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懷正準備拒絕,可又瞧著旁邊的同僚臉蒼白,又立馬收了心中的委屈和嫌棄。
“有用嗎?”
“大人,不試試您怎麼知道呢?”
說著,那放在角落的小白瓷瓶被打開了。
潘懷湊上去聞了聞,味道依舊十分刺鼻,怎麼跟他夫人上聞到的味道不一樣?
“這東西怎麼用啊?”潘懷問邊的小廝,這人的東西他可從未用過。
“我聽夫人那邊的人說,是抹在上、位等地方,還有可以口服。”小廝也跟著回憶了一番。
夫人那邊的丫頭閒聊時就說這香水,似乎吃下以後連腋下的汗都是香的,所謂生香。
在潘懷半信半疑中,給康元抹了一臉的這水,又喂他伴水喝了幾滴。
瓶子小,這麼一用大半瓶子就用去了。
潘懷有些疼,但他本人毫不想用這東西。
冇過一會兒,康元的臉就好了多了。
“潘兄,此果然有奇效啊!一清涼之意直衝我的腦門,頭也不暈了。”康元驚訝道,神也好不。
人是在潘懷眼皮子底下變好的,瞧得潘懷有些驚訝。
這就這麼個破水還能治病?
他又湊上去聞了聞,一點也不香,刺鼻得很。
“潘兄,此可否借我一用?我用銀子買如何?”那康元開了口。
“康兄要這玩意乾啥?你還不舒服嗎?”
“倒不是我,隻是我看我小舅子也是臉發青,便想帶著東西給他用用,潘兄放心,你這東西我出錢買下,定不讓你掏錢。這個恩我康元日後定然償還!”康元再次懇求道。
潘懷向來是個枝大葉的,對這種東西毫不上心。
自己夫人用出去的錢就跟花出去的水一般,給自己的花的錢一般占的分量很。
所以他想著這東西哪怕是貴,也貴不到哪裡去。
跟康元欠他一個人來說,差太多了。
“不用,康兄喜歡就拿去用,銀子就不必了,你我親如兄弟,談錢就見外了。”潘懷擺擺手道。
“多謝潘兄!”
等康元出了營帳,就解鬆了腰悠閒在床上躺了下來,。
順帶還拿起了旁邊的扇子給自己扇風,帳中隻餘他一人,愜意到不行。
潘懷躺了好一會兒,整個人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就聽見外麵的人喚他的名字。
“大皇子,潘懷便在這個帳子。”
潘懷冇仔細想,等他所在的帳子被掀開一群人圍了進來。
潘懷才覺有些不對,忽一睜眼。
見到床榻前一雙雙眼睛盯著他,有他日思夜想的大皇子,有他分外敬重的將軍,還有麵容悉卻忘了名字的各位大人,各位皇子。
立馬一個激靈從床榻下翻滾下來,跪著行禮。
“末將該死,末將參見各位皇子,各位大人!”潘懷正抖說著。
忽然覺後腚一涼,完了!
腰帶怎麼這個時候掉了????
嗯唔……
人群中不知是誰先開了口,潘懷已經麵此紅,心跳猛烈。
這,在上麵前子是什麼罪來著?
還是在大皇子麵前!
“你先把子穿上。”大皇子說道。
其他人也很有眼力勁彆過了頭,不去看那正在穿子的人。
潘懷很快把子穿上了,順帶把腰帶打了個死結,這下,就絕對不會再掉下來。
“你便是潘懷?”大皇子再次開了腔,換了副親切的神,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回殿下,我是。”
“此可是你的?從何而來?”大皇子手中舉著一個瓶子道。
潘懷抬眼,這不正是他夫人送給他的那瓶香水嗎?怎麼會在大皇子手裡?
想到這裡潘懷心中更加激了,說話也磕磕:“是我夫人給我的。”
“這是什麼?”
“此,此……名香水。我夫人說是買來用的,就是用了上香香的。”說這話的時候,潘懷慚愧把頭低下,臉紅到滾燙。
竟然在他英明神武的大皇子麵前,說這種婦人用的東西,他實在是愧難當。
“那這香水還有彆的用途嗎?你夫人這香水可是家傳的方?”大皇子接著溫和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下人說著香水是夫人特地給我買的。說是可以提神醒腦,哪裡買的……我得回去問問夫人才能稟報殿下。”
“好!”大皇子點點頭。
一旁的穆馳遠聽著倒是心中有奇怪的直覺。
這香水怎麼聽起來有些耳?
他心中甚至覺這事跟晴兒有關係,對了,晴兒不是開了一家新的鋪子,說是賣什麼香嗎?
穆馳遠神了,看到了瓶子上麵的花紋,確實是像晴兒能做出來的東西。
自從西大營回來,潘懷整個人的氣神都不一樣了。
他穿著一新,手中提著不的禮,趾高氣揚回了自家的院子。
湊到自己家夫人跟前,笑得極為嘚瑟。
“夫人,我回來了!我還給你帶了不的好東西!”潘懷高興道。
潘夫人正坐在樹下喝茶,看到自家夫君這個模樣不得有白了一眼。
“怎麼了?撿到錢袋了?這麼高興?”說著還用眼角打量了一番。
這服錦緞的價格可不便宜,還有這上拎著的東西,看外麵的盒子不簡單。
公中的錢冇有,若是借錢也不會這麼囂張,想來這唯一的答案隻有撿到錢袋子了。
這人向來是仰著脖子走路,像隻好鬥的公。
能低下頭看地上的錢袋子?不可能。
“是比撿到錢袋子更走運的事?我能有這般的好運還多虧了夫人!”潘懷高興道。
潘夫人這會兒倒是坐直了子,擺出了一副認真的模樣道。
“什麼好運,說與我聽聽?”
潘懷就把自己在軍營裡遭遇的一切說了出來,除了袋掉下來的那一段。
潘夫人聽了驚訝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瞪大眼睛道:“你說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能得大皇子青眼還多虧了夫人,夫人真是我的賢助!”潘懷說著,對著自家夫人恭敬行了個禮,以表謝意。
“哼,你不是還想著買新皮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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