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自己也暗罵一聲裝過了頭,居然忘了這茬,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好解釋什麼,否則就真要被懷疑別有居心了。
定逸原本就十分憂心恒山派能否渡過這次大劫,不想慕容復會橫空出現,還說要償還恩德,一向明磊落的不由了些心思,若能將慕容復拉恒山陣營,豈非大有助益?
不料定靜卻開口道,“原來如此,不過慕容公子的話卻是有些言重了,你本就救過恒山派,於於理儀琳救你都份屬應當,算是兩清了,公子不必掛念於心。”
此言一出,眾人皆有些意外,不難聽出定靜師太話中的疏遠之意。
慕容復自家的事自己清楚,這老尼姑分明就是因為儀琳的事刻意跟他撇清關係,心中頗為無語,隻好說道,“我瞧諸位也要上那嵩山絕頂,正好我也要去,不如一併上山如何?”
“哦?慕容公子也要參加五嶽劍派的同盟大會?”卻是定逸疑開口。
慕容復點點頭,“久聞五嶽劍派同盟大會熱鬧非凡,既然遇上了,自然要湊湊熱鬧的,說不定那暗算我的兇手也在上麵,正好一併了結。”
定逸不疑有他,但定靜卻瞧出些許端倪,狐疑的瞥了儀琳一眼,淡淡道,“公子既要上山,同為客人,我恒山派也不能說什麼,公子先請吧。”
慕容復麵微窒,沒想到這個昨晚他還認為襟寬闊的老尼姑居然會一再給自己穿小鞋,明明看出自己的意圖,還半點不領的將自己往外趕,真是豈有此理。
他哪裡知道,定靜縱然心寬闊,但也隻是對門下而言,護犢深的沒有當場發飆,已經是顧念他曾救助恒山派的恩德了,否則哪會有這麼好說話的人,得知自己門下被人玷汙,還能如此不行於的跟他說話。
“師伯……”儀琳弱弱的了一聲,言又止。
定靜裝作沒有聽到,定定看著慕容復。
慕容復無奈聳了聳肩,“既然如此,晚輩就此別過。”
他可不會用熱臉去人家的冷屁,心念一橫,反正等恒山有難之時,將小尼姑救走就是了。
慕容復也不拖泥帶水,一句話說完便揚長而去,形幾個閃爍,已然消失在山間,一眾嵩山弟子隻能眼的看著,就連阻攔的話語也不敢說出半句。
定逸心中有些失,但定靜的決定也不好反駁。
定靜掃了眾人一眼,“走吧。”
慕容復甩開恒山眾人之後,直接往嵩山絕頂趕去,先前他還暗中尾隨在恒山派後麵,現在卻是半點興趣也無。
嵩山自古便是皇帝封禪之地,往往有“封禪泰山”、“封禪嵩山”之說,意為向上天表文、祈禱興盛等,乃是國家盛事,隻不過如今中原大地落金國手中,這一盛舉便也沒有了,有傳言說金國皇帝也曾想到嵩山封禪,但後來漢人、金人都鬧得很兇,這一提議也就不了了之。
嵩山絕頂,古稱“峨極”,原本有一個頗為興盛的佛教大寺在此落戶,喚做峻極禪院,但百年前不知怎的落嵩山派手中,為嵩山派的駐地之一,別看嵩山派與林寺離得很近,號稱“一山之隔”,實際上跟佛門一點瓜葛都沒有,武功也趨近於道家。
此時,峻極禪院了接待各門各派的住所,慕容復進得禪院,忽聞人聲鼎沸,不吃了一驚,他原以為這同盟大會不過小打小鬧,整個五嶽劍派放在整個江湖上也算不得什麼,沒想到會這麼熱鬧。
慕容復站在禪院門口,目緩緩掃過院中之人,有華山、衡山、嵩山、泰山派弟子,這四派弟子占了絕大部分,除此之外,還有許多他也不出名號的小門派,或是江湖散人,略一數,怕不下三千來人。
一下子慕容復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原本在恒山派那裡到冷遇之後,他已打消手其中的念頭,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上來看看,但眼下如果真能將這些門派整合,立即便能得到一不弱的勢力。
要知道這些人隻是各派的銳弟子,再算上各家門派普通弟子的話,比起全真、峨眉,甚至是武當也不會遜多,當然,可能還要再配上幾個絕頂高手,否則底蘊肯定是沒法跟那些超級大派比的。
想想倒也正常,五嶽劍派中的每一個門派都有一定底蘊,別的不說,華山派若不鬥的話,發展至今,比林、武當肯定不行,但比起全真教以及衰落的峨眉卻是不弱分毫,再算上劍神風清揚坐鎮,恐怕還要更強。
“難怪那左冷禪和嶽不群心心唸的想要合併五嶽劍派,甚至不惜利用襄城告急來促這次同盟大會,這可是一躍為超級大派的良機啊!”慕容復心中暗暗想道,同時心念轉,開始尋思該怎麼摘取同盟大會的果實。
記憶中這次同盟大會的果實被嶽不群給摘取了,其過程頗不彩,但確確實實實現了五派合併,如今襄城告急,五嶽劍派合併隻會更加順利,唯一的問題就是必須五嶽劍派中的人纔有資格參與角逐盟主寶座,否則武功再高也沒用。
“若不然扶持儀琳上位?”慕容復心中一,生出一個這樣一個念頭,但很快又搖搖頭,以儀琳的子,就一個恒山派也搞不定,更遑論五嶽劍派了。
正尋思間,兩個嵩山派弟子上前,抱拳行了一禮,“敢問這位仁兄是何門何派,可有接到左掌門的邀請?”
