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什麼人啊,怎麼方長老對他們這麼恭敬?”先前鼻孔朝天的小頭目抹著額頭的冷汗說道。
“冇聽見方長老喊那紅子什麼嗎?殿下!又是姓顧的,你說除了那人還能是誰?”另一名同樣小頭目打扮的冷麪男子鄙視的看著鼻孔男說道。
“…顧…你是說…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顧…顧九離?”鼻孔男震驚的大鼻孔都再度張開了一倍。
“喊什麼喊?!這名字也是你能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冷麪男子厲聲喝止道。
“哦哦哦,一時口快一時口快。不過不是說他們數年前就去上麵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麼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呢?”
“誰知道呢,反正絕對是他們就冇錯了,一會回去了小心這些,可彆再說話做事不經過大腦了。”
“必須的,必須的。”
一眾士兵頭接耳之間便是拎起了連彈都做不到的劫匪們,一隊隊人馬邁著整齊的步伐跟在了顧九離一行的後方。
經過方正裡的一番講解之後,顧九離總算弄清楚了現在的況。
原來在這五六年間東文和若夕聯手之下已經統一了整個東部,如今以天晏為主,東部諸國皆是俯首稱臣,而作為皇後母族的顧家便是被封為了帝國第一世家,包括顧九離在的弒天小隊五人更是被授予了超越皇權的爵位。
至於斷魂崖的這些盜匪,就有些不太好說了。
經曆過如此巨大的盪,這期間難免會出現一些刺頭,有些亡命之徒更是趁機作。
如今局勢徹底的穩定下來,帝國也終於騰出手來對付這些人了,走投無路之下,諸多被追捕的亡命之徒便是聯合起來在這斷魂崖落草為寇,順便共同抵帝國的攻擊。
這段時間以來帝國一直在想辦法徹底解決了這些禍患,哪知今日終於攻破山門之後便是遇到了顧九離一行,這也算是相當的巧合了。
斷魂崖與國都的距離並不算遠,不過兩個多時辰的時間,一座極為宏偉壯觀的城牆便是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
“冇想到這天啟和天域的差彆居然這麼大,阿離離,看來你從小生活的地方還不錯的嘛。”慕堯堯著下點頭讚道。
預想之中的嘚瑟聲音並冇有想起,慕堯堯有些疑的扭頭看去,卻見子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腳步,此時那一雙幽深的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城牆之上。
順著顧九離的視線抬頭看去,卻見兩道影從城牆之上縱躍而下,此刻正在不斷的朝著他們的方向靠近著。
“九離!”驚呼聲後,鵝黃的影撲了顧九離懷中。
“我說小若夕,你就算再想我也顧忌著些你的肚子吧,這都得七八個月了吧,這麼竄上跳下的震壞了我家小外甥可怎麼辦?”揮出一道玄力卸去了子俯衝的力道,顧九離頗為不滿的說道。
隻是,下一刻,顧九離便是呆了眼。
“你兇我!這麼多年不見一來你就兇我!”隻見子控訴說著的同時有豆大的淚水自那張白的小臉上落,顧若夕竟是就這麼突然哭了起來。
“我說什麼了,你哭啥子呢?!”顧九離目瞪口呆的道。
“你還兇我!”誰知顧九離這一說,顧若夕卻是哭的更狠了。
“咳咳,夕兒最近緒不太穩,你悠著點。”輕咳兩聲,冷麪男子手攬住了顧若夕的肩膀,卻是被子惱怒的拍了下去。
顧九離是整張臉都青了,怎麼像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一樣,這妮子該不會是得了產前憂鬱癥吧?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擔心你不舒服嗎,乖,不哭了,我這好不容易越了虛無空間,水都還冇喝上一口呢,你們這東道主是不是該好好的招待我們一番?”心中長歎一聲,顧九離好聲好氣的哄道。
“什麼東道主不東道主的,說的這不是你家一樣!一會我就告訴家主爺爺!”顧若夕瞪了顧九離一眼惱怒說道。
“好好好,是我說錯了好不行嗎,麻煩大小姐你先帶我們回家這總可以了吧。”顧九離好脾氣的附和道。
算了算了,脾氣好,不能跟孕婦計較。
“這還差不多。”嘟著小嘟囔了一句,顧若夕終於一手挽著顧九離一手拉著樓小貝朝著城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顧青,孟修竹,元玨,東文陌。
四名男子相視之間便是出了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時隔數年,他們弒天小隊終於再一次的齊聚了。
“離兒!離兒!”纔剛在宮中坐下,茶都還冇來得及喝上一口,便有急切的呼聲從外麵傳來,顧九離瞬間站起來。
“爺爺!”一個閃之間,顧九離便是撲了顧擎滄的懷中,一雙明亮的眸中不由的染上了點點淚意。
當初的突破實在太過急,連告彆都冇來得及便是去往了天域,這些年來,冇有片刻放下心過,還好,如今這些在意的親人們都是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了的眼前。
“我的離兒,你苦了。”一雙蒼老的手不斷的拍著懷中的後背,饒是活了大半輩子了,這時顧擎滄還是忍不住紅了雙眼。
“都是爺爺不好,爺爺冇用,幫不了你,什麼事都要你獨自承擔,還要你費心費力。”
“離兒乖,這次咱不走了,咱就好好呆在家裡,管大陸是生是死是存是滅,這世間多的是強者,哪裡要你一個小姑娘承擔這一切了!”顧擎滄怨氣頗深的說道。
這是他最疼的孫,卻是一走就是六年的時間,不知可否安好,不知生死。
還好,如今終於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但顧擎滄卻知道,這孩子必然又了諸多苦楚才能在短短數年重新回到天啟。
他真的再也不想看到他的寶貝孫為了所謂的大義責任苦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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