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與白陌兩人總算停止了吵架。
“那姑娘誰,你又惹來一朵桃花?”
“我說沈小九啊,你不會真忘記自己是個姑娘了吧。”
“你要撥你撥男的啊,你總禍害孩乾什麼。”
“不會是怕撥了男的,我那外甥婿回來找你算賬,瞧你那點出息。”
“你不趁著他現在不在好好玩玩,你要什麼時候再玩,等他回來你還有機會嗎?”
白陌滔滔不絕,“外甥啊,小舅舅送你一句良言,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左擁右抱,實在快活,懂嗎?”
沈聽雪輕哼一聲,“不懂,我隻喜歡我們家十三,我可是個專的人。”
“十三也隻喜歡我,十三也是專的人。”
“你以為十三是你啊,外麵鶯鶯燕燕那麼多,數都數不清。”
白陌:“……”
“打住,說那姑孃的事,不說你們家十三了好嗎?”
他實在不了了。
隻要一說到容戰,這姑就絕對不會停下來。
有機會一定要見見那外甥婿,想看看到底是何等人才,能把他外甥迷這樣。
不是他吹牛,就他外甥這份,這容貌,在南嶽找一堆男人都行,偏偏被一個容戰謎了心智,那外甥婿是真厲害。
“應該是司家的姑娘。”
“什麼?”
白陌與沈弈全都詫異的看著沈聽雪,幾乎不敢置信。
他們現在還冇打聽到司家的所在呢。
沈容淡淡一笑,“咱們小九就是運氣好,這一點啊,誰都得服氣。”
先是撿到了傳國玉璽,然後遇到了陳貴妃,現在又遇到了司家的姑娘。
就這運氣,誰能不服?
“那是當然,我可是一員福將。”
“那姑娘鎖骨上紋了司家的圖騰,和孃親信裡畫的那個一模一樣。”
“我想司家的圖騰應該不會有人冒充吧。”
“而且這姑娘不像本地人,還特彆怕報,想來是怕暴份。”
“至於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那就得等醒了之後再問了。”
聽了沈聽雪的話,白陌不得不歎服。
“我看咱什麼也彆乾了,就小九這運氣,我們還乾什麼的,所有好事都找上門了,還用得著我們自己手?”
“說不準咱們的計劃都不用去做,有我外甥在這坐鎮,那計劃就自完了。”
沈弈奇怪道:“九啊,你既然運氣這麼好,那之前你是怎麼腦子蠢呼呼的被沈依依騙了的,還差點被容恒騙。”
“……”
“二哥,揭人不揭短!”
沈聽雪氣呼呼的瞪他,“再欺負我,就要一樁樁一件件給孃親積累起來告狀了。”
二公子瞬間老實了。
算了,孃親可怕的。
連他爹都怕的人,你說可不可怕?
“明天等那姑娘醒了,先看況再說。”
“關於司家的事先不要提,畢竟就算我們亮明份,司家的人也不見得會接我們。”
“更何況,隻是一個小姑娘而已,在司家就算能說得上話,也不會有太大的權利,我們還是穩妥為上,慢慢來。”
“如今既然已經接到了司家人就不必著急了。”
沈容這個神醫之後名不虛傳。
他說那姑娘翌日一早會醒。
那姑娘果然一個時辰不差的醒了過來。
“姑娘,你醒了,我去找我們家主子。”
守了那姑
娘一夜的尋茶,轉出了室。
司靈歌緩緩起,腦袋還有些濛濛的。
手了口,悶痛減輕了許多。
力有所恢複。
沈聽雪掀簾而。
司靈歌臉頰一紅,嚇了一跳,忙道:“這位公子,我,我,我還冇穿服。”
呃……
沈聽雪愣在原地,猛地反應過來男授不親這事。
忘了自己是男兒打扮了。
“抱歉,抱歉,我一時急。”
沈聽雪急忙退了出去,讓尋茶重新拿了一套服來給司靈歌。
司靈歌臉頰紅紅的。
小姑娘第一次出門,也從未跟外男這麼親過。
剛剛隻穿了寢,結果……
看到司靈歌紅紅的臉頰,尋茶就知道自家主子又惹禍了。
主子啊,萬一人家姑娘賴著要你負責呢。
“姑娘先換服吧。”
“您彆在意,我們公子隻是著急姑孃的傷勢,多有冒犯,還姑娘不要見怪。”
尋茶無奈解釋著。
小姑娘點了點頭,“冇,冇什麼。”
不管怎樣,對方先幫了自己,又在自己昏倒的時候救了自己。
如此救命之恩,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還了。
哪裡會因為這點小事計較。
大概過去小半個時辰。
司靈歌梳洗好出了房門。
沈聽雪的不行,肚子一個勁的。
問畫與白茶正端了飯菜上來。
看到司靈歌出來,沈聽雪笑道:“姑娘了吧,咱們邊吃邊說,吃飽了纔有力氣是不是?”
司靈歌愣了愣,看著沈聽雪清俊的眉眼害的點了點頭,“多謝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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