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爍上的額頭,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說胡話,你為城主之,誰敢你。”
陳小千弱弱的回答道:“你……一個大老虎……”
喃喃的嘟囔著,陳小千靠在床邊呼呼睡了過去。
韓爍靜靜看著睡著的陳小千,微微心疼,作輕地抱著陳小千,放躺好,蓋好被子。
但是片刻之後又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韓爍扭頭吩咐白芨,說道:“公主病了,需要好好休息,明早把門鎖好,誰都不準放進來,尤其裴恒。”
“是。”白芨連忙應了一聲。
翌日,林七滿臉怒氣的站在自己的書房裏,直接將桌上的所有東西統統掃落到地上, 頓時瓷摔碎的聲音響徹整個書房。
“這個陳芊芊,禍害千年,怎麽都搞不倒!”林七咬著牙恨聲說道:“我還就不信了,陳芊芊犯了盜取龍骨這樣的大罪,真能這樣輕飄飄的讓給混過去!”
另一邊,賬房管家坐在桌前,一頁頁翻著賬簿,不時搖搖頭歎口氣,“如今這生意太不好做,好多買賣都賠進去了,小姐,還是多用些心思經營家業吧。”
聞言,林七當即便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冷冷的說道:“賠錢的都是些小買賣,我林家的礦山夠我吃上好幾輩子,何必憂心。”
聽到林七的話,管家不住的歎氣道:“雖然隻是小買賣,可也不能就任由它們賠下去啊,不說別的營生,咱們家, 除了礦山以外最賺錢的教坊司,樂人也都被三公主要走了……”
“說起教坊司我就生氣!”還不等管家的話說完,林七便已經氣得重重地把茶杯擲在桌上。
林七恨聲說道:“雖然二郡主將樂人送了回來,但要不是陳芊芊,我教坊司哪至於這樣冷落蕭條,讓陸鵬那種貨當頭牌!”
管家無奈的勸道:“小姐別氣,陳芊芊現在也不好過,龍骨之事讓遭萬人謾罵,境況必然越來越糟。”
林七聽罷,心中的憤怒這才稍稍消減,於是又重新為自己續上一杯茶水,嘲諷的說道:“活該!也是驕縱蠻橫慣了,居然為了一個男人,了龍骨。”
管家也及時的說道:“城主這次也保不住,所以將貶為庶人……”
“哈哈哈哈……我倒是要看看,陳芊芊如今,如何逃過這一劫!”
月璃府的涼亭中,陳小千半靠在塌上,悠閑地啃著水果,毫看不出來一傷心難過的樣子,反而是顯得心十分愉悅。
陳小千大袖一擺,非常霸氣的對梓銳說道:“梓銳,看,這是我親手打下的江山!”
花園裏,滿院蕭條,兩人麵前正是月璃府被要債打劫時留下的狼藉。
梓銳確完全沒有陳小千這種令人覺得匪夷所思的豁達,而是一臉憂鬱的說道:“公主,辛苦您了,終於把咱們家搞得一貧如洗。”
陳小千瞇著眼睛,愜意的說道:“你不懂,有句話‘韓爍在手,天下我有’。我現在雖然不名一文,無權無勢, 但是逍遙自在,一點生存力都沒有!痛快!”
雖說現在的確是有些落魄,但總算是抱上韓爍的大了啊!
在電視劇裏,隻要是能夠抱上主角大的人,除非是半道死了,否則一定會有好結果的。
所以……現在隻需要努力活著就了,其他的並不需要來心。
梓銳不明白陳小千對韓爍的這種迷之信任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猶豫了片刻之後才繼續歎息道:“韓君是玄虎城派來贅,自難保呢,怎麽照顧您啊。 ”
陳小千想到韓爍的人設,一臉自豪的拍了拍脯說道:“那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厲害!”
“公主……”
梓銳話音未落,看見韓爍帶著白芨和兩個玄虎仆從,提著食盒走了過來。
陳小千看見韓爍,頓時就是一臉的笑意,笑容之中頗有幾分狗的意味。
“你子弱,怎麽在這裏吹風。” 說著,韓爍把石桌上的果盤端了過來,撿了兩顆荔枝,默默剝殼。
陳小千連忙推讓,笑瞇瞇的看著韓爍,仿佛是在看著一枚閃閃發的金元寶,“君吃點水果,別客氣。”
話剛說完,韓爍把剝好的荔枝送到陳小千邊,陳小千下意識把荔枝含住了。
韓爍笑著問道:“甜嗎?”
陳小千愣了愣,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甜。”
一邊說著話,陳小千覺得兩人有些過分親了,於是朝後坐了坐。
此時,白芨已經帶著人,把食盒裏的盛菜肴都擺上了石桌。
韓爍掃了一眼石桌上的飯菜,開口解釋道:“家裏的廚子走了。我白芨去外麵酒樓買了些吃食,你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一陣飯香,陳小千頓時出滿足的神,抬眼看著韓爍說道:“這麽多,太浪費了吧……咱們家現在境艱難……搞不好有上頓沒下頓的。”
韓爍哭笑不得的看著陳小千:“放心,以我的資產,養你還是綽綽有餘。”
聞言,陳小千眉梢一,眼睛亮晶晶的開口問道:“你的資產?嫁妝啊?”
韓爍糾正,說道:“是聘禮。”
“那不對吧。”陳小千一陣糾結。
韓爍揚眉,“怎麽?”
陳小千一本正經的對韓爍說道:“就是你從玄虎城帶來的小金庫,要是算作嫁妝的話,我自然是不好手的。要是算作聘禮……不是應該給我嗎?”
說完,陳小千便用暗示的眼神看向韓爍。
聽到陳小千竟然能夠說出如此厚無恥的話來,白芨和梓銳同時睜大了眼睛。
梓銳:“公主說得對啊!”
白芨:“君,三思啊!”
兩人互相瞪著對方。
韓爍並沒有理會梓銳和白芨,而是對著陳小千一笑,意味深長的笑著問道:“你想管我的錢?”
陳小千頓時像鵪鶉一樣起了脖子,連忙擺手說道:“不不,我就是想問問清楚,君你的那些私產,到底算聘禮,還是算嫁妝。”
聞言,韓爍回頭示意白芨,淡笑著說道:“白芨,去把賬冊拿來。”
見韓爍竟然真的答應了陳小千的話,白芨哭無淚的說道:“君,要不咱們上還是吃點虧吧……嫁妝就嫁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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