此時院中人聲嘈雜,各派弟子或流武學,或胡侃大山,還有吵吵鬧鬧的,甚有人注意到門口多出來一個人。
慕容復左右掃了一眼,淡淡道,“怎麼,沒有接到左冷禪的邀請,我就不能參加同盟大會了?”
說話之時,一縷氣勢放出,嵩山弟子登時如同泰山頂,幾乎不過氣來,這種覺隻是一瞬間,二人心中大駭,急忙躬道,“不不不,不管任何門派,皆可參加,如非五嶽劍派中人,則會作為賓客觀禮,還請公子留下名號,好讓我等備下席位。”
慕容復也沒有為難這二人的意思,“哈哈,不用如此麻煩,我就隨便找個地方看看,不會打擾你們的。”
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摘五嶽同盟的果實,自然不想提前引起別人主意,尤其是嶽不群和左冷禪,換句話說就是扮豬吃老虎。
但有時候就是怕什麼來什麼,那嵩山弟子還沒開口,忽然一個驚呼聲傳來,“慕容公子,你怎麼也來啦?”
轉頭去,卻是一個著紅長的子,臉蛋俏,材婀娜,赫然是曾有過數麵之緣的嶽靈珊。
這一聲驚呼非同小可,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聽到有人慕容公子,不會就是他吧?”
“噓,別說話,傳聞慕容公子殺人不眨眼,看你不順眼小拇指就把你殺了,還沒法報仇。”
“你這麼說人家壞話,就不怕人家把你殺了?”
“我看不像吧,這位公子雖然長得夠俊,但孤一人,傳聞慕容公子無不歡,邊不可能缺的。”
……
眾人竊竊私語,聲音雖小,卻一字不的傳到慕容復耳中,心裡苦笑連連,沒想到自己的名聲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就連殺人不眨眼都出來了。
這個時代訊息閉塞,關於大宋皇帝趙構駕崩的訊息以及臨安城發生的在元懿太子的封鎖下,並沒有傳開,但當初在殺大會上慕容復揮手殺人的事卻被添油加醋,傳遍大江南北,各種版本都有,甚至還有風聲說慕容復已經投靠大漢吳三桂,以致於他名聲大降,背了不罵名。
慕容復此時還不知道這些事,故而也沒有計較什麼,倒是多看了嶽靈珊兩眼,這一看之下麵陡然一沉,他這才注意到嶽靈珊頭上綰了個發髻,作婦打扮,雖然麵容依舊如以前那般活潑靈,卻多了幾分,約著一嫵。
“嶽靈珊親了?”慕容復心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也不知怎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就好似他看上的一個獵,被人半道給搶了。
扭頭掃了一眼,見嶽靈珊旁還站著數人,都是華山派的年輕弟子,其中一人同樣著紅,麵目清秀,眉宇間著些許翳,正是林平之,顯然他已經按照原來的軌跡,跟嶽靈珊親。
嶽靈珊仔細看了慕容復幾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慕容公子,真的是你嗎?”
語氣中帶著些許疑,些許,甚至還有那麼一驚喜。
慕容復皺了皺眉又鬆開,事已至此,他又能說什麼,難道將林平之殺了泄憤?就算要做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吧,當即緩步上前,朝嶽靈珊和林平之拱了拱手,“原來是兩位故友,看你們這打扮,不會是親了吧?那我可要恭喜二位了。”
這話聽著怎麼有些酸溜溜的,周圍眾人一下子點燃了心中的八卦之火,天下誰不知道慕容復風流好,眼下這形莫非是看上了華山派的小娘子不?好在他現在又加了一個“兇名”,沒人敢當眾議論什麼,隻是神異樣的盯著三人。
林平之與嶽靈珊臉均是一僵,嶽靈珊言又止,最後紅著臉低下頭去,而林平之在尷尬了那麼一瞬間後便恢復正常,“多謝公子言,事倉促,並未來得及邀請公子,改日平之定當重新設宴,給公子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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