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自私自利膽小如鼠的人,哪會懂得這些,他們隻敢拚命的往異能者的後躲,甚至還將刀抵在了一名金係異能者的腰間,威脅他上前。
這個世界,本就是強者為尊,怎麼可能還真就聽了那脅迫人的話,那異能者脾氣也上來了,直接發異能將鐮刀轉了個彎,在那脅迫者的手上劃下一大道口子,隨後大手直接揪著他的領丟到了距離喪幾百米的前方。
「啊!你們竟然敢殺人!!」
「我要舉報你們!我要舉報!」
這種話語,蘇沫聽的直接翻了白眼,幾步上陸琛的機車,聽都不想聽後麵的吵鬧,催促著趕走。
「你們不許走!!」
一柄鐵鍬,直接被人從後麵扔了過來,蘇沫右手立即幻化護盾擋下這一擊,通過機車後視鏡看到全過程的陸琛麵沉的可怕,眸裡的殺意瀰漫。
「我來,你等我」,蘇沫拍拍他的肩膀,麵再也不如從前好看和忍讓了。
「我看你們是普通人,一再給你們機會,現在,我的善良耗盡了」,跳下車,目鬱,夾著怒火,邊跑過來了一隻喪,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右手變換了紡錘,乾脆利落的刺喪的腦子裡。
那作,就像演練了千百回一樣練,見氣場如此嚇人,剛剛丟鐵鍬的村民慌的不停往人群裡躲。
臉上掛著從獷的笑,出金牙的金瀚眼神冷漠直接拎起那村民的領,丟到蘇沫麵前,「也不差這麼一會,他們要鬧,就陪他們鬧個夠」。
前麵被金係異能者丟出去的男人沒人肯出手相救,已經死在了喪的下,蘇沫麵前這個,直接就了,開始哭天喊地的求饒。
「不是!別殺我!別殺我!我扔錯了!」
蘇沫對於他的話充耳不聞,連眼神都沒變一下,撿起那把被金瀚丟過來的鋤頭,對準那村民的雙,高高舉起,「你起了殺我的念頭,那我必須先解決掉你」。
話落,在一乾村民的眼中,看似瘦弱的人,狠狠的揮下鋤頭,連著兩次,斷了那人一雙腳,腳踝以下,全部離,鮮四濺。
「啊!!!!」
熱流了滿地,蘇沫卻麵無表的丟掉鐵鍬,目沉沉的盯著前方,「你們自己滾,還是留在這?」
撒潑打滾這事,是萬萬行不通了。
這些村民終於知道他們的可怕,再也不敢試圖威脅,慌不擇路的四散開來奔走。
沒走多遠的大慶等人回頭見到蘇沫的作風,都狠狠打了個機靈,大強更是都抖了。
「幸好當初沒和他們對上,我們和他們本不是同一種人」,他喃喃著。
一鋤頭的效果很顯著,地上那個人已經打出開始半昏迷了。
蘇沫眺向遠方聽到靜趕過來的喪,臉上重新揚起笑容,跳上陸琛的機車,雙手環住他的腰,「走吧」。
發車子,機車領頭帶著三輛戰車,絕馳而去。
那可恨的斷腳人,剛從半昏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就覺到了來自肚子和腔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腸子,胃,甚至一個肺都被扯了出來吃掉,在死亡的最後一秒,他還有著痛徹心扉的意識。
再多的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群愚昧村民的歸宿,這,就是很好的影。
出了村莊,他們還要穿過一座大山,走上高速才能到達黃石城。
這些山中的野味也非常多,一路過去,蘇沫讓陸琛停了好幾次車,就為了多殺一點變異當存糧。
可以想象如果真把飯店開起來了,生意會有多麼火。
途中休息的時候,還會進林中,把楊亦初和大白放出來,將一一狗喂的飽飽的,它倆也算是最後的王牌之一了。
能天天呆在心的姐姐邊,還能住很舒服的百寶袋,楊亦初總是臉上掛著僵的微笑,對於現在的一切到滿足。
穿過這座山,蘇沫他們在走一條高速就到了。
然而這條必經之路上,雖然沒有堵車的狀況,但路上總是每隔幾米就塞了幾輛車,在開戰車很不方便,蘇沫便讓他們下車,暫時收掉車子,步行穿過這條路。
黃石城,以自然植園聞名,所以哪怕是在高速路上,都能依稀看到城市那裡的一片綠意盎然。
蘇沫拉進視線距離隻勉強看清了那滿牆爬滿的綠植,「說實話我現在對這些看起來綠油油的東西,充滿了恐懼」。
拉回視線,繞過一輛廢舊車子往前走。
陸琛走在側,時不時的就觀察著周圍的廢棄車,「城中不安全,記得跟我」。
「嗯」,蘇沫點點頭。
「砰!」
在兩人邊上的一輛卡車裡,麵板潰爛的人用著尖銳的指甲抓撓著玻璃,是最平常的1級喪。
像它這樣的,在這條略微擁的高速路上,還有很多。
金瀚的隊伍中,那傷的三人已經康復到可以下車走路了,那個眼球缺了一個的異能者還從這些廢舊車裡蒐集到了一張黃石城的城中詳圖。
他邊走,邊攤著圖紙說:「這附近,還有個大型機場啊」。
金瀚:「在哪呢?」
「前麵下高速過橋就是」。
第二座橋,他們在經過那些車群,從上午走到傍晚時纔看見。
而眼前碎石不停從高空墜落,塵瀰漫的荒涼景象,讓陸琛深深皺眉,橋斷了。
「這裡我在直升機上時就觀察過,是好的」,他冷聲說。
沒有人會懷疑他說話的真實,蘇沫當然也不例外,站再斷裂的橋邊往下看了看。
是一條黑水翻滾的長江。
陸琛講子往前傾了傾,觀察著斷裂的橋麵,說道:「被什麼東西給破壞了」。
蘇沫:「我們要怎麼過去?你的冰係異能可以直接連線到對麵的橋麼?」
這座橋約莫二百米的寬度,中間斷裂的長度也有幾百米的距離,比起前麵一座來,二者本沒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