從來不是兒長,而是國民百姓。
後來聽說君傲要讓冷羽翎去換來白蕭子,也知道了墨禎跟墨玄親自帶著冷羽翎去了北漠國,本以為為了馬之韻,他們是願意換的。
卻不想,白蕭子是來了,但冷羽翎卻也毫髮無傷的跟著回來了。
收到訊息後,再也忍不住了,本想立即回來,卻在半路時聽說永城發生了大水災,想著這件事墨禎一定很擔心,為了替他解憂,又轉而去了永城。
可最後呢,墨禎是來了,冷羽翎卻也一併來了,而且還完的解決了永城天災跟百姓吃住的問題。
這會兒纔不得不用看待敵人的目去看待冷羽翎,卻發現冷羽翎對冇有一敵意,反而對很好。
本以為冷羽翎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是故意討好的,但看到就連墨禎都不曾討好的冷羽翎,又怎麼可能討好?
越是瞭解冷羽翎,越是與相,越是覺得冷羽翎並不簡單,心思單純卻又十分有想法,這樣的人實屬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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