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2章蘇宛平離開別宮
「殿下,臣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這麼玩鬧下去,婚事的事當我沒有開這個口。」
時淩忽然又一臉淡然的似乎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似的。
時鬱對時柏禮父子還有些私心的,他有心護著他們,畢竟是時燁曾經的親人,也將時燁平安養到大,將他當新兒子看待的人。
「你昨夜的事,本宮權當你是胡話,但是以後你不準再私下裡調查皇室中的任何事,還有你的婚事,若你真能娶一房親事後安下心來,那本宮可為你去遊說,此事自然也得阮大人同意方可。」
時淩謝恩,起時卻並沒有急著走,反而問道:「殿下,錦衛的事,隻是因為逍遙王妃麼?」
時鬱皺眉,臉越發不好看,「你是覺得昨個兒做的事還不夠荒唐?」
時淩不好再問了,隻好退下。
時鬱看著桌案上的奏摺,腦中迴響起時淩的話,真的隻是為了蘇氏麼?不,他要整治這些權貴們的荒唐作風。
時燁的訊息半點沒有,蘇宛平坐在別宮裡,心很是擔憂。
帝召前去,蘇宛平在皇上麵前服侍,扶著他在椅中坐下,呈上寧氏開的湯藥。
沒有再吃有毒的井水後,帝明顯的神了不。
喝下湯藥,帝看向蘇宛平,嘆了口氣說道:「你是不是派了人去綏州?」
蘇宛平也如實點頭。
「說了你不必查了,燁兒出征時並不知道,半路是我派人攔下的,他很好,眼下將十萬大軍全部匿了聲跡,也是國最強大的資本。」
帝看著蘇宛平,麵有些嚴肅。
蘇宛平隻好靜靜地聽著教導,隻是十萬大軍要如何匿聲跡,那麼多的人,又不是一支小軍隊。
帝接著說道:「朝堂上瞬息萬變,當年朕有多強勢,如今便有多兇險。」
「朕終歸是老了,也一日不如一日,太子不知道他母後的事,你做的很好,別宮你也守得外鬆,不招人眼,不過朕仍舊擔心有變,朕且問你,你的喜客來可有死士?」
這是要底了,蘇宛平也不想再瞞,直接點了頭,「回父皇的話,養了一批死士,不過不多。」
「既然如此,你將這些人全部調出去,就去往……」
帝想了想,接著說道:「去平江府吧,朕起事在燕北,用的正是天下糧倉平江府的糧庫,這一一直是朕的心頭大患,本想將糧倉轉移,可是這些年過去,卻是了這一樁事。」
蘇宛平有些奇怪,去平江府麼?父皇是擔心糧倉有變?
「父皇,我雖然沒有死士去往平江府,但我是糧商,平江府的糧食流我都有眼線,即使是糧也是如此。」
「不,你還沒有明白朕的意思,你聽令照做就是,或許是朕多疑,但朕當年就是利用平江府的糧倉起的事,所以此也是朕最忌諱的事。」
蘇宛平隻好應下,既然那兒如此重要,便派人守著就是。
「眼下朕還算好,你回京城去吧。」
帝忽然又下逐客令,蘇宛平呆了呆,卻是厚著臉皮說道:「父皇一日不好,我一日不回京城。」
帝卻是擺手,「聽朕的話,回京城去,王府裡的孩子就要無法無天了,你弟弟為左相,政務繁忙,自是也沒法管製,孩子送族學,如今你弟媳也在別宮,誰去管孩子,去吧。」
蘇宛平不想走,可是這一次父皇是真的趕走,一但回京城,就代表著別宮裡相安無事,朝臣必定心安。
蘇宛平最後做下決定,還是回京城去,不過寧氏卻是留了下來,與明士在一起照顧皇上的起居。
蘇宛平帶上阮氏和時嫣一同回去,時嫣這幾日許是傷心過度,人瘦了一圈,本就有孕在的人,再這麼熬下去,對腹中孩子也不好。
回京城去吧,如此更好些。
三人坐上馬車,回去的路上相對無言,隻要一說起別宮的話題,時嫣便能哭出來,阮氏也心頭難過,蘇宛平也不舒服。
蘇宛平現在忽然能理解婆母當初為什麼一定要將公主嫁孔家,一定要扶持著孔家,親難斷,同時孔氏一但百年,孔家的確就落泊了,在這個時代,一個家族的崛起,與一個國家的興起是一個道理。
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從弱走向強,由勝走向衰,這就是一個過程,在中間的那一代人最是好過,而後來的人卻是非常的辛苦。
京城貴,看著隻是一個人,實則代表著一個家族,們肩上所擔負的是一個家族的使命,不比男子差,也不比男子辛苦。
這樣的觀念纔是束縛他們的,其實不要說這些貴們,蘇宛平發現自己也不知不覺融到了這個時代,母後不是一次說讓出手中的喜客來,出所有的財權,卻是不願意的。
這與們這些貴又有什麼不同,所擁有的與他們所擁有的雖有不同但萬變不離其中,所以又有何資格去評價別人的對錯,自己不也存著私心。
眼看著京城就在眼前,阮氏忽然握住蘇宛平的手,打斷了的思緒,隻見阮氏眼神很複雜的看著,問道:「宛平,你以後會幫我麼?」
「嗯?你是我的至好友,我自是要幫你的。」
「不,我說的不是生活上的,而是以後我若了皇後時。」
怎麼可以這麼說,父皇還在世呢,這是大逆不道的話,但好在隻在們兩人麵前說。
阮氏又拉著時嫣,問出同樣的話。
時嫣看向蘇宛平,蘇宛平知道妹妹在想著什麼,定是心不舒服的了,母後才過世,阮氏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呢。
蘇宛平安著,「你是太子妃,將來我們自是你的下臣,自然要忠君。」
阮氏鬆了口氣,看著蘇宛平說道:「我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但以後有你們兩人在邊幫我,我便什麼也不怕了,宛平,你是有能耐的,什麼事到你手上都能理好,有你在我邊我覺到很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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