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舟上,陸朝和耐心的等了一會兒。
儘管知道以妹妹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事,但是當哥的還是難免會有一些擔心。
稍過一會兒,一個腳踩飛劍的影,出現在了飛舟側面,親眼看到之後,朝和才放下心來。
“茗朝曾祖母?”薇文有些訝異。
朝和揮了下手,示意不用多說什麼,將陸茗朝迎了進來。
確認了妹妹沒什麼大礙,也未傷之後,他的關注點自然而然的也就放在了手中拿著的這柄權杖上了。
這海藍權杖已經不在激發狀態了,可氤氳的藍,仍然在和的散發著。
“這是?”
“先別問,回頭再說。”
陸朝和不問,其他人也就不好去詢問茗朝手裡拿著的這柄權杖是什麼來歷。
此時,一位公孫家的築基修士走了過來,未等他開口詢問,陸朝和就說道:“這是我妹妹陸茗朝,是我們陸家的啓明修士。”
一聽是啓明修士,那人趕抱拳行禮:“見過陸前輩……不過,之前上船的時候,好像沒有……”
半截話沒講出來,但大家都知道這是想問啥。
陸朝和道:“我們陸家第一次跑這條商路,擔心路上出問題,所以茗朝就暗中上船跟著一起來了。”
“原來如此。”雖然有點不合規矩,但是現在的哪裡是糾結這些的時候?沒有陸茗朝,之前的東海鯊人的襲擊中,他們絕無可能像是現在這般,幾乎沒有付出什麼代價就跑路功的。
稍過一段時間,公孫泉作爲這艘飛舟的負責人,也來跟陸茗朝見了一面。
茗朝、朝和、公孫泉三人湊在一起,討論著之前襲擊的事。
公孫泉非常的疑,他門公孫氏駕馭飛舟來往雪州與飛雲州,那可不是一次兩次了。來往頻繁的時候,甚至一年就要跑兩次來回;間隔時間長的話,三四年的時間怎麼也會跑上一趟。他們不是不知道,這片海域有鯊人活,但是襲擊飛舟?這種事還從未發生過。
公孫氏跟鯊人是打過道的,雖然關係基本是敵對態勢,但實際上的衝突,並不算多,大規模的更是沒有。遼郡是擁有海岸線的,鯊人偶爾也會登岸襲擊,或者是攻擊漁船。
這些攻擊目標基本都是凡人,作爲遼郡的保護者,公孫氏當然有跟鯊人作戰過,甚至有段時間,鯊人在海岸線北邊的活太過於頻繁,以至於公孫氏舉行過大範圍的清剿行。
但要說明的是,不管是公孫氏也好,還是東海郡的人類修士也罷,對於鯊人的清剿,基本還是以防爲主。修士們很難進到大海深,尋找鯊人的老巢並予以徹底的消滅。他們的清剿,多半也只是侷限於海岸線、近海區域,深海部分則鞭長莫及。
在這種況下,他們確實嚴重缺乏跟鯊人在海上作戰的經驗,甚至對於鯊人的襲擊,完全沒有任何預案。
這也不像是鯊人本能做出來的事。
“會不會是壺升商行?”陸茗朝提出了這個疑。
陸家這些年發展得極爲迅速,但這個世界的利益、資源是有限的,他們發展得越好,就越需要佔有更多的利益。這些利益並不會憑空出現,那自然就會有人被佔。比如,不滅趙氏,陸家怎麼也不可能全面掌控安陵,這是趙家讓出來的利益。
再比如,此番開拓通向雪州的商路,也是顯而易見的與壺升商行起了衝突。
把這次鯊人襲擊的時間,往壺升商行腦袋上去想,總歸問題不大。
只是,對於陸家兩位修士的判斷,公孫泉顯得很謹慎。
公孫家並不想牽扯進飛雲州鬥的漩渦裡面——前提是別惹到他們的頭上。
如果這次鯊人襲擊確爲壺升商行所爲,那公孫氏不了要去青峰門討個代了。
不過,在有證據之前,公孫泉不想輕易的確認這件事。
“我只能認爲,這件事應該還有人在後面控,是誰……得調查看看。但現在不是時候,導航陣法已經修好,我們當務之急,還是儘量跑完這一趟旅程。調查真相的事,以後再講吧。”
陸家兩兄妹對視一眼,朝和說道:“也就只能如此了,茗朝沒有別的意見吧?”
“沒有……等等!”
“怎麼了?”公孫泉連忙問道,生怕又是有什麼事發生。
“沒什麼。”陸茗朝的態度又平靜了,只是並沒有再坐下,“我想起我還有些事要辦,你們自行向北飛,我辦完了便會追上來。”
剩下的兩位有心想問,但是陸茗朝沒給他們問的機會,當即就走出了屋子,喚出了踏雲飛劍,駕馭著向南而去。
……
茗朝如此匆忙的離開,是因爲陸青的傳信。
在之前,海面上空的鯊人大戰還沒結束的時候,陸青就已經離開了這片區域了。
他看到陸茗朝斬了那頭鯊人首領,奪取了海藍權杖之後,就知道,這場戰鬥不會在有什麼懸念,他也沒有必要再留著了。
經驗富的陸青,知道這件事不太可能是獨立事件,極有主襲擊大型飛舟的記錄的鯊人們,發了瘋的攻擊這艘公孫氏的飛舟,必然有其緣由。
更何況,向來這樣的稍微有些規模的戰鬥,都能夠算得上是一次討伐事件。實際上,陸青在家裡呆著的時候,沒事兒就能夠聽到系統的訊息,說家族在哪裡哪裡又解決了一個討伐事件,小到滅掉一些盜匪、賊人,大到幹掉一羣盤踞的怪,雖然絕大部分都是一星的討伐事件,但是總能給他帶來一些業力收。
而這件事在打完之後、飛舟都開了起來,居然並沒有算是完了討伐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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