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
唐亓冬沒想到一直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小人會突然給他打電話,說話的聲音不由帶著幾分愉悅。
“別給我廢話,陸澤承那個混蛋在哪裡。”於思思之所以會給唐亓冬打這個電話,隻是為了找陸澤承。
想唐亓冬既然跟陸澤承是狐朋狗友的話,必然知道陸澤承的行蹤。
唐亓冬確實也知道,而且……
他看了一眼就坐在自己對麵的清冷男人,笑意深深的對電話裡頭怒氣沖沖的人問道,“小魚兒我可以冒昧問一句,他哪裡得罪你了嗎?”
“不能。”於思思直接回絕,頓了一下,語氣更加森危險,“陸澤承現在就在你旁邊。”
“我的小魚兒真聰明。”唐亓冬一點也沒有出賣兄弟的愧疚,甚至還有一種看好戲的意味。
俗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人如服,誰穿我服我砍他手足,所以還是自己的人更重要。
他想阿承也是這麼認為的。
“快點跟我說你們在哪裡。”於思思有些抑不住怒火。
唐亓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報出自己的坐標。
電話那頭的聲音也跟著掐斷,看來還真是急不可待啊。
唐亓冬那興味的目,陸澤承不是沒有看到,隻是並未放在心上,繼續看著手中的檔案,淡淡的開口說道,“說完了,說完就繼續說正事。”
唐亓冬兩隻手臂撐開慵懶的放在沙發的邊緣,懶散的表似乎不急著討論正事,而是別有深意的問道,“阿承,難道你就不好奇我跟說了什麼。”
“沒興趣。”陸澤承眼皮抬頭沒抬的回答。
“可惜啊,這次小魚兒好像不是來找我,而是來找你的。”唐亓冬覺得最為朋友還是應該好心的提醒一下接下來可能應對的場麵。
“聽著我家小魚兒的語氣,應該是來者不善,莫不是你又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陸澤承從容淡定的將手中的檔案翻了一頁,清冷的聲音毫無波瀾的說道,“放心,我對你的品味不與茍同。”
“阿承,你這什麼意思,說我眼不好,你怎麼不說你的人跟我的人還是穿一條子長大的呢。”
唐亓冬臉上似乎陷了回憶,“我與那丫頭認識也十幾年了,你不知道微微以前是什麼樣。”
陸澤承終於有了反應,他慢慢的合上檔案,深邃的暗眸看向他,示意他可以繼續說。
還說不在意,他在提一下立馬正事都不說了,唐亓冬眼中閃過一瞭然,“就像一個安靜的瓷娃娃,那時候我跟小魚兒還以為微微是一個啞呢,沒想到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啊。”
陸澤承高的鼻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
“我跟你說啊,微微看著很聽話,其實是一個很敏的一個人,再加上父母不在邊,跟著年邁的外婆就是一個典型的留守兒。”唐亓冬不由嘆。
“我還知道微微的父母對外麵說是去外地做生意,其實去生孩子,到現在也沒有回來,隻有偶爾良心不安打個電話回來問一下。”
陸澤承聽到單渝微是留守兒的時候,眸不由下沉了幾分,在抬眸的時候又一片清明,“什麼時候你也開始變得這麼八卦。”
潛臺詞就是,唐亓冬你什麼時候變得跟婦一樣喜歡嚼舌。
“阿承你這樣也太不夠意思了,聽完了甩手就不認了。”唐亓冬不樂意了,是誰前麵還聽的津津有味,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要不是早知道他是這個格,很人能夠得了。
“阿承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的朋友那麼了。”
陸澤承瞥了他一眼,語氣不輕不重的說道,“我需要朋友?”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行,是不是律師都跟你一樣刁鉆,真是無法好好聊天的人。”唐亓冬無奈的擺手說道。
陸澤承挑了挑眉重新收回目。
“也不知道我的小魚兒來了沒有。”一天不見如隔三秋,他都兩個三秋沒有看到了,甚是想唸啊。
唐亓冬的話音還未落下,厚重的大門直接被人一腳踹開,於思思銳利的丹眼在房間裡掃了兩圈,很快就鎖定目標。
蹬蹬蹬幾步,直接走到陸澤承的麵前,火冒三丈的指著眼前依然泰然自若的男人吼道,“陸澤承你這個混蛋,你還有臉悠閑的坐在這裡。”
唐亓冬清楚的看到陸澤承眼中劃過的冷,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攔著發飆的於思思在上前,打圓場的說道,“我的小魚兒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這麼生氣。”
於思思直接將唐亓冬的手甩開,兇狠的眼睛還一直瞪著陸澤承,“唐亓冬這裡沒你的事,你給我滾一邊去,我今天一定要給微微報仇。”
提到微微的名字,本來波瀾不驚的男人忽然掃向,目中的冷意似乎要將於思思凍住,“單渝微怎麼了。”
“嗬嗬,陸澤承你現在才知道關心晚了。”於思思看到生氣的陸澤承反而有一種報復的快。
現在生氣,早乾什麼去了。
“於思思,我最後問你一遍單渝微怎麼了。”陸澤承高大的影從椅子上站起來,如同一座山一般在於思思的頭頂。
於思思下意識的吞嚥了嚥下口水,隨即想到那個躺在家裡的好友,停止了腰桿沖著他嗤笑一聲,“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你自己的人管不好,以後我就替你管。”
唐亓冬看到好友不斷收手心,知道他這是發怒的前兆,連忙說道,“思思,是誰欺負了微微,你跟我說,我幫你去教訓那個人。”
“還有誰就是那個景詩,因為覺得微微搶了陸澤承,把微微打的全都是傷,臉更是腫的跟一個球一樣,那個傻子還不願意去醫院,還說讓我明天給請假,你說好不好笑。”
於思思自己說著,眼淚都快跟著飆出來,媽的,那個智障。
唐亓冬聽了臉也不太好,可是他知道這件事還不上他管,有人比他更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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