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已經鬧得人盡皆知,想要私下解決已經不可能,不管是誰來管都是一樣的結果。”
陸澤承江最壞的結果告知。
他既然讓人將這件事捅出去,就不會給張家翻的機會,就算景天想要管,以他的權力還不下這麼大一件事。
還不提害人是局長的兒,張政必然逃不過牢獄之災,隻要一進去別說出來,劉勝肯定會讓人在裡麵對他特別照顧。
景詩不知道事會這麼嚴重,以前張政也沒乾這樣的事,基本都是拿錢擺平,也是迷糊聽到外公說這一次惹得人不一樣,不那麼好擺平,才拉下來來求這個外孫。
現在阿承都這麼說了,事就沒有回轉餘地了。
“阿承,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如果救不出張政,又該怎麼麵對嚴厲的外公,張政那個蠢貨也真是真是不足敗事有餘,也不打聽一下人家的背景就敢胡來。
這一次踢到鐵板上了。
陸澤承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阿承,我先去問下況,等等我在找你。”景詩心裡並不怪陸澤承,怎麼說也是張政自己作死,還上了直播,現在想要找關係都難。
掛了電話,憋了許久的唐亓冬忍不住說道,“這個人腦子是不是跟核桃仁一樣大,真當你是萬能的神啊。”
陸澤承本不在意,他將新買的電話隨手放在一旁,重新執筆批改檔案。
“……。”唐亓冬見已經不正常的陸澤承,他說什麼,人家都當空氣一樣不存在,再呆下去不是他瘋了,就是被好友瘋。
行行行,社會社會,惹不起。
“得,我們就是勞苦的命,掃尾的工作我去盯一下。”唐亓冬一方麵不咋放心那個隨時可能風被掰彎的小紅帽,一方麵呢也有些不住好友上源源不斷擴散的寒氣。
這間辦公室馬上就要變一個大冰窖了。
陸澤承在唐亓冬快要轉的瞬間,忽然冷淡的開口說道,“六耳已經牽上沈浪那條線了。”
“我去。”唐亓冬腳步停了下來,有些匪夷所思的說道,“六耳什麼時候搭上沈浪了,他不是求路無門嘛。”
怎麼他派出去的人沒有收到訊息,阿承看著什麼時候都不管,卻比他們都要先快一步知道訊息。
陸澤承臉上沒有什麼變化,隻是那雙深邃幽遠的暗眸沉了下來,低沉的聲音讓人難以分辨他真實的想法,“六耳設計了一個局,找了沈七七。”
“就算找了那個刁蠻小姐,沈浪也不可能不知道六耳的意圖啊。”找沈七七的確是一個比較好的突破口,但沈浪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陸澤承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隻要一個人對自己足夠狠,沒有什麼事做不到,六耳為了接近沈浪,不僅負傷,左臉估計已經毀容了。”
特意挑選左臉傷就是想要一併掩蓋那條恥辱的疤痕,他以為這樣蓋彌彰就可以洗去過往的一切嗎,那是不可能的事。
那條蜈蚣的疤痕就算不在,也會像一個烙印永久的印在六耳心上。
“六耳還真是狠角,我會讓底下的人多注意一點。”唐亓冬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一個人為了達到目標,可以做到這個地步,那是一個相當可怕的存在。
對自己都下得了狠手,對敵人就更不用話說了。
“不用,你去跟沈耀知會一聲。”他另有打算。
唐亓冬想了一下說道,“你說那個不寵的沈耀?”
沈家現在的當家是沈浪,沈七七也算是萬眾寵,至於沈耀,雖然也姓沈卻是二房所出,也就是私生子,一直被打不說,隻能在外麵自立生,在鼎盛樓上開了一家雜誌社,雖然混的還不錯。
但跟豪門相比,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是時候了。”陸澤承黑穹的暗眸微閃,說著唐亓冬不懂的暗語。
“就算沈耀是沈家的人,可是他鬥不過沈浪。”沈浪的狠是在明麵上,他不在乎任何人說他,而且也沒有幾個人在背後嚼舌。
沈家在錦安市黑白兩道通吃,勢力之龐大,幾乎可以說無人能敵了。
不知道好友怎麼會讓那個沒有什麼實權的沈耀接這件事,不過他知道好友會做出這個決定有他的理由。
“沈耀不是沒有能力,像這種懂得韜養晦,臥薪嘗膽的的男人隻是缺了一個機會。”早在很久,陸澤承就跟沈耀打過照麵,兩個也在私底下會麵過幾次。
沈耀不是沒有能力,隻是將自己藏的很深,雜誌社也隻是作為沈家的人看,讓沈家的人覺得他不過如此,降低戒心而已。
“話是這麼說,一個沈耀對付整個沈家是不是有點不現實。”唐亓冬還是有些不放心,沈耀在有能力,他們這次的任務也是不能有一差錯。
半路讓人進來,還是要慎重一些。
陸澤承明白唐亓冬的考慮,“沈耀的母親雖然不在了,可是沈老頭還在,隻要他不死,沈家的當家人隨時有可能被人取代。”
“阿承,你的意思是沈耀想要奪權?”唐亓冬眼中閃過一抹,要是沈耀想要奪權,順便跟他們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陸澤承修長的手指在的桌麵上有規律的敲擊,發出一陣陣噔噔的聲響。
良久,他不不慢的開口說道,“不,他想要是報仇。”
為了他那可憐的母親報仇。
沈耀的母親並不是心甘願的給沈老頭當小三,當年沈老頭因為沈耀的母親長的像他的初"qg ren",是用關係強迫了,著他生下孩子。
如果不是他打探到這層關係,也不會相信沈耀想要報復沈家。
從沈耀的現行舉止中,他可以確定,沈耀眼中的恨意並不像裝出來的。
“為什麼?”唐亓冬想不明白。
“其他事你不用管,你隻要去聯係沈耀就好。”陸澤承並未多做解釋,這是他跟沈耀之間的協議。
唐亓冬點頭,並為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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