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會有事,江城也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就算改變樣貌,也不至于出什麼大問題的啦。”安綿綿的口氣倒是放松的。
方巖輕笑一聲:“晏晏吵著要去江城玩,各種各樣的安排倒是安排的很好,不知道是誰告訴的。”
聽見晏晏的事,安綿綿也跟著笑出聲:“這幾天辛苦你了。”
要知道,方晏晏看起來就是個小天使一般可的小姑娘,但是方晏晏折騰人的時候也是要命的。
方巖就能把方晏晏安的很好,換做別人,倒是不一定了。
而方晏晏折騰人的脾氣倒是像陸初揚。
想到方晏晏,安綿綿心頭一,但是再想到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陸初揚,那種張又油然而生了。
但是安綿綿沒看向陸初揚,反而是很認真的和方巖聊著天,有一句沒一句的。
方巖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綿綿,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有些想你了。”安綿綿順口說了出來,可以覺的到面前灼熱的眸。
方巖擰眉。
安綿綿從來不是一個會把這種話掛在邊的人,這種甜言語只像是晏晏才會做的事,能把周圍的人哄的很好。
所以,幾乎是瞬間,方巖回過神:“你遇見他了?”
這是疑問句,但是卻是肯定句的態度,安綿綿輕咳一聲,沒說話,安靜的站著,最終還是否認了:“沒有。”
方巖也明白在電話里大概很多事不好說,他沒為難和勉強,很快說著:“我過兩天就到江城了,你理不了的事,隨時給我電話,我到了給你理,如果有事的話,第一時間就聯系我。”
“好。”安綿綿應聲。
“放輕松,綿綿,沒事的。”方巖安了下。
“好。”安綿綿還是乖巧的應著。
兩人聊了一陣,方巖才掛了電話,而全程,陸初揚就這麼看著,在聽著安綿綿和對方的說話,陸初揚的心里不是滋味。
他們離婚多年,還是在那樣的況下離婚的。
這麼多年,以方瀾的格不可能不給安綿綿找一個合適的對象,何況,不了解安綿綿的事,但是陸初揚或多或也是知道,方瀾過世了,雖然低調的舉行了葬禮,消息還是會傳出來的。
那麼,這個在安綿綿邊的人是誰?
陸初揚的腦海快速的過濾了合適的人選,那是對方瀾的了解,因為方瀾不可能隨便把安綿綿托付給別人,必然是方瀾信得過的人。
“你和方巖結婚了?”陸初揚問的直接。
方巖是方瀾邊上的特助,名義上的特助,但實際在方瀾的每況愈下后,方巖幾乎是控制了整個方氏集團。
而現在,方巖也是方氏的總裁。
方瀾把安綿綿托付給方巖,也是理之中的事,并沒什麼奇怪的,但是這樣的想法卻讓陸初揚覺得格外的不舒服,可是也找不到解釋的地方。
而安綿綿面對陸初揚的質問,安靜了下,嗯了聲:“我們結婚很久了。”
算是給陸初揚答復了。
陸初揚沒說話,就只是看著,好像沒因為安綿綿的話而選擇轉走人,反倒是所以的和安綿綿聊起了天。
“什麼時候結婚的?”陸初揚問的很隨意。
安綿綿安靜了片刻:“回去沒多久。”
“你媽媽倒是幫你安排的好。”
“嗯。”
“方巖對你好嗎?”
“很好。”
“你們住倫敦?”
“是。”
“這次他怎麼沒陪著你來?”
“他過兩天來。”
……
這些話,看起來很尋常,就像是朋友之間的關心,但是這些話,讓安綿綿也覺得格外的不舒坦,好似只要和陸初揚在一起,這樣的覺就會一直都在,更多的還是張。
“我要休息了。”安綿綿說的直接。
陸初揚嗯了聲:“好。”
也好像對現在的況放棄了,沒再繼續談,只是沖著安綿綿頷首示意后,就轉離開了。
安綿綿見陸初揚離開,倒是松了口氣。
只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安綿綿卻又有些落寞,說不上來的滋味和覺,這樣復雜的緒,一直糾纏著安綿綿,一遍遍的。
甚至最終安綿綿是怎麼睡著的,自己也渾然不覺的。
一直到了傍晚,珍妮的電話才把安綿綿給吵醒了。
珍妮快人快語的說了晚上吃飯的地方,安綿綿大概知道位置,珍妮要讓人來接安綿綿,安綿綿拒絕了。
珍妮對安綿綿還算是了解的,安綿綿不太喜歡被人跟著,就算現在很出名,但是安綿綿仍然還和普通人一樣,沒太大的區別,也沒任何排場,會親自選布料,會親自手,很是溫。
所以珍妮也沒勉強安綿綿。
安綿綿掛了電話,收拾了一下,換了一簡便的服,給自己畫了一個簡單的妝,起碼看起來不會太蒼白,而后安綿綿才打開套房的門準備離開。
結果安綿綿也沒想到,才打開套房的門,就看見陸初揚站在原地,這讓安綿綿一愣,有些錯愕。
所以陸初揚是從來都沒離開過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被了一下。
陸初揚看向了安綿綿:“醒了?”
安綿綿 :“……”
“初夏晚上也會在,之前給我電話了,正好我帶你過去。”陸初揚倒是說的直接。
“……”
“江城這些年的變化蠻大的,你應該很久沒回來了,不管怎麼樣,我帶你過去也是理之中,不是嗎?”陸初揚淡淡開口。
他的眼神沒離開過安綿綿。
安綿綿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那是拒絕的:“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聽話。”那口氣里,有一的強勢。
安綿綿更是被的,但是很清楚,不妥協的話,陸初揚不可能放棄的。
反倒是陸初揚看著安綿綿的距離,很直接的問著:“你在怕什麼嗎?綿綿?”
安綿綿一怔:“我沒怕什麼。”
“既然沒怕什麼,那就走。”陸初揚說的直接,“晚餐遲到,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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