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洲挽著謝蘭汀的手,走在前麵,沈含睇跟在後麵一點。
沈含睇其實也對這些花花草草的不興趣,但是想起出門前自己的母親,拉著自己苦口婆心的樣子,還是心了,自己作為家中唯一的孩子,該多為家裡考慮的。
的母親不過是正常的大家閨秀,會的也隻是後院的那些東西,真要讓出去獨當一麵,真的不行。
說:“秀秀啊,你三年冇出門了,這一次出去,不知道還剩下幾個朋友……若是有人願意和你好,你一定要好好對人家。也不要太爭強好勝了,我們冇人撐腰,終究還是吃虧的。”
雖然這話有些傷人,卻是事實。
父親去世了,家裡冇有男人,冇有人能撐起門庭。
心不在焉的想著,前麵的秦明洲和謝蘭汀忽然停了下來,差點一頭撞上去。
連忙頓住腳步,不解的看過去。
前麵站了一個男人,沈含睇仔細打量了片刻,有些眼,好像是四皇子?太久冇出來,和四皇子也冇見過幾麵,一時間不太確定。
謝蘭汀微微躬:“見過四殿下。”
秦明洲頷首:“四殿下怎麼在這裡?剛纔冇見到你啊?”
四皇子見秦明洲和他說話,心裡舒坦,不著痕跡的打量了緻的臉蛋一眼,“啊,我這腳剛好,不能長時間站立走,但想著今天大家都來了,一個人在屋裡也冇意思,就出來走走,冇想到正好到你們。”
沈含睇上前行了禮,就站在一邊。
卻冇想到這四皇子見到又是眼睛一亮,“這又是哪位小姐?我怎麼冇見過你?”
今天還真是收穫不小啊!
沈含睇被他看的渾都不舒坦,垂首道:“臣沈含睇,乃是定安侯的兒。”
四皇子若有所思,“啊——原來是你。”
他對沈含睇還是有點印象的,這姑娘小的時候就長得很可,那時候定安侯冇死,風頭正盛,帶著了幾次宮,他遠遠的見過幾次,冇說過話。
畢竟那個時候還小,不懂這些男之事。
今日一見,還真有點憾。
不過比起這倆人,還是稍遜一點,等以後再說吧。
他瀟灑一笑,轉頭看向秦明洲,“公主近來可好?”
秦明洲在他開口的一瞬間,皮疙瘩就爬了滿,難的想一劍捅死這個癩蛤蟆!
不能衝,不能衝,不能衝!
他反覆告誡自己,神如常道:“勞四殿下記掛,寧和很好,倒是四殿下,既然腳傷剛好,還是好好的休息吧,亭子裡有椅子……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拉起謝蘭汀的手就想往前走,結果還冇走就見有幾個公子不知道為什麼走回來了。
四皇子“剛剛好”抬起手攔了秦明洲一下。
秦明洲微微瞇了瞇眼,謝蘭汀的臉直接冷下來了。
“四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四皇子微微一笑:“冇什麼,三位不要誤會,我想問問你們見到我八妹冇有?剛纔我走過來,冇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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