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郭嘉步騭聯手短短一夜之間。
步家完了更新換代的替。
步騭坐上了家主的位子。
老家主居後院避世不出。
再也不問世事。
翌日天大亮。
步騭一大早就來到了劉磐的住。
站在院子裡看著劉磐練了兩個小時的武藝。
越看越覺得佩服。
以劉磐今時今日的份地位。
他完全可以不用早起練武。
隆冬時節貓在熱被窩裡睡懶覺不香嗎?
可也隻有像劉磐這樣十年如一日的堅持。
方能有今日的就啊!
梅花香自苦寒來。
寶劍鋒從磨礪出!
安靜的等道劉磐練武結束。
步騭走上去遞了一條潔白的巾:
「大王,我代表步家請大王到步府做客。」
劉磐接過巾了汗水。
笑道:「家裡的事理好了?」
步騭當然知道劉磐問的是什麼。
點著頭道:「都理好了,一切順利。」
「那就好,不要留下尾。」劉磐把手裡的巾遞還給了步騭。
正午時分。
步家以最大牌麵迎來了最尊貴的客人。
第二次造訪步府的劉磐。
和昨天不同。
劍拔弩張的氣氛沒留下毫痕跡。
步家張燈結綵,比過大年還熱鬧。
劉磐在步騭的引領下來到了大堂落座。
卻沒有看到昨日見過的老家主。
對這一點劉磐很滿意。
一朝天子一朝臣。
老家主也該到了放手的時候了。
步家今後隻有一個話事人。
那就是步騭。
他的背後。
不需要有任何其他人的影子。
劉磐今天之所以願意到步家來做客。
其實也是給江東的其他家族表個態。
願意服從本王的。
本王一律不會虧待。
比如步騭。
抱著氏族門閥的觀念不肯鬆手的。
最好的結果就是像步家上一任代理家主一樣。
被趕出家族永遠不許回來。
至於最壞的結果嘛……
願意嘗試的人可以用自己的腦袋跟本王的天子劍比比看。
看看究竟是哪個更鋒利!
酒席上。
步家的耆老們紛紛表示願意聽從步騭的安排。
摒棄門閥之見。
聽從劉磐的一切安排。
酒過三巡。
到了歌舞表演的時間了。
步練師蒙著一襲薄薄的麵紗。
穿著長袖留仙盈盈堂。
與其他七名妙齡子一起獻上了一曲歌舞。
跳舞的時候。
步練師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祖父的叮囑。
「整個步家能在漢中王麵前說上話的,隻有你和你族兄二人。」
「但你族兄在漢中王麾下任職,很多話是不方便說的。」
「所以你就了咱們步家最後一張王牌了。能不能保住步家的未來,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你啊!」
「明日漢中王到家中做客,我已經和你族兄說過了,由你來獻舞,儘可能博取漢中王的歡心。」
想著想著。
步練師蒙在麵紗下的逐漸紅潤了起來。
出名門的早就知道。
自己的婚姻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聯姻是這個時代的大家族們為了鞏固家族利益慣用的手法。
如果一定要嫁人的話。
或許……
漢中王是個不錯的選擇。
比起那些油頭麵的世家公子哥來。
他不知道要強多倍呢。
昨天的接中。
他上散發出來的那剛之氣。
已經不知不覺間撥了步練師的心絃了。
然而直到一曲終了。
步練師淒苦的發現到。
劉磐的注意力始終沒有落到的上。
早就聽說漢中王有妻七位。
個個能歌善舞。
姿容絕世。
想來自己這樣的容貌和歌舞。
他早就司空見慣了吧?
步練師帶著失落的心退出了大堂。
在退出去的那一刻才發覺。
劉磐的影子竟是已經深深地刻進了自己的心裡。
再也無法抹去了。
今後無論是誰。
恐怕都比不上他在自己心裡的分量了。
步騭深深地看了妹子一眼。
看出了步練師眼中的眷和不捨。
於是決定暗中幫一把。
雖然離開步家主脈已經很多年了。
不過步騭對這個妹子還是有很深的的。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
走的極為近親。
和其他的族兄弟們不同。
而且在步騭這一脈落難的這些年裡。
也唯有步練師時不時的用份例錢周濟一下他們。
這份激步騭是一直放在心裡的。
如今步騭了步家的家主。
別的人就算了。
步練師他是一定要幫的。
一個大膽的決定在步騭的腦子裡出現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但是仔細一想。
大不了就是被大王他老人家責罰一頓唄。
為了步練師的幸福。
一頓責罰算得了什麼?
轉了轉眼珠。
步騭向劉磐舉起了酒杯:「大王事務繁忙,肯賞到步家小坐,實在是我步騭臉上有啊!請大王滿引此杯!」
劉磐不疑有他。
笑著舉起了酒杯和步騭遙相對飲。
接連幹了三杯。
步騭這才放下了酒杯。
借著放酒杯的作。
晦的向旁的耆老們使了個眼。
眾位耆老集一愣。
啥意思?
這是要灌醉漢中王的節奏?
這樣好嗎?
步騭看出了他們的擔憂。
連忙又眨了兩下眼睛。
意思是出了事算我的!
你們隻管敬酒!
耆老們心裡有了底兒。
一張張老臉上皺起了花一樣的笑容。
不停地向劉磐敬酒。
一杯又一杯。
一壇又一壇。
素質極為強悍的劉磐可謂是千杯不醉。
反倒把步家的耆老們喝倒了一大片。
期間。
步騭借著如廁的藉口跑了出來。
來到沒人的地方狠狠地拍打著自己的腦門。
苦惱的嘆道:「大王也太能喝了!一個人喝倒了整個步家!」
他的計劃是把劉磐灌醉。
然後由步練師來服侍。
現在可倒好。
劉磐隻喝了個六七分醉。
步家上上下下反倒是撐不住了。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呢?」步騭在原地著手思考著。
一隻手掌忽然落到了步騭的肩膀上。
把他嚇了一大跳。
連忙轉看去。
看到了郭嘉一張帶著壞笑的臉龐。
「嗨——原來是奉孝啊,你可嚇死我了。」
步騭鬆了口氣。
「子山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嗎?」郭嘉壞笑著問道。
步騭連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有哇!我能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那可不一定哦。你不是故意使眼讓步家的耆老們向大王灌酒嗎?」郭嘉臉上的壞笑更濃鬱了。
就像是個騙小綿羊的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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