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面對陳漢昇不講理的迴應，蕭容魚表嚴肅而認真：“我早就說過了，不想小小魚兒以後到困，只想在單純的環境下長。”

“切~”

陳漢昇冷笑一聲：“那以後肯定會問，爸爸在哪裡呢？”

這是陳漢昇和蕭容魚第一次對“出國問題”進行探討，不過兩人掌握的信息並不平等。

蕭容魚只想帶著閨離開建鄴這團糟糟的環境；

陳漢昇其實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甚至可以說編好了一張大網，小魚兒走的那一天，就是他解決“修羅場”的時候。

“修羅場”非常難理，“雙全法”更是幾乎不可能，不過陳漢昇敢這樣做，一是他現在有這個資本，買得起私人飛機，還有忠心耿耿的私人書，有能力把很多事提前安排好；

二是對人掌握的非常徹，而且他也足夠狠心。

“閨問起來，我就找個理由搪塞。”

蕭容魚平靜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阻止爸媽去看的，他們也永遠是小小魚兒的爺爺。”

“你找什麼理由搪塞？”

陳漢昇問道：“給我閨找個後爸？”

“說什麼！”

蕭容魚有些慍怒：“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以後的全部注意力都會放在閨上，你以爲誰都像你那樣沒有下限嗎？”

“嗬嗬~”

陳漢昇笑了笑，他的確沒有下限，蕭容魚沒準備給陳子衿找個後爸，他卻準備給陳子衿找個後媽。

“喔！”

這時，小小魚兒突然指著外面大一聲，原來是剛纔的煙花放完了。

“爸爸再去給你放！”

陳漢昇下車前，夾槍帶棒的說道：“爸爸可不像有些人，能夠不讓親爹探親兒。”

等到陳漢昇“嘭”的一聲關起車門，把剩下的煙花盒全部點燃的時候，副駕駛上的蕭容魚親了兩口閨：“媽媽也不像有些男人，還在外面給你生個妹妹。”

沒多久陳漢昇又回來了，小小魚兒繼續被繽紛繚的煙花吸引，但是的父母因爲沒有達一致意見，兩人都不再吱聲。

這種覺很像那種離婚前的父母，約好陪孩子再去一次遊樂場，孩子玩的很開心，但是父母已經無話可說了。

8點多的時候，第二煙花再次停歇，小小魚兒等了一會，發現絢麗的景再次消失，“喔喔喔”的鬧了一會，結果被親媽拍了一下小屁：“已經看了一個多小時了，貪心不足！”

陳子衿小一抿，“哇”的一下哭出來了，蕭容魚剛纔本沒用力，陳子衿就是想看煙花，哭出來期爸爸滿足自己的要求。

這麼小的寶寶，就知道對著誰哭最管用了。

爺爺和外公外婆是第一檔，對他們來說，小小魚兒要星星要月亮，四位老人都要嘗試一下；

爸爸是第二檔，因爲他比較奇怪，小事懶得搭理，相反這種來到郊區放煙花的舉，爸爸能夠做得出來；

媽媽雖然最漂亮，但也是最“無”的那一檔，一點都不會慣著自己，如果要求不合理，哭的再厲害也沒有用。

果然，陳漢昇看到閨哭了，爲難的說道：“要不要我再去買一點吧，一次看個盡興。”

“要回去睡覺了。”

蕭容魚搖搖頭說道：“你也不能老這樣慣孩子，久而久之可能養一個不好的習慣，會覺得任何東西只要哭一下就能得到滿足。”

“寶寶還小嘛。”

陳漢昇嘟囔了一句，不過他也沒有堅持，平時這個點陳子衿的確都要休息了，只是對蕭容魚說道：“那你來開車，我來哄閨。”

小小魚兒和爸爸還是很親的，伏在陳漢昇的懷裡，聽著爸爸胡編扯的話故事，比如什麼《賣火柴的白雪公主》、《小紅帽和七個小矮人》、《阿拉丁和醜小鴨》······

再加上又是看煙花，又是哭鬧了一場，力消耗了不，小小魚兒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

蕭容魚開車的時候，餘偶爾掃到邊的父倆，察覺到一個小細節。

每當對面有車輛行駛過來，陳漢昇總要擋住兒的眼睛，不讓車燈驚嚇到睡的小小魚兒。

很難想象這是陳漢昇的行爲，他上的個人標籤更多是子、無賴、桀驁、霸道、兇狠······，沒想到他對兒擁有極大的溫和耐心。

蕭容魚握著方向盤，注視著前方的道路，心裡也想起周圍很多人對陳漢昇的評價——他變了。

首先是戒菸了，這個煙戒的非常徹底，並不是那種當面不，私底下還會吞雲吐霧的“假戒菸”。

其次，他學會了給孩子喂水還有一些輔食，姿勢還非常的標準。

第三，陳漢昇不怎麼罵人了，也許他在其他場合還會發脾氣，但是在閨面前絕對不說髒話。

······

其實蕭容魚也能看得到陳漢昇上的變化，如果沒有沈楚，一切的生活都像自己期待的那樣好。

可惜了。

9點左右的時候回到江邊公寓，不過下車前，陳漢昇下了自己羽絨服，小心的裹住小小魚兒。

“夜裡起風了，別吹到。”

陳漢昇解釋道。

“藏在懷裡就好了。”

蕭容魚輕輕說道。

“閨睡著了，藏在懷裡可能會被到。”

陳漢昇把兒包好以後，擡起頭衝著蕭容魚笑了笑，然後抱起小小魚兒，在0度左右的室外只穿著件，一口氣跑到電梯門口。

然後，他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穿上羽絨服，而是撥開羽絨服看了看兒，生怕被吵醒。

不過小小魚兒臉蛋紅彤彤的，呼吸均勻而舒緩，睡得非常舒服，陳漢昇這才鬆了一口氣。

蕭容魚一直沉默的看著，當電梯上行的時候，小聲說道：“4月份之前，你多過來陪陪閨吧。”

“我有時間肯定會過來。”

陳漢昇說道：“國那邊的房子我也會安排好，到時用私人飛機送你們出國。”

“嗯~”

蕭容魚點點頭，陳漢昇變化再大，分別總歸是避免不了的。

“我有個疑······”

不過在開門前，陳漢昇突然問道：“你是不是私底下和沈楚聯繫過，爲了不讓老陳和樑太后爲難，所以特意把除夕夜和大年初一分開了，每人佔據一天。”

“是。”

蕭容魚沒有否認：“我想這是最後一個團圓的春節，所以希大家都能開心點。”

“哦，那沒事了。”

陳漢昇心想你們居然私底下進行聯繫，那我就是被瞞的“害者”吧。

陳漢昇強行把自己擺在“害者”的位置上，這樣就能心安理得的認爲沈楚和蕭容魚做了初一，自己就可以做十五了。

······

（今晚還一章，儘量早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