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罵他。”葉玲見罵,就急了,“他說七月下旬就要跟商隊去塞北找悟,婚期在八月,如此若推到明年就好”
葉棠采卻黑著臉。
葉玲也是很委屈,微微一嘆“他這人就是這樣子,有時為了一首曲子幾天幾夜不閤眼,甚至連飯都懶得吃。有時。創用靈就是這樣,他現在憋著一勁,心中有那種覺,今年秋天到了塞北,看了那邊的秋景,說不定能寫出那曲子來。若不讓他去,過了這段時間,對曲子的覺也磨了。”
葉棠采一噎,氣得肋骨又痛了“你倒是對創作曲子很瞭解嘛”
葉玲一臉尷尬“我也試過編一首曲子可惜編出來的實在不像樣,所以理解他編曲子時的心和覺。”
“就算真的要延婚期,也得他跟長輩們提,或是跟他的父母提出來。為什麼讓你乾這種事”葉棠采很生氣。
“以前我跟他的婚期就改了一次,舅舅和舅母已經很不願意了,現在他若再提出延期,舅舅和舅母準不會答應。所以他纔想我幫一幫他,若我們這邊提出,該能延一下。”葉玲說著一臉為難。拉了拉葉棠采的袖“你回頭跟我娘說一下,也勸一勸嘛。”
葉棠采整個人都不好了。前頭祖母才勸著小姑別鬧,現在小姑居然讓反著勸祖母。
葉棠采想了想才說“好啊”
這種沒擔當的男人,不嫁也罷。
但抬頭看著葉玲那喜滋滋味的笑容,葉棠采心裡也有些糾結起來。
苗基和其實真的很好,長得好,家境好,才華橫溢,若論起來,小姑還高攀了。
葉棠采替葉玲不忿,但其實苗基和也沒有什麼大錯,有時編曲子這東西,靈和覺是可遇不可求。
“他本就是琴癡和曲癡。”葉玲微微一嘆,“嫁得他,我就做好了他為了彈琴和編曲子而犧牲一些東西的準備。”
葉棠采聽著這話,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纔打了個哈欠。
“你累了麼”葉玲關心地問。
“給我倒水吧”
“行。”葉玲走到外間給倒了一杯水,待葉棠采喝完,才說“我去找莊頭娘子,讓給我安排一下房間。我秋桔和惠然進來”
“好。”葉棠采點了點頭。
葉玲起出了門,不一會兒,秋桔就進來了。
秋桔笑著道“想著姑娘有玲姑娘陪著,我就去幫莊頭娘子摘菜。惠然就給姑娘熬藥。”
住在人家的地方,秋桔便想多做事,沒得被人嫌棄。
這個莊子就得莊頭夫婦,一個小丫鬟和兩個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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