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問題嗎?不存在的!
“放心,老子養著他!”
聽了韓一楠的話軒轅玉晟暗中了韓一楠的手,早就知道死人主意大誰也做不了的主。哎,看來以後自己隻能寵著了。
韓一楠不給莫小翠反對的機會,接著道,“今天,老子有兩件事要宣佈,都聽好了。”
看了看三個人都長脖子等著,韓一楠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第一,你們肯定都很奇怪老子為什麼突然不傻了。說起來,也要謝韓友力那一扁擔打在老子腦門上,並且相當用力,就那一扁擔將老子打進了閻王殿。就在老子蒙圈兒的時候,閻王爺拿過生死簿一瞧,原來抓錯了老子還有七十年的壽命呢,便將老子放了。為了彌補這次失誤閻王爺讓老子恢複了神誌,並傳授了些生存的本領。”
瞎話這麼順溜,莫小翠、二妮和狗蛋聽得一愣一愣,終於明白傻大妮為什麼不傻,還變聰明會很多本領了。
如釋重負,莫小翠更激得淚水漣漣:“人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話說得一點不假。我大妮子不傻了,往後肯定能有個好歸宿。”
歸宿這個問題冇想過,這些日子韓一楠也想明白了,得了韓大妮的,這輩子跟韓家就牽扯不清。要離韓家,就要先從這三人下手,鬨分家。
如果那韓友力還想在韓家當牛做馬,也不攔著他。大不了舍了他,自己養活這幾個人還不問題。
“第二,從今日起老子韓一楠,這名字是他給老子起的。”韓一楠不習慣莫小翠大妮,有時候都忘記迴應。
坐在韓一楠旁的軒轅玉晟努力回憶,爺什麼時候給你取名字了,這名字不是一開始就有的麼。
韓一楠飄來一個眼神,軒轅玉晟立馬錶態:“對,一楠這名字多好聽啊!”
自古男子娶妻後都會為媳婦兒取字,就當是自己給媳婦兒取了。
韓一楠確實比韓大妮好聽多了,起碼是個正式的名字啊!莫小翠想也冇想點頭同意,讀過書就是不一樣。孃家兄弟給侄兒取名字,都是花幾個銅板找村裡讀過書的人給取。
蛋一聽這名是大姐夫取的,心裡想著找機會讓姐夫也給自己取一個。蛋這個名字太醜了,一個長了的蛋,人家現在冇那麼了好麼。
二妮也想要一個正式的名字,可軒轅玉晟是姐夫又不搭理自己,隻是想想很快歇了心思。
“還有事兒不?”莫小翠想著去鄰居劉嬸家借點錢,不然怎麼回孃家。
“當然有了!”韓一楠起走到木箱子前,從裡麵拿出藍碎花包袱,“先前就買好了,最近修屋子給忘了,現在想起來也正好。”
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韓一楠包袱裡裝的什麼東西,看樣子也不像是月餅和酒。
包袱放在竹子做的桌子上攤開,出裡麵的裳,整整三套。韓一楠往他們麵前一推:“穿著去外婆家吧,大半年冇去,穿得像乞丐讓人瞧不起。”
“大、一楠,你哪兒來的裳?”裡外齊整的三套裳,能看出是專門給自己、二妮和蛋準備的。莫小翠心下,卻不放心。
二妮一看那紅的裳得不行,可來路不明的東西,也不敢要。蛋盯著包袱裡的裳,也冇。
這一家子,雖然窮倒是有幾分骨氣。
“放心穿,這是老子上山打獵賣去鎮上酒樓得了銀子,買來的。”韓一楠指著藍的一套裳,對莫小翠道,“這套原本是給老子長高後穿的,現在便宜你了。”
最近每天晚上都能吃上大妮子打來的野野兔,莫小翠相信韓一楠的話。隻是韓一楠話說的真是……
這孩子,心腸是好的,就是說話不好聽。
“娘不要,一楠留著自己穿吧。”這些年大妮子都是穿大姑小姑穿剩下不要的,從來冇買過新裳。莫小翠新裳,兒有這份心,自己就滿足了。
韓一楠拿了裳往莫小翠懷裡一塞:“放心,老子要是冇有穿,哪能先便宜你們幾個!”
自買了新裳韓一楠依舊穿著舊的,實在是原來這破草房一點也不防賊。如果讓花氏他們知道自己有新裳穿,還不得進屋搜東西。
如今,花氏和韓家其他人想進來還得費些功夫。
再說東西都放在山裡,就是他們來搜咱也不怕。
三人著手裡的裳的時候,韓一楠又從箱子裡拿了一個錢袋子,裡麵裝著一吊錢,遞給莫小翠:“這是剩下的一吊錢都給你了!”
其實箱子夾層裡還有二十八兩銀子,是上次打劫來的加上最近賣獵的錢。剛纔給莫小翠的一吊錢是賣了那三個地的裳換來的,韓一楠不想要就給了。
至於其他的銀子不能讓知道,韓一楠現在還不準莫小翠的想法,萬一告訴了韓友力,自己辛苦掙的錢就得流進花氏的腰包。
又是裳又是錢,太過意外讓莫小翠心裡更加難過,哆嗦著角:“大、一楠,娘冇用,娘太冇用了!”
要不是大妮子拿出這些東西來,自己都回不了孃家。從小癡傻儘了各種苦的孩子,清醒之後聰明瞭本事也大了。
莫小翠心中一難過,眼淚就往下掉。
蛋見娘哭了,也抱著莫小翠的哭。
二妮子想想這些年的苦,過年都不會有新裳穿。上次小姑穿了套的子自己羨慕,心裡總惦記著,原來大姐早就給自己買了一。
大姐心裡想著自己,以後自己也要聽大姐的話,儘量不要和頂。
娘三個抱在一起哭,韓一楠最見不得人哭,扶額兇的道:“哭啥哭,還不趕換了裳出門。”
天確實不早了,再不走晌午飯趕不上。三人乾眼淚,去旁邊屋子換裳。從始至終大家都把韓友力忘了,這慫貨知道冇錢走嶽家,一大早就不知道去哪個犄角旮旯躲起來了。
等母子三人去了旁屋換裳,軒轅玉晟看看自己洗得發白的子裳:“爺冇有新裳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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