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剛才引們過來的一個太監,那就應該是……徐貴妃的人。
難道是徐貴妃想殺?
“你既認為我是宮,為何剛才不開口喚我?”元瑾淡淡道,“你究竟要做什麼!”
那太監神慌:“奴婢當真不知是王妃娘娘,還請娘娘恕罪!奴婢只是過來看看是誰在此罷了!”
元瑾心中,卻已轉過了許多念頭。
不管是不是徐貴妃想殺,既然這太監是徐貴妃的人,那便當徐貴妃好了。
這對來說正是趕不上的大好機會,正愁沒有機會對付徐貴妃,這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若是徐貴妃有意害自己,那朱槙自然不會不放過。而再者,在宮中遇人暗害,無論怎麼說,這些勢力之間的嫌隙都會越來越大,對皇帝極其不利,他如今正在努力飾與靖王之間的太平,必定恨徐貴妃手。這正好是個一箭雙雕的好計策!如果除去了徐貴妃,就相當于除去了徐家的翅膀,五叔在邊疆自然也就安全了。
“胡說!”元瑾打定了主意,便冷冷道,“我剛才看著了你的影子,你分明是想推我水!我定要告訴靖王,他治你一個死罪才行!”
“王妃娘娘恕罪,我方才當真不是故意的……”這太監聽到這里,已是滿額的冷汗,手足都慌起來,連連哀求元瑾放過他。
“你說你不是故意,我便會信麼!”元瑾卻做出憤怒之狀,繼續道,“除非我死了,否則定要告訴靖王,他將你皮筋!你這樣的閹人,竟也敢害我!”
元瑾這句話,卻像是提醒了這太監一般,他聽到這里,臉上突然一狠,咬牙道:“王妃娘娘竟然這麼不近人,那也別怪我了!你要是死了,自然沒有人知道我干過什麼!”
說罷手用力一推,元瑾立刻一個趔趄,掉水池之中濺起好大的水花。
那岸上太監自然也沒有了蹤影。
元瑾落水之后便下沉,而后鳧水上浮,出了水面。薛元瑾不會水,但卻是懂些水的,正是因著這個,才敢激怒這太監把自己推下來。否則這周圍荒無人煙,真等到人聽到呼救趕來,恐怕也早就淹死了!
浮上來之后,立刻呼救起來:“來人!救命……快來人啊!”
此雖然偏遠,但的聲音很響,照樣有些人注意到了。
朱詢這時候正好走在去養齋的路上,跟著他的子聽到了呼救聲,小聲道:“殿下,你可聽見有人在呼救?”
朱詢對這子,不過是當個人擺在那里,能讓他一解對姑姑的相思之苦罷了。他聞言淡淡道:“與你何干,好生走路便是。”
那子應喏,不敢多言。
元瑾仍在水中,還未見人來,這初春的水卻是冰冷骨。這時突然覺部一陣發。頓覺不好,這池中的水太冷,似乎是筋的前兆!
立刻開始往岸邊游,但是還沒等游到岸邊,部卻傳來一陣劇烈的痛,真的筋了!
上的綾襖又又重地在上,元瑾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上浮,嗆進去好幾口水,臉煞白。這下卻是真正的溺水,手腳無力,即將被溺斃的痛苦縈繞著,完全無法呼吸,拼命呼救:“來人!……救命……”
因為嗆進去了水,呼救的聲音更是短短續續。
那子聽得呼救的聲音更焦急了,又和朱詢說:“殿下,似乎是真的!”
朱詢這次也約聽到了,正要凝神細聽,懷里的雪團卻不知怎的,突然豎起了耳朵,隨后汪地了一聲,一躍跳下了他的懷里,朝著呼救的方向沖過去。
雪團怎會突然如此!
朱詢只能立刻帶著人跟過去。絳雪軒不遠的清池邊,杏花盛開。湖中當真有個人落水了,且還是個子,似乎已經沒有力氣撲水了,就連呼救聲都沒了,有下沉的跡象。
雪團看著那人的影子,好似無比焦急。沖到了岸邊就要跳下去。
朱詢立刻上前,將雪團抱起。敲了一下它的頭:“你這蠢狗,不要命了不!”
他已經約認出,湖中那人就是薛元瑾,如今的靖王妃。這靖王妃是死是活他自然是漠不關心的,他不過是在權衡利弊罷了。若靖王妃在宮中出事,對靖王無疑是個很大的刺激,也許可以趁其不備下手。他一直主張快刀斬麻,不過是皇帝不同意罷了。但同樣的,若靖王妃出事,也有可能會讓他惱怒,不計后果對宮中手。
雪團拼命想掙他的懷抱下去救人,旁的子也有些焦急:“殿下,咱們快把人救起來吧,妾看這姑娘好像要不行了!”而朱詢后的太監侍衛,若沒有他的吩咐,是半步都不敢向前的。
朱詢漠然地看著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救人,正招手讓侍衛前去,卻看到湖對面走來一群人。
竟是正要前往養齋用膳的皇帝和靖王朱槙。
朱槙等不遠就聽到了呼救,只是聲音太遠聽不清。走到這里發現當真有人落水,皇帝還正想說什麼,但朱槙已盯著水面,接著臉一變。突然二話不說解下披風,立刻跳了水中!
皇帝還正疑朱槙怎的突然跳水中,他邊的太監卻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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