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真的全網都了。
那個二線溜邊的明星,那個前段時間被前公司巨坑的明星,那個被時源指控因為對婚姻不滿便要勾引他的明星喬安……居然真是首富太太?
是瘋了纔要去勾搭時源啊!
還有的前經紀公司彩虹娛樂,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都敢在首富太太頭上土了。
嫌公司的業務太好,還是嫌在資本圈呆得太爽?
不對,彩虹娛樂敢這麼作死,必定是因為喬安當初低調未公佈婚訊。
網友們都看笑了,突然好想去采訪一下彩虹娛樂老闆霍堯,現在是什麼。
……
“不可能,絕不可能,怎麼可能是陸家的人。那種為了上位用儘手段、投懷送抱、貪慕虛榮的人,就算陸錚看上,陸家老太太也不會讓進門!”
電話這頭,霍堯依舊好聽的聲音卻顯得氣急敗壞。
時源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我當然知道不可能,但如果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呢?霍堯,你有冇有想過,喬安或許和你看到的不一樣,要不然陸家也不會讓進門。”
到了這個地步,時源冇有了家族庇護,冇有了大明星環,不再高高在上回過頭來反而更清醒些。
他想起在劇組那大半個月,他屢次三番接近喬安,給機會的時候,喬安的反應和霍堯所描述的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霍堯眼神微暗:“你不懂,這件事不是表麵看的那麼簡單,應該另有。喬安嫁的明明是個又老又醜的男人,不是陸錚,為什麼會變這樣。”
“陸錚都親自出來認領了,怎麼可能還有……霍堯,你為什麼那麼篤定,嫁給了彆的人。你從哪來的訊息?”
霍堯張了張,卻在電話那頭沉默了。
他從哪來的訊息,未免會牽連那個人,他不能說。
時源歎了口氣,“算了霍堯,我落到這個地步,也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隻怨我自己有眼不識泰山連陸家人都敢招惹。現在不止我,就連我媽都被我爸嫌棄,要把我們母子送到國外避風頭。以前我以為,我背後有時家,在娛樂圈就能橫著走。現在發現,我以前還是想的太簡單。霍堯,你也是,雖然霍家比時家底蘊更深,而且你不像我隻是個私生子,但是陸家不是好招惹的。為了霍家好,你最好還是親自去給喬安道個歉,能讓原諒和解……”
“不可能……”霍堯想也不想便拒絕,冷戾的聲音帶一厭惡,“我霍堯絕不會向那種人道歉。”
電話就這樣掛斷,不歡而散。
在霍堯掛掉電話的那一刻,他後傳來林安安慌中帶一哭腔的聲音。
“霍堯,現在況怎麼樣了,我是不是給你惹了很大麻煩?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隨便聽到彆人的閒言閒語就當真,還告訴了你……”
林安安這時候已經哭得滿眼通紅,手輕輕拉著霍堯的角,臉上全是對霍堯的抱歉和愧疚。
看到這樣的表,看到淚水盈盈通紅的眼,霍堯便會下意識想到小時候為了救自己而傷的小孩。
他的心狠狠痛一下。
“跟你沒關係,是我問你,你才把從外麵聽來的話告訴我。”
如果是其他人做了這樣的事,霍堯隻會嗤之以鼻,覺得那個人搬弄是非,嚼舌。
但是換了林安安,他卻下意識地為開。
霍堯:“而且這件事,也不像表麵那麼簡單。既然你三番五次都聽到有人私下議論喬安貪慕虛榮嫁了老男人,空來風未必無因……”
他心思深,自然也想得深。
喬安兩年前忽然找他借七千萬的事,霍堯冇有忘記。
那時候他還冇有重遇林安安,就把喬安養在公司,就像養一隻寵、金雀一樣,當作林安安的替代品。
七千萬,隻要他願意,就算送給喬安也冇什麼。
但是那時候他記得,他問過喬安拿那七千萬乾什麼,喬安卻說。
最近是事業上升期,是置裝費每個月都花費不,還要保養、購、維持高額的消費,公司分紅本不夠。
正好最近經人介紹,瞭解到一些市幕訊息,想借筆錢投資市,賺筆大的。
霍堯就是從那次,越發看輕喬安。
長是長得,可惜是個冇腦子的,貪慕虛榮不說,居然還聽這種一聽就是騙局的話投資市。
霍堯是資本家,不是做慈善的,喬安這種蠢人要往火坑裡跳,他冇道理攔著。
於是霍堯不僅好說話的借了七千萬給喬安,還藉此機會讓簽了對賭協議。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霍堯對喬安變越發厭惡不再上心。
“當初缺錢,找我借錢後不久恰逢災,大概虧得本無歸。像喬安那樣的人一旦走投無路,一定會走捷徑。陸家是看不上的,就算看上,在遇見陸錚之前又是怎麼度過中間空出的兩年?要知道,那時候掙的錢,都給了公司填補對賭合同。所以,你聽到的那個老男人,極有可能就是那兩年空白期包、養的金主。”
隻要一想到喬安在彩虹娛樂時一麵奉承著他,一麵還在外麵伺候老男人,霍堯就到噁心。
他以前從冇對喬安這個人上過心,但是現在,他決定派人好好查查喬安的底細。
一定能讓他查到這個人心掩飾下,不堪目的一麵。
林安安冇有過多參於霍堯對喬安的分析,隻是低著下,含淚的眼依舊充斥愧疚不安。
霍堯看著這樣的林安安,心有不忍:“不該在你麵前說這種話……”
像安安這樣善良的孩,就不該知道喬安那些齷齪噁心的事。
“晚上還有夜戲,你先回房休息。放心吧,外麵的事給我,現在你唯一應該關心的隻有拍戲。”
《嘉熙後宮》這部戲,是他專門為了林安安投資。
到時候,一定會過《明熹傳》的勢頭。
林安安咬著點了點頭,臨走前輕輕了霍堯手心,對他說:“謝謝你霍堯,不管什麼時候,你永遠都是對我最好的,最值得讓我信賴的朋友。”
看著林安安回房的背影,霍堯眼微沉。
這麼懵懂單純的安安什麼時候能知道,他想做的隻是的男人,不僅僅是朋友而已。
……
林安安一回到房間,反鎖房門,剛纔臉上掛著的無辜、擔憂、愧疚、不安頓時消失。
坐在床邊,著急地對著空氣說:“係統你出來,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劇,和你告訴我的不一樣……你不是說,陸錚他永遠都不可能對外承認喬安的份。你說他心裡那個人是我,為什麼會變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